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一依大概也是哭累了,才会嚷嚷着要吃东西,因为离宿舍的门禁只剩下半个小时的时间,所以只能在校门不远处的大排档打包一些带走。
“哎!同学,你是那天从天而降的那个姑娘吧?”身后传来一个陌生的声音,虽然不知道他是谁,但他居然知道我那天的糗事,想必就一定是我们学校的学生吧。
我回过头的那一瞬间着实有些懵了,一个痞里痞气的男生,手指间还夹着一根还未抽完的烟,一看就知道一定不是我们学校的学生,我们学校的校风可是很严的,至少在我们这个年代。
“你是谁啊?不像是我们学校的。”像这样的学生,要是在我们学校,大概早就会被开除个一百零八遍了,又岂能活的这么自在。
“当然不是你们学校的!你接下来是不是想问,那我怎么会知道你那天从天而降的事?”他拿起手中的烟放在嘴边抽了一口,吐了一个并不怎么好看的烟圈。
在我看来他完全就是一副装逼份子的样子,虽然我不知道装逼份子到底是什么意思,但是听很多人说,大概应该就是他那个样子的吧。
那种为了学习不符合自己实际的情况而故作出来的假姿态。我想用在他的身上再合适不过了。
“你怎么知道的?”林一依转头问他,带着两颗红彤彤的大眼睛注视着他,突然觉得像是兔子在看着胡萝卜。
“可惜我并不想知道!”我说。曾经林一依也说我对人太冰冷,可是对于不喜欢的人,让我热情我也热情不起来啊。
拿到了快餐,便拉着林一依头也不回的进了校门。
我并不喜欢这样的人,我也不想要和这样的人有一点的交集,因为不成熟而故作成熟,显得更加幼稚,这种以卖弄、做作获取虚荣心的自我满足甚至欺骗,向别人表现出自己所缺少不具备的气质的,这种人,真的是从心底莫名的反感。
为什么不喜欢?也许是因为这种人和辛莫染是属于两个极端上的人。
我喜欢像辛莫染那样的人。
我拉着林一依进了校门,我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一觉醒来,一周的艰苦奋斗就又要开始了,多希望永远不要到星期一,又多希望快点到星期五。
第一节就是班主任周扒皮同志的课,所以我们都没有一个人敢迟到,哪怕是不吃早饭,都要准时提前十分钟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而且还要把课本翻到位,不然你就会知道什么叫做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上学期间总是爱给各科老师取外号,为什么要叫班主任周扒皮呢,这就有来头了,不得不说,周扒皮是个极其心狠手辣辣手摧花花见了都不敢开花的人,对我们那真可谓是天天抽我们的筋,扒我们的皮,无时不刻不想要喝我们的血的人,而且还是一个女人,对的她是一个女人,如此心狠手辣的女人。
不过她确实是个漂亮的女人,三十多岁,一副文雅秀气很有气质的样子,要是放在古代我想她一定会是个书香世家的大家闺秀,是那种多少才子踩破门槛都想求得的良人。
当然我说的只是她站着不动不说话的时候……
“王凯!你在干什么?看书!你眉毛底下长的那两个窟窿眼儿就是用来出气的么!”果不其然,只要她一开口,就一定有人要遭殃。
她是语文老师,在她的课上永远要打起一百二十万分的精神,不然你真的会连怎么死的都不知道,就比如说现在,我仿佛已经嗅到了死亡的味道。
“辛子诗,你的卷子呢?”检查作业到我这里的时候,她走过来敲敲我的桌子问我,全班的目光都转移到了我的身上,仿佛在看一场即将要上演的好戏。
要是在以前我也会像他们一样,我们不都一样,当我们还是旁观者的时候,会不负责任的去评价,可是当事情真的降临在你头上的时候,真的是哭都让你哭不出来,更别说笑了。
“忘记带了……”我抬起头也不敢看她的眼睛,最后终于鼓起勇气看了一眼又迅速低了下去,不过话说我为什么要害怕,我真的只是忘了带了,我又不是没有写。
后来的事我就不想再提了,虽说过程很重要,但是这个过程对于我来说未免也太痛苦了些。
要问我现在在哪?在干嘛?我只能告诉你们,我正在我们班门口的走廊上吹风,说实话,当这个平时喧闹的校园突然安静下来的时候,其实还挺美的,一种难以形容的美,很伟大的感觉。
“辛子诗?”我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转身发现傅禹站在不远处向我走来。“你站在这里干嘛?你们什么课啊?”
“哦,我忘记带卷子了,被罚在外面罚站。”我转身靠着栏杆看着他。
“你不用上课么?怎么在这啊?”突然想起来这还是在上课,我是受罚出来的,那他呢?该不会也是被罚的吧?那被罚还可以到处乱逛么?
“我们老师有事,和下午的体育课换课了,这节上体育课,老师让自由活动,我回班喝点水,然后就……看到你了。”
说实话,我真羡慕他,一来就能上体育课,虽然这是个耗费体力的课,但我这是身心都憔悴啊。
“那我在这陪你吧。”他走到我身边,在我旁边的地方停下来也背靠着栏杆。
“你不用回去上课么?”我好奇的问他,难道我哥哥们的胆子都这么肥么?难道我们家就我一个胆小鬼么?我的天呐!
“没事,就一节课而已。”
果然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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