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真是无情啊,不过,这也符合你们晓组织一直以来的风格。”
大蛇丸笑了笑,对长门的手势视而不见。
晓组织本来就是由叛忍集合而成的组织,平时做任务的时候,不要说见死不救,就算为了任务将自己的队友给轰死,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这种风格显然是有点“实力至上”的意味的,对强者而言会觉得很舒服,对弱者而言就很没有人权了。
他大蛇丸,也正是因为对鼬出手,发现自己完全打不过,手都被鼬给打断了,这才离开晓组织的。
如果是以前,看到这么强的佐助陷入了苦战,大蛇丸一定会兴奋得直舔嘴唇,等着抓住时机夺取佐助的身体。
但经历过被鼬用须佐能乎一刀秒杀的结局后,他多多少少还是低调了一些,知道在这个世界,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道理。
正在拼杀的宇智波众人之所以会忌惮他,只不过是因为知道他的身份,或从他身上的查克拉质量上,判断出他是强者罢了。
如果让这些宇智波,知道他的双手根本没办法使用,只是个哑炮的话。恐怕早就一人一发远程攻击将他给轰走了,哪会容忍他这么个“残疾人”强势围观他们族内的战斗?
更何况,佐助用天照将自己所在的地方团团围住,不留出入口的行为,在大蛇丸看来,也就相当于是在表达,不让任何人插手的意思了。
“如果佐助只有这点程度的话······”
长门轻声自语。
对他来说,大蛇丸是怎么看待自己以及晓组织的,根本就不重要。他只要保证自己比大蛇丸强,随时有能力将其双腿给打断就行了。
佐助之于晓组织的意义,本来就是跟他的实力挂勾的。
这小子本来就是一股无人能控制的力量,如果即无法控制,又还很弱的话,要他何用?看看六道仙人会有什么反应不是更有趣吗?
长门的目光扫视着因为体力渐渐不支,而陷入了下风的佐助,以及地底下方,偷偷潜伏着的几只白绝。
还有,似乎察觉到了时机,正慢慢握紧手中短刀的白牙。
不知道佐助是否意识到了,白牙这把隐藏在暗处的利刃呢。而且,消化掉心中对天照的惊惧后,团藏那老不死的,也带着木叶的上忍,开始用土遁分开面前的大火,向这边赶来了。他应该也看出了佐助的颓势。
“佐助,放弃吧,就此离开木叶,永远也别再回来。”
止水操纵着须佐能乎,用螺旋剑用力捅向了佐助须佐能乎的胸口,与佐助尽量靠近后,大声喊道。
四周围的雨,渐渐大了起来,在耳边哗啦啦的响,佐助又一直刻意与他保持着距离,不给他释放幻术的机会,为了让佐助能听清楚他所说的话,他几乎是在扯着嗓子大喊。
声音划破了雨幕,让正在与他一起夹击佐助的镜,偏头向他看了一眼。
自从搞清楚现状后,镜都没有再主动说过一句话,显得异常的沉默。与止水联手配合时,却表现得极为的自如,两个人在一起显得极为的默契,好像经历过很多年的共同修行一般。
明明是从未见过的血亲,第一次联手战斗,就表现得那么的完美。似乎根本不需要任何的言语交流一般,将佐助压制得,找不到一丝取巧的时机。
正在奋力地抵抗着镜,六把武器连绵不断攻击的佐助,听到止水的话后,脸上露出了一丝狰狞。
不是对止水有什么恨意,而是对自己体内的那股查克拉,产生了极为焦躁的情绪,甚至对自己本身都产生了怀疑。
对佐助来说,止水有什么想法,对自己是什么态度,他根本就不在意。
谁敢妨碍他,他就杀掉谁,这个世界上的事情处理起来,就是这么的简单。
但此刻,经历了被止水与镜两个人使用须佐能乎不断地压迫,长时间被逼入极限后,佐助越来越产生了一种精神错乱一般的感觉。
原本,在他的直觉里,他体内的那股查克拉应该极为的强大,配合现在的眼睛,使用出来后,打败面前的二个宇智波前辈应该是毫无问题的。
但每次当他拼尽全力准备释放出那股查克拉的时候,他总是感觉好像差了那么一点。
而那一点的差距,在很多时候,就是天壤之别,让他对自己的实力,自己这个人,甚至他自己存在的意义都产生了怀疑。
人与黑猩猩的基因差距不到百分之2,而正是这不到百分之2的差距让人与黑猩猩变成了完全不同的物种。
佐助虽然不知道什么是基因,但他此时的感觉,却与这个意思差不多,对自己的认知,越来越能感觉到一种极度的违和感。
这是我吗?这不是我。这不是我吗?我不应该是这个样子。
在镜与止水不断地敲打下,佐助满脑子充斥了这么一个难以理解的想法。
就好像一个历经多年厮杀的剑客,在与一生之敌进行生死决斗的时候,却突然发现自己手中的剑,明明就是自己的,却又好像根本不是他自己的一般。
那种理性与感性相违背,精神错乱一般的感觉,让他难受得想放声大叫,动作也开始发生变形,查克拉毫无理智的释放,被止水与镜联手,轻易地逼得越来越险象环生。
“佐助······”
一旁的宇智波富岳,看得双眼冒火,明白这是佐助渐渐不支的表现。可恨,宇智波镜身为一族的长辈却对晚辈毫无怜悯之心,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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