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份不知名情报的提醒之下,张作霖也意识到了经济侵略的可怕之处,悄无声息的控制你的中枢神经系统,远比武力压迫要划算的多,不仅是挖了你的矿,赚了你的钱财,而且还控制着你的经济节奏,
等你产生了经济依赖感之后,悲剧便会降临到张作霖的头上。
为何要振兴东北经济?
为的就是摆脱奉系军阀对日本的依赖性,用经济多样化的方式来逐步的摆脱鬼子对东北的控制……这件事既然上了心头,张作霖便绝对不会让小鬼子得逞,最可恨的不是鬼子,而是屈膝奴颜的国人,汉奸比侵略者更可恶!张作霖憎恨汉奸二字,自己不当汉奸,更不允许其他人当汉奸,谁都可以出卖,
唯独不能出卖祖宗和尊严!
东北的情报自然是柏天赐搞的鬼,也是他通过某种不可告人的手段,神不知鬼不觉的在少帅不知情的情况下将情报塞进他的口袋里的,深藏功与名,想必,东北即将开展一场大风暴了吧……
现在的柏天赐又在何方呢?他正在京城黎元洪的宅子里陪他喝茶,黎元洪远离湖北许久,在总统这个位置上如坐针毡,不管是保护的有多好,总是有一种刀架在脖子上的感觉,都快产生被害妄想症了,每日里都在盘算着曹锟会何时
对自己下手,终日惶恐不已……
柏天赐此番来看他,犹如见了亲人一样,盛情的款待,非得让其在京城里多留几天。也许,有一个鄂军的人在身边,黎元洪心里多少还会好受一些,起码不会那么孤独。
“黎老,自从您离开了湖北之后,校长可算是忙坏了,军务、政务、以及杂务全都是他一个人处理,现在时常还在后悔当时让您到京城当总统的决定呢。”
“哈哈哈,后悔去吧,我看啊,用不了多久啊,我这个总统就要让人了。”
“此话何故?”柏天赐皱眉发问。
黎元洪饮一口茶水,咂咂嘴,说道“曹锟想当总统已经不是一天两天的了,只不过因为我的强行插足,才未能让他顺理成章的得到这个位置,不过嘛,并不会因为我一个人的介入而令他打消野心和念头。
刚得到消息,曹锟正在紧锣密鼓的收买议员,拉拢国会和参议院,培植势力,等到他的手段达成之后,怕是他这个老小子就要逼宫了。”
“竟然还有这回事儿?”
搞情报的并不是万能的,也有柏天赐不知道的事情,虽说北方情报局总局设在京城,可毕竟一切都在起步阶段,并不是每一件事都知道。一切都在按计划的渗透之中,远没有达到预期目标的核心所在……
黎元洪补充道“我这也不确定,只是听人家说的罢了,是真是假,无从考证,我随便一说,你随便一听就行了,犯不上计较的太多。”黎元洪的心里没当回事,国会和参议院的议员加起来,四五百人之多,那么多议员,怎么收买?这是不可能的事情。柏天赐的神色变得凝重起来,特务就要具备一种对一切事务的怀疑精神,一切都有可能
发生,没有不存在这个说法……
黎元洪提供的这个信息很重要,可是真是假,那就要通过特情局的手段来探究真相了。
阿基米德说给我一个支点,我能翘起地球。
姜太公说给我一个鱼钩,我能钓到一个侯爷。
柏天赐说给我一点信息,我能探索出整个故事的真相……
将杯中的茶水一口喝完,柏天赐起身,向黎元洪提出了告辞。
“黎老,我就要走了,事务繁忙,容不得我在一个地方多逗留,下次有机会的话,我再来看您,告辞,后会有期,您多保重吧。”
“这就走了,不如多留两天吧。”黎元洪依依不舍的挽留柏天赐。人老了,年纪大了,也不爱折腾了,总想着颐养天年,可是这个时代却不容许他休息,他这个总统当得很是清闲,是不是站在窗前向外眺望,脑海中总是浮现出一幅幅的老面孔李鸿章、慈禧太后、光绪
皇帝、袁世凯、冯国璋……
难道是说,人越老,越是容易缅怀过去吗?
明年他就六十岁了,细数当今军阀之中,数得上名头,和他差不多年纪,还没有被赶下台的军阀里边,与他同等地位的还有几个呢?满打满算,还剩下一个半,曹锟算一个,段祺瑞算半个……
“人生得意须尽欢呐,须尽欢,呵呵……”
……
广州的天气一年四季都挺不错,湿热多雨,年初宋女士随手种下的一株橘子树树苗,按理说不是种树的节气,这才几个月时间的茁壮生长,居然已经是枝繁叶茂,展现出来的生机,令宋女士欣喜不已。
唯一令她遗憾和担忧的是,孙先生的身体却未曾像这株小树苗一样焕发活力,随着时间的推移,尽管一直都在吃药治疗,可孙先生的身体依然是一日不如一日。
尽管是用最好的医生和药物来为孙先生治疗,身体状况依然不见好转,朝着愈发严重的趋势发展。
宋女士都不敢想象以后会如何,心不在焉的修剪着花园里的花草,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花园的花草早已被她修剪的不成样子了。
孙先生拄着拐杖走到了花园里,吃力的弯下腰,从地上捡起来一朵被宋女士剪掉的花朵,只是那弯腰的一瞬间,肝脏位置便会传来针扎一样的疼痛感觉。
把玩着手中的花朵,虽然已经被剪断枝干,依然散发着诱人的芳香气息。
“这教书育人犹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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