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兆龙又从壁橱里拿出来当年老乞丐送给他的箱子,打开箱子,小心翼翼的将旗帜叠好,然后放进了箱子里,锁起来。摊开了日记本,戴上了眼镜,拿着钢笔,在上面写道:最难的事情莫过于好好地活着,自己活着不算是活的好,能让更多的人活好,这才是活得有意义,世界上只有两种人,为自己而活,为更多的人活着
而活,终有一日,拨的云开见天明,抬头看去,会是青天白日当头……
当前这个局势里,革命党改组成为民党并没有掀起多大的风浪,改来改去,还不是那几个人吗?
三大军阀集团的争斗热闹纷呈,谁还在意,偏安于一隅的革命党如何?
在这个大时代里,军阀混战是主旋律,至于口号远比行动响亮的革命党,却已经沦为了配角……
但是有一个人的名字,吸引到了社会各界的关注,那就是改组后民党的成员中多了一个叫袁兆龙的人,这个世上还有第二个叫袁兆龙的吗?
当然有,可能还不止一个,但是军阀里边还有第二个吗?
肯定没有。那就没错了,袁兆龙居然加入了民党,这太不可思议了!
后来有人后知后觉,其实这并不奇怪,因为翻开袁兆龙的履历就会知道,袁兆龙十二年前就是个革命党,只是混进了北洋的队伍里,渐渐地被人遗忘了这层身份罢了。更是有人戏言,大军阀头子袁兆龙如今也算是“认祖归宗”了,这个新闻只是成了一个茶余饭后的笑料罢了,并没有太多实际上的意义,毕竟不管是民党,还是革命党,他们手中掌握的权力,实在是太小,
连粤地都出不去,还想问鼎天下?
痴心妄想!
无非就是将粤鄂之间的联盟关系稳固一下罢了……
“这个袁兆龙,越来越让我看不懂了,他到底是在搞什么名堂?是不是变着法的跟我对着干呢?嗯?你们说,他到底想干嘛?”
萧耀南和曹瑛摇头,他们又不是袁兆龙本人,怎么知道他的想法呢?再者说了,他这么干,很奇怪吗?一向是不按常理出牌,若是被人猜到下一步想干什么的话,那他就不是袁兆龙了!
“哥,袁兆龙不是后患,他想干嘛就干嘛去吧,只要是他不过长江,一切随他去吧,咱们的事,才是正经事儿。”
划江而治,已经成了直系与鄂系之间的一个默契和共识,长江以南归袁兆龙,爱怎么折腾就怎么折腾,长江以北,他曹锟说了算。
这种共识两个人之间从来都没有串通过,也没有商量,应该算是一种彼此的让步吧。
“行吧,不管他了,议员们都同意了吗?这一次,我一定要当总统!”想当年为了当总统,袁世凯雇佣打手们逼迫议员为自己投票,手段过于恶劣和凶狠毒辣,从中吸取到了教训,硬的不能来。咱们可以来软的呀,没有什么是用钱解决不了的问题,除非是更多的钱,曹锟不
缺钱,他最稀罕的便是议员们手中的选票,唯有那些张选票才能让自己顺理成章的当上大总统。
对于曹锟而言,能否当得上总统是最重要的事情,他一定要通过逼宫的方式来把黎元洪赶走。
既然不能明着得罪袁兆龙,可以通过其他的方式,比如说议员们的反对,违背民意,黎元洪这个总统还能继续干得下去吗?
为自己的妙计,曹锟颇为得意,此举必然可以将黎元洪“顺理成章”的赶走,总统依然是他的囊中之物。
“说实话,咱们逼宫黎元洪让位这回事儿,还是跟吴佩孚商量一下吧,毕竟他的意见也挺重要的,若是他反对的话,咱们再从长计议。”萧耀南提议道。
听萧耀南说这话的时候,曹锟的脸上的表情甚是精彩,一脸的不开心,这话是什么意识?为何自己这个直系领袖想当大总统,却还要手下的将军同意?到底谁是老大,谁是头儿?曹
锟耷拉着一张老脸,不悦的问道:“我问你们,直系谁是老大?”
萧耀南和曹瑛互相看了看,说道:“当然是大帅您了。”
“我再问你们,既然我是老大,那么为何要参考一个将军的意见呢?”
“这……”曹瑛和萧耀南无言。
萧耀南也是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说的是啊,直系军阀的首领和老大是曹锟,不是他吴佩孚,即便现在是吴佩孚掌管大权,但是名义上的头儿依然是曹锟。直系大权旁落吴佩孚之手,这是众所周知之事,曹锟毕竟已经老了,年纪大了,还能活几年尚且未知呢,即便是他不想承认,却也无可奈何,直系之中,倾向于吴佩孚的明显居多。萧耀南说这话,直接是
触了曹锟的霉头。
惹得曹锟心里很难受,不舒服。
“大帅,是我说错话了,卑职该死,以后保证注意。”萧耀南连忙道歉。
“罢了,原谅你,此事不必理会吴佩孚,我们自己来就可以。”
曹锟的心里也是憋着一口气,老小孩,越老越糊涂,可能是已经到了该糊涂的年纪了吧,曹锟这是在赌气。“你自己看着去安排吧,我只要结果!”
曹锟发了话,萧耀南唯有服从的份儿,不敢违逆曹锟的意思。
……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更何况是已经布下天罗地网的特情局,京城的风吹草动岂能瞒过柏天赐驻留在京城的耳目呢。
根据黎元洪给他提供的讯息,柏天赐派人四处旁敲侧击的打听消息,几百号议员,不可能每个人都会守口如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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