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怎讲?”褚辞问道。
“以前跟明柯的关系是最好的,俩人时常在一起读书,可惜后来不知道跟着谁学会了赌。”
她叹气,继续道:“每次到府上来都是借钱,开始明柯也愿意借给他,可后来渐渐的次数多了,明柯才意识到不能再这样下去,便没有再给他借。”
贺织年眨眨眼睛:“然后他就开始去抢了?”
“就是这样,有人报了官,那衙门里的人开始知道他跟明柯的关系,不敢拿他怎样,所以他越来越得寸进尺,后来衙门里的人见明柯似乎没管过他,也没打过招呼,他便受了不少苦。”
妇人想到这些事有些心烦,摆了摆手:“其余的也就那样,他又来了府上几次,明柯也没给他多少银子,他没办法就只能走了。”
褚辞点了点头:“那你们最后一次见他是什么时候?”
“有半个月了吧。”妇人道:“我们家确实没什么亲戚,更没有得罪过什么人,我实在想不到是谁能这么害他……”
贺织年沉默了一阵,看向一直没作声的孟悸,却见他的视线落在一旁的桌上。
“怎么了?”
孟悸对她轻笑,问那妇人:“那药材是什么?”
妇人看了过去,回道:“明柯他腿脚近几个月不好,我去医馆找大夫开了几个方子,那是其中的一味药材当归。”
“当归?”贺织年走过去拿起来看了看,放在鼻间轻嗅了下:“怎么放在这里,不怕坏么?”
“这几日太忙都没注意。”妇人笑不出来:“再说,以后也没人用了……”
贺织年愣住,将手里的当归放下:“抱歉。”
“没事,你们还想知道什么,尽管问。”妇人看着面前的灵牌走近了些:“只要能找到那个害他的人,我可以付出一切代价。”
孟悸的视线在灵牌上停顿了一瞬:“县令被害的几日前可有见过什么人,或是一些反常的事?”
妇人低眉:“反常的事我不清楚,不过那些天他总是跟县丞在一起,我只当俩人是有公事要商议,便没有注意。”
“他们大概什么时候见过面?”孟悸道:“具体一点。”
妇人仔细想了一阵才道:“四月十五的早上,十六的未时,还有四月十八的午时和四月二十的午时,其实也就前一段时间。”
贺织年问道:“他们以前办公事的时候也这样频繁的见面?”
“不一样。”妇人摇头:“以前无论什么公事他们都会在县令府上商议,这几次却都在家里,神神秘秘的。”
贺织年闻言看向他们俩人:“你们昨日不是去见了县丞,他怎么说的?”
褚辞轻嗤了声:“别提了,想给他脑瓜子拧下来,居然还敢拿盒纸灰骗我。”
“拿盒纸灰骗你?”贺织年疑惑,挑眉道:“什么意思?”
“就一个黑色的盒子。”褚辞咽下剩下的话,蹭到她身边低声道:“他骗我说是张县令,简直就离谱。”
他摇头:“更离谱的是我他娘的还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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