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也只是瞬间惊讶，之后便什么也没有说，只是将乔明月带去了治疗室。
乔凯南在外面等着，只是心里却无比的焦急。
这五年究竟发生了什么。
霍昇龙只是说她出国了，但是具体做什么，他却什么都不知道。
也没有对外公开，乔凯南一直耐着性子等着的原因就是因为看在霍昇龙没有跟谁有什么暧昧的关系，而且沙沙是他外孙的面子上，这才没有任何动作。
但是现在，看着自己女儿瘦成这样，他是心疼的不行。
乔凯南站在门外，深深的叹了叹气。
也不知道这几年她究竟在外面做什么，会憔悴成这个样子。
而此刻的乔明月，流子秋将瓶子给她吊上，这才坐在她的面前。
“你这下相信了？”
乔明月没有说话，只是那样看着流子秋。
“我的身体，还能支撑多久？”
她没有正面回答流子秋的话，反而是在问他自己能够撑多久，这反倒是让流子秋愣了愣，这思想跳跃也实在是太快了点。
“你自己感觉如何？”
流子秋也知道这事儿肯定是瞒不住的了，索性摊开来说，更好。
现在自己说话，她不至于说会完全不相信。
“情绪不能激动，而且各方面的感知也在下降，身体的技能目前还未感觉到，只是，这不排除也在下降的可能。”
乔明月的这话，说的也是极为的官方了，身为当事人能够这样说，也真的算是比较理智的了。
流子秋看着她的样子，似乎，比五年前要更加坚强冷静了。
“没错，你的身体被一种药控制长达五年，而且不排除有催眠师的一同控制，催眠这一块，我没有接触过，目前不好做过多的评价，但是就那种药，五年的控制，足以让你身体的各方面机能都开始出现缓慢的萎缩。”
尽管自己早已经猜测到了，但是亲耳听到流子秋说出来，乔明月的心还是难受的不行。
五年的控制，这毫无疑问是陆昂风的杰作。
只是，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又是出自于什么目的做的？
乔明月想不明白这一点，而且，如果想要控制一个人的记忆，这确实不止是药物能够办得到的，但是就这么凭空将一个的记忆更新，没有催眠的作用，说出来乔明月自己都不会相信。
毕竟，一个人也是又自我防御系统的，单单的药物的控制，那么她的记忆不可能出现的那么完美。
这几年的昏昏欲睡，乔明月一早就怀疑过，但是那时候还早，身体没有出现其他的异样，所以并没有查出过什么来。
加上自己的记忆实在是太过完美，她也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是否被催眠过。
但是现在看来，似乎，这些情况在她的身上都有发生。
“告诉我，霍昇龙去哪里了？别用任务两个字来搪塞我。”乔明月不是傻子，那晚自己晕厥之前，是感受他内心深深的恐惧的，所以这样的男人，会说直接扔下如今身体还不算很好的她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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