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男人太少。得之我幸,不得我命。”另一个姐妹总结道。
梁昉醉得最深,她已经不问将来。只夜深人静时,会依稀觉得,这世界这么大,应该还有一个值得她收手的那个人。“一个!老天!我不贪心,只要一个!”梁昉抱着枕头闭着眼,想象着自己靠在一个可靠的不花心、不移情别恋的他的胸前。
当许文衡走进她的生活,虽然当面傲娇,心里却感动的一塌糊涂。很长一段世间,一想到许文衡,她只有一种心境:“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生命让我们相遇……”
为此,她不惜牺牲相知相爱了十几年的闺蜜团,死死捂住不公开。她倒不怕她们背后说她爱瞎混,许文衡早就撂下话:“我在意的是,有我之后的你。”她怕她们抢。嗯。以她对她们的了解,她们做得出!
“他对你怎么样?”父亲问。
梁昉闻言收收神儿,她有些发嗔:“他呀,对我可没对工作好!”这的确是她的真实想法。
自从许文衡陪酒喝到胃出血被意向客户送进医院,他的上司就断言:这笔单子黄了。许文衡笑而不语,却不到黄河不死心。他躺在病床上,眼睛望天花板,一望一整天。一旁的梁昉一说话,他就制止:“乖,别闹!我在想对策!”
梁昉要炸,却有些炸不起来。许文衡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柔,表情可爱,配以“摸头杀”,梁昉脸上一热,心里泛起羞涩。
“啊,游戏草丛多年,我心还似少女一般……”梁昉与许文衡头碰头,挤在不宽的病床上,各自陷入甜蜜的遐想。
“重事业的男人更可靠。”母亲一脸温柔地分享人生经验,还不忘瞥一眼身旁的父亲。哎呀,这狗粮撒的,让人措手不及。梁昉看在眼里,羡慕在心里。
“你觉得他了解你多少?”父亲问。
梁昉不觉一怔:恐怕这才是今天的重点吧。父亲是怀疑许文衡盯上她的未来嫁妆?一想到此,梁昉只觉得忍不住笑。
“傻丫头,你爸爸问你话呢!傻笑什么!”妈妈嗔怪。
“不好意思,爸爸。一想到严肃、正经又拼命工作的许文衡,其实是看上我的嫁妆,我就忍不住笑,实在是太有违和感了。”梁昉忍不住再笑。且不说许文衡有没有机缘了解她的背景身世,但说他那投入工作到两周都不来找她的劲儿,若是装的,那也装得太过了。简直就是险招啊,万一她在此期间邂逅新的爱情呢。
“你怎么看你们之间的这段感情?”父亲颔首,嘴角微微上扬,停顿一二,接着再问。
“我没想过。”梁昉调皮一笑,只推说没想过。但是脸上流光溢彩的表情已经做了回答。
“你想过带他来家里吗?”母亲看父亲一眼,像得到某种许可,满脸含笑地问梁昉。
“爸爸!妈妈!”梁昉像弹簧一样从座位上弹了起来!这句话意味着什么?被明确拒绝过带异性入家门的梁昉再清楚不过了!
她如何不激动,许文衡算是哪门子的神仙,父亲母亲大人,你们见过他吗?就松口让他进家门了!唉,搁往常她保准高兴还来不及,但今天不是往常啊,那个许文衡昨天出院,今天还吱也不吱一声,分明就是眼中心中无她!这个节骨眼儿,父母放话要见人,她,她,她……
梁昉憋着一口气,欲语还休。
“你还在生他出院没告诉你的气?”父亲绷不住,竟然噗嗤笑出来。梁昉睁圆了眼,不为父亲竟然知晓他出院未告知她——大哥恐怕在给父亲打小报告前已经派人把许文衡的底儿摸了底朝天,单为早已不喜怒形于色的父亲,竟然这样笑出来。
“他急着出院是为了抢时间,今天意向客户离沪,他去相送,同时再争取一下合作。这倒也说通了他的确是个工作狂。”父亲自言自语一般。
“你怎么知道得这么详细?”梁昉目瞪口呆。
“嗯,嗯。”父亲清了清嗓子。威严重归。传说中的“天子不怒自威”吗?梁昉想再问父亲是如何知道得这么详细的,却有心无胆了。
“好了,我还有事。”父亲咳嗽着清完嗓子,起身离位。不远处的司机和保镖马上跟过来。
梁昉和母亲也不挽留,只起身相送。
梁昉挽着母亲的胳膊,目送父亲在两个高大的背影陪同下,走向他的座驾。梁昉知道,父亲坐在连廊下,等的就是自己。他必然算准她发现病房空了会愤怒归家。那么父亲、母亲是否昨天晚上就留意到她心怀鬼胎嘱咐阿姨熬鸡汤?今天早上明知会扑空却不同声色地看她喜滋滋拎着食物出门?自己还是亲生的吗?
“妈妈,你们好坏,看女儿的笑话!”梁昉摇晃妈妈。父亲不在,气氛亲密轻松许多。
“你得学学难得糊涂!”妈妈只是笑。
“爸爸怎么跟你讲许文衡的?”梁昉勾着妈妈的脖子,她就是妈妈最亲最爱的小棉袄。她趴在妈妈肩膀,半是询问,半是央求,语气娇羞。
“你爸爸说,他除了出身不好,其他都挺好。是个清清白白的好孩子。”
“什么出身不好?爸爸身家这么大,看谁都出身不好吧!”
“还没嫁呢,就开始护短啦!”妈妈刮着梁昉的鼻子笑“羞羞”。梁昉扭着身子,更加不好意思了。
“这些年你也混得差不多了,遇上个好人可要懂得珍惜。”妈妈话风一转,面带疑虑:“许文衡那孩子,你爸爸其实是有所担心的,所以想见一见。”
“担心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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