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是权贵们的狂欢,与寻常平头百姓无关,乱世是权贵们的斗殴,可遭罪的却是实实在在的老百姓……
这就是为何无数的寒门子弟们挤破头皮都要往上流社会爬的原因所在,还原到本质,用一句话,可以解释的很清楚:他们不想活在被别人主宰命运的悲惨世界,他们想要做自己命运的主人……
人活一口气,佛争一炷香。这一口气,可吞日月星辰,决定着一个人未来的前途和命运,一口气,支持起了一个人的脊梁,面对困境宁折不弯。可这口气,也怕消磨和打击,当这口气被抹去的时候,习惯了逆来顺受,便会丧失了积
极进取和改变逆境的动力支援。
逆境之中,总是有人始终憋着这一口气,大踏步的向前走,绝不向命运和现状所起伏,这种占据少数的人总会被大多数习惯了安于现状的人所不理解和嘲讽,这么折腾,有意思吗?
可如果不折腾,让后辈人重蹈覆辙,有意思吗?
……
“大总统,王承斌他、他居然下令封锁了京城!现在京城里里外外都被戒严了。”
曹瑛着急忙慌的将这件事情紧急汇报给了曹琨,曹琨闻言,顿感意外。“不是让他戒备冯祥吗?他这是几个意思!”
“哥,事到如今,您难道还不知道吗?这王承斌,他娘的,和冯祥,两个人就是穿一条裤子的,咱们都被他给迷惑了,王承斌勾结冯祥,要对咱们下手了!”
“什么!”曹琨的脸上变了颜色,顿时有种天旋地转的感觉,这则消息带给他的冲击实在是太大了……
“哥,哥,您没事吧!”
曹瑛连忙搀扶住了曹琨,没让他倒地,曹瑛理解曹琨的情绪起伏变化原因,事情发生的过于突然,任谁也接受不了这个残酷事实。
“咱们现在召集人马,应变,还来得及吗?
”曹瑛无语,无话可说。来得及吗?这毫无疑问,就是一个不切实际的伪命题。
现在,从哪里还能召集到人马呢?主力部队都在山海关和奉军拼命,指望孙传芳,这家伙也不是一个什么好东西,搞不好,花花肠子比冯祥还多,完了,真的是大势已去了……
“哈哈哈,大总统,别来无恙啊。”
正在两个人苦苦思索应对方案的时候,门忽然开了,当看见进来人的时候,两个人终于意识到,一切全都结束了。冯祥带着人闯了进来,意味着,王承斌勾结冯祥之事,不是空穴来风。“大总统这是想干嘛?想走还是想去找人求援?不好意思,现在整个京城都已是我的兵马,若是指望吴佩孚从北方回来的话,还是趁早
断了这个念头吧。”
冯祥一句话,彻底堵死了曹琨所有不切实际的想法。
“冯祥,你个混账,你想干嘛!”曹琨怒不可遏的盯着冯祥。冯祥冷笑的看着曹琨,这位名义上的国家大总统,直系的领袖,可笑的是,自己曾经试图带着西北系的军阀们融入到直系集团中,成为曹琨的麾下卒,为他卖命,然而却被他所抛弃和排挤,真的是应了那
句老话,给人家当狗,人家都不愿意收留。
“没别的意思,就是想告诉世人一声,您这个买来的大总统,从今天开始,这就不作数了。”
冯祥给这场政变行动做出了定义,就是冲着他曹琨而来……
冯祥与王承斌里应外合,不费一枪一弹,包围了京城,软禁了曹琨,并且以北洋政府的名义通电全国,停止直奉战争,解除吴佩孚的一切权力和职务,邀请袁兆龙与孙先生赴京,共商国是……
直到这则消息发出来的时候,老百姓这才意识到,原来,冯祥并不是奉系的人,他是袁兆龙的人……
这个两面三刀的多重身份者,最终还是从背后捅了吴佩孚一刀!两人之间的恩怨还是闹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从吴佩孚任命冯祥为第一三司令的时候,便有有心人能瞧得出来吴佩孚乃是包藏祸心。
出兵北古口,去赤峰,路途遥远,而且山脉横亘,行军极困难,赤峰东北复有沙漠处,人烟稀少。
而且这个时节,正值北方气候寒冷,西北军没有配备御寒的棉衣,只有单衣,吴佩孚又规定行军沿途,概不设兵站,粮秣饷项,统由各军随地筹办,也就是说,冯祥出兵打仗,还得自己垫付银子。所经各地十分荒僻,往往百里之内不见人烟,根本谈不上就地筹粮,况且冯祥本人向来宽厚待民,一向不愿搜刮地方。吴佩孚摆明了心思,企图借刀杀人,即借奉军之手消灭西北军,从而达到铲除异己的
目的。
万一不被奉军消灭,也会以战败的罪名惩办冯祥。
冯祥不是个任人宰割之人,吴佩孚既然出招了,他必然要接招!
这也是促成他反直系的最根本原因。
也别说,冯祥的突然反水,对吴佩孚的打击如同晴天霹雳一般,发动的这场政变无异于是釜底抽薪,后院起火,令吴佩孚没有招架的余地……
“冯祥,他岂敢这么做!”
直到事情已经发生了,吴佩孚都不敢相信这政变之事是真的。
“玉帅,他冯祥狼心狗肺,勾结张作霖和袁兆龙,背后给咱们下绊子,咱们已经再无退路可言了……”这是一个不得不接受的事实,曹琨被软禁,北洋政府把持在冯祥的手中,至于解除吴佩孚职务和停止正在进行中的直奉战争,显然,冯祥还不具备这个资格,毕竟,直系军阀的话事人是他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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