是不是每个在大片飞鸟迁徙跋涉的最后的时节,总有些画面会像发黄胶片的放映,带着些匆匆关闭了眼帘的寂寞,离散了许多人的背影。
是不是在每一个春去冬来炎夏离秋的日子,都会有我们不经意之间遗忘的东西,掉落在了略有海风的土壤,紧接着扎根生长,像是离离的野草,摆扶中看得见绿色而旺盛的生命力,从此就破土发芽,一个季节一个季节的张露在每个寒风四起的黑夜和红彤包裹的朝阳。而最终长成参天大树,即使我们不经意间的看见,也已经发不现了那原来是曾经遗留下来如今却成长的东西。
谁的思念开放在季节里,渲染出下个季节的色彩,孕育了一整个生命的芳香。
而那些总是在每个清晨黄昏对我们说着再见晚安的那些人,怎么会在一转眼之间,就消失在了每一天踏着阳光来去聚散的古道,像千百年前存在却逝去的人一样,终究像是烟花,在倏忽间炸开,又在倏忽间结束。
我们总是擦身而过,我们总是互道离别,却不明白在某个转角和瞬间,向左走,向右走,我们就真的走出了彼此的生命,走进了一个樱花绽放和冰天雪地的场景。
有些人生活在一个地球上,却活在不同的世界,有的人远隔重洋,却活在一个世界,一条条的轨迹一条条的人生,像是一条条的线,绞丝一般覆盖缠绕在一整个世界上空,纷繁复杂而又井然有序。
李三思睁开眼睛的时候,刚好听得见映入耳里清脆的鸟鸣,他轻轻一动,眼睛略微睁开了少许,阳光寻逢觅隙的钻透进他只露出狭小缝隙的眼睛,却让他感觉到一种每天起床前的慵懒。
他的眼睛陡然睁大,阳光射下,在他瞳孔里像是开了一朵花,晶莹透亮,灿烂得好像榴莲。
“妈!我要迟到了!”李三思突然一坐而起,双脚摆舞,却溅起大片的水花。
与此同时,他真正的感觉到下半生冰冰凉凉,上半身暖洋洋的冰火两重天境界。
没有家里贴着海报的墙壁,没有昨天乱丢着书本一塌糊涂的书桌,没有静静在床铺底下伫立的篮球,也没有会看到外面黄桷树在夏天里绿得出油的树叶的推拉窗。
映现在他面前的是一大片一大片的海洋,浩淼的无边无际,比更加宽广,虽然学过地理知道海洋只是地球上面面积最大的地理环境,但是现在看起来,接天蔽日,像是从湛蓝的天空一泻而下,倒进了饱和的大洋。
自己的床都不见了那为何又那么柔软,李三思手在地面抓了一把,却只抓到一叵沙泥。
“这里,是海边的沙滩!?”李三思站了起来,裤裆的水滴一泻千里,噼噼叭叭的溅落在岸边水面上。
他转头四望,左边是一望无垠的大海,右边也是不知道去往哪里的海洋,只有后方,大片迎着风向着他招展的丛林让他第一次觉得自己脚踏实地而并不是站立在海洋之上,第一次让他觉得有家可归而不是被上帝遗弃的孩子,陆地对人类来说的意义是巨大的,至少现在李三思身处沙滩上,觉得这个世界是应该要控制温室效应了,要不然以后的人类就只能站在海里生存了,那种无边无际的孤独,尝过一次就终生难忘。
李三思转头过去看到后面庞大的岩石群,密密麻麻的,也不知道在这座岛上面存在了多少年了,一群群的还保留着风化的痕迹。
结合李三思的地理知识看起来,这里好像是一座岛屿,因为四周都没有看到与之相接的山脉轮廓,一座确确实实的孤岛!
李三思觉得脑袋有些疼痛,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他记得自己不久前在在海山城的魁地亚奇比赛之上,接下来,接下来,通过密林岛别墅的隐藏道路脱离半山别墅,来到海边,乘坐着最后一艘破烂龙舟,拼命的划着,接下来有一些光亮从天空上面而来,还有震耳的嗡鸣声,对了,他记起来了,是直升机,他划船到了海中央,然后直升机赶过来救了他。
那么接下来接下来好像有一些离奇的东西发生,他记忆最清楚的是一张圆墩墩的笑脸,但是现在回想起来,这张笑脸好像让他十分的憎恶,他努力的想要去保护一些什么东西,具体的是什么,他自己也回想不起来。
李三思拍拍脑袋,有海风横地里刮了过来,带着点潮湿的清爽,对了,我想起来了,祖圆,那个冒牌祖圆,为了抢夺魁地亚奇而来,扮成了别墅里的管理员,混进魁地亚奇比赛,而自己,正是在飞机上和他展开了激烈的打斗。
然后自己跳下飞机,抓住了祖圆的滑翔翼布带,吊在了他的后面,之后逼迫祖圆不得不开动了一种类似火箭的发射器,将他们冲上了天空。
李三思觉得自己已经呼吸不到空气了,周围的空气已经在高速的飞翔之中产生了真空,他只有拼命的大张着嘴,捕捉着任何一点氧气的存在。
那是他有史以来第一次那么刺激,从前连翻滚列车也没有坐过,更别提蹦极之类一系列极限运动,而第一次行动,就可以那么的刺激,这是他打死也不曾想到的。
大概从今以后,自己都不会得恐高症一类的症状了吧?
而后,而后李三思也不知道和祖圆在天空飞行了多久,只觉得后来呼吸越来越重,神智也越来越不清醒,最后就干脆的睡了过去,结果醒来了过后,自己已经从天上掉在了地下,已经到了这个岛屿上面。
这里是哪里,这个地方有没有人烟居住,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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