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文也是打着找陆漫的借口,一早就出门了。
钱文fēng_liú之事太多,陆漫很少真正过问,而且他自问一直以来把屁股擦得很干净,从来没有女人敢去陆漫面前乱说。这次,他却没想到被陆浅摆了一道。
当时,他受陆浅引诱暗通款曲过一次,而前天下午在办公室也应该是陆浅的安排,不然,陆漫好好的怎么会去公司?
钱文知道一切,但他还不想追究陆浅的心机,女人能在他的夫妻关系间耍计谋心机,不仅是这个女人太贱,而且也是他没有能力把这些事排除在钱家之外。真正有能力的男人决不会被女人摆一道,且他睡过人家,也不至于把责任全推给对方:他是fēng_liú,而不是无耻,且木已成舟,再与她计较她是否耍心机,又有什么意义?
钱文只是冷静地说陆浅提出结束一切关系,陆浅不同意,两人这才争闹了一会儿,陆浅先服软说是找到姐姐再说,钱文还是很挂心陆漫的,两人才回来。
没想在在门外听到陆漫已经回来了,听到陆漫与钱夫人的谈话。
钱文也没预料陆漫会提出离婚,而不是像以前一样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钱文就是这样,他以前是非常喜欢陆漫的,喜欢到娶了她。但是对一个女人忠诚在他看来是天方夜谭,男人都是家中红旗不倒,外头彩旗飘飘,陆漫和别的女人不同,她很贤慧,贤慧到不会和他闹。他也知道他是需要一个家的,所以要有妻子,而陆漫这样的是最合适的。
他玩女人归玩女人,但从来没想过离婚。陆浅他原本也只是想当个好姐夫的,但是陆浅长得有五六分像陆漫,又年轻鲜嫩,比陆漫多几分媚惑尤物,他一时没把持住,没想到让陆漫在办公室撞破。
陆浅忽然疾步上前,抓住陆漫的手,道:“姐姐,你原谅我,我真的太爱姐夫了,我们是情不自禁……”
陆漫从原主的记忆中也知道原主是个包子脾气,若是按照阮茉儿或者海棠的性格,她绝对是直接拍飞。但是这是个近似现实的世界,世界的规则比较完整,她要是表现出与从前大不一样,她的亲朋都要怀疑她。
这又不像古代,海棠可以编一个高人师父,绝世门派,在现代,她要是这么做有人信才怪。就是她当阮茉儿那一世,她所有的知识技能都是一点点积累起来的,性情也大体上没有改变。
但是唯一和原来的陆漫不同的是,她绝不会为这么个白眼狼流一滴眼泪,无喜无恶,就在旁边看着她自己作死吧。
虽然陆浅勾引姐夫出乎她的意料,但是陆浅的大体性格她还是了解的,她就算能嫁进钱家,能受得了钱夫人的调/教及钱文的fēng_liú才怪。她要是个能受委屈能受苦的,就不会一毕业就投奔当上豪门太太的姐姐家来了。
陆浅只看到了姐姐嫁入豪门的风光,只为姐姐嫁给高富帅嫉妒,但从来没想过姐姐付出了什么。
经过三世小时空的陆漫,知道生活和婚姻是怎么回事,而陆浅不知道。她不想和陆浅斗,甚至她根本就看不起陆浅,与她这种人斗什么呢?
无视她,姐妹情断,不闻不问,失去她最大的也是唯一靠谱的靠山,让她这种吃不了任何委屈的女人自己去面对残酷的社会,已经是对她最大的惩罚。
陆漫淡淡道:“浅浅,不,陆小姐,你可要想清楚,我离婚对谁有好处。我若不离婚,你只是个玩物,和钱先生从前的其她女人一样,没有一丝希望。”
钱文向来fēng_liú归fēng_liú,没想离婚,陆漫是知道的,而她当时会去公司也是陆浅引导的。陆浅让她撞破她与姐夫的关系,求的不正是破坏她们的婚姻吗?
让她先得意一下,又有何防?
钱文急了,上前道:“漫漫,你还是考虑清楚,你真的要和我离婚吗?离婚了,你能干什么?”
陆漫道:“我就算饿死,也要和你离婚!就算爸爸妈妈怪我,我也要和陆浅断绝姐妹之情。从此,你们是死是活,与我无关。”
钱文道:“你真要这么绝情?我自问从来没有亏待过你……”
“是吗?我嫁给你四年,你第一次出轨是在我们婚后四个月,之后你的情妇和yī_yè_qíng我就不算了。你现在还能这样理直气壮地说这一句,我才相信,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你和陆浅很般配。我就自请下堂成全你们的情不自禁。”陆漫还是忍不住说了出来。
钱文也气急了,吼道:“好!离就离,你别后悔!”
陆浅听了,眼中划过一道得意的光芒。凭什么哪方面都不如自己的姐姐嫁得这样好?她在家乡的时候,人人都要谈到她姐姐,父母也常常说以后要感谢姐姐供养她上学。父母又说姐姐怎么怎么孝顺,逢人谈论的也是他们的长女。
她不服气,姐姐只是运气好,她有什么不如她?她不会在姐姐的施舍下活着,属于姐姐的东西她都要得到。
翌日,陆漫和钱文在律师的见证下签字离婚。
因为陆漫自愿净身出户,所以这次离婚没有争议。
又过了一天,在外头住了一夜的陆漫回钱家收拾东西。
陆漫收拾好行礼,三大箱的东西提着出了别墅大门,院子中乘凉的陆浅走上前来,身后还有钱文那渣男。
钱文故意与陆浅亲密,搭着她的肩膀,欲看陆漫的反应,他还是不甘心这个女人会提出和他离婚。但是,似在意料之外也在意料之中,她没有为钱的事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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