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日本特务和汉奸,杀害救国人士和国共两党激进分子的刑求室。
只要是有一点的抗日和反抗日本皇军的情节。中国人就会被抓到这里来,用几十种酷刑轮番折磨到死。
几乎进来的人,很难有几个能活着出去。
站在这个满屋还残留着血腥味的地下室,看着外面的六间牢房,阴暗的走道。
这里其实是之前国民党的市政府,修建的一个政府大楼防空洞改建的。
就在这里,日本人用各种酷刑处死了数千的爱国人士,学生和无辜的商人。
几乎这里的八年,从没停止过对人体的酷刑折磨。
看着地上滑腻的水泥地面,和哪一个流淌走了很多冤魂血液的地沟,我的骨子里充满了对这些日本人的仇恨。
两年前,方明被捕前的一天夜里。
我和八经曾经冒死来到这里。
为了不惊动日本人的特务和汉奸,我们装成附近码头扛包的码头工人,在这里等候方明的出现。
而此刻,我和八经是手无寸铁的事实,两把ak47只能藏在一个附近客栈的阁楼夹层里,盒子炮身边亦是不能带。
正因为这样,我和八经刚来这里,还差点被这里巡视的汉奸告密,被日本宪兵抓进去审讯。
其实长途跋涉来这里营救方明的我,早就在两天前抵达了武汉。
宏家的营造厂里,那个和我一模一样的汉子是我的替身兄弟。
红玲是我的亲妹妹,自己的侄儿方明我一定得救。
那天在宏家老宅处理完家族里的一个人家事情后,我就和卢刚(八经)轻装简行,我一身的粗布袍子,戴着礼帽,手里提着一个皮箱,里面有一点医药物品,看起来像是医生。
而卢刚则拖着黄包车,自然是临时弄来的一辆,和我去江边的日本鬼子宪兵总部附近探查动静。
除了江汉路,刚经过渣打银行旧址,就被路边站着的两个汉奸给拦住。
出行时,是需要良民证的,好在我自己做了这个东西。
沙市的良民证是不能在武汉使用的。
但是看着拖着车的卢刚衣服过于干净整洁,这也是一种疏漏。
所以两个汉奸临到我重新坐上黄包车时,又被两个汉奸给拦下来。
两个二十几岁的汉奸是拿眼盯着卢刚去看。
走了江湖很多年的八经是知道规矩的,也是很会装孙子的货。
好在我说了句:“两位爷,我赶着出急诊看病人,这能不能行个好。”
我手里从兜里掏出两个备好的银元递过去。
其实看个病无非是一两个银元的故事,这等于是白干活的说法。
看着我也是心急,这两个狗汉奸是戴上黑礼帽,嘴里嚼着槟榔果,腰里挂着盒子炮走了。
我知道卢刚的个性是喜欢嘴里骂人,所以是等这两人离开时,用脚踢了他屁股一下。
他也是会意,立刻拖着人力车跑远。
在路一边的烂泥坑估计踩了两脚,把身上溅满污泥,脸上也抹一把......
在夜里十点,我看到了要回毛晓花老院的卢芳,从江边的一个夜总会后门出来。
我知道此刻就要进入夜间的宵禁。还有半个小时就得满街看不到人。
蹲在老宅屋顶上的我立刻让八经去前面街道口堵截。
我翻身几个跳跃,从屋顶跳到二楼阳台,在从阳台下去到院墙上,来到卢芳的身后时是吓了这个女人一跳。
换别的普通女人此刻早就尖叫出声了。
但是受过军统训练的女人就是不一样。
“卢芳,有人在跟你,你得跟我来一下。”
“你是谁?认错人了吧?”
“我是方明的表舅,来和你们联系的。”
“我们没见过面,凭什么知道你是不是好人?”
“那个赖皮三已经知道你们的事情,已经打算天一亮就向日本人去告密了,如果你不信,明天中午你出门就得被抓进去拷问。我是来接你和方明离开的。”
街口走来卢刚。他的身后日本人的夜间巡逻队已经出动了,还有十几分钟就开始宵禁。
“时间不多了,跟我走,你姑妈家我派人去处理后面的事。”
卢芳看看跑过来的卢刚。
“他是我的人,一起走吧。”
但是我走在前面,不知道卢刚头一次的看到卢芳后,会是什么样的心情。
在宏家一处,还住着老宏家管家人的大院里,我和卢刚卢芳在地下室,关着门窗,煮着一锅子的狗肉吃着。
这是八经下午在老巷子里用飞镖打的一只流浪狗。
红烧狗肉的香气通过地窖的炉膛口,直接从二楼屋顶出去了。
卢芳是没有问题了,她知道赖皮三已经处于嫉恨已经出卖了她。
但是此刻去野外勘察地形的方明还没有回来,明天也是方明最后一次回毛晓花院子的时候。
不过今夜我们就要去处理毛晓花院子里的事情。
为了不让卢芳再自以为是的走掉,落进日本人的手里。
我在她喝的老酒里下了颗安眠药。
走时还锁了地下室的铁门。
看着她在油灯下的草垫子床铺上安静的睡着。我看着八经还在那里看着女人发愣......
“背着油壶跟我走了,我们去烧了那宅子,给方明的人报个信,那些人也该跑路了。”
和八经小心的在屋顶上绕着走,遇到不能跳跃的大街,就跳下路面跑过对街去。
背后背着捆扎得很牢靠的ak47,我和八经是无惧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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