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么严重的伤,等它自行愈合,不知道要多久。”银连不同意,轻轻的触碰一下他背后的口子,仔细观察着他的反应。
毁眉头都不皱一下,好像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一样,轻描淡写:“拿药酒来。”
直接浇上去?银连迟疑了一下,她知道那种灼烧的痛感,本来他创面就十分的严重,那样的痛,她不确定他会不会晕过去。
“银儿在怀疑本尊的承受能力?”勾了勾唇,心情不错,还有时间开这种玩笑,世界上也只有他能做得出来了。
他身上的痛,比起看到她心痛的样子,已经不算什么了。
银儿,不要时常露出这样痛苦的表情,他的心其实也会跟着痛的。
千言万语,都化作了一个眼神,凝视着她深邃的黑眸,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各自的身影。
可惜,这样微妙的气氛刚刚有了一丝苗头,就被年亚澜打断。
“不是内伤,我的治愈之力应该有用。”年亚澜笑着从银连手中拿过装着药酒的瓶子,淬了毒一般的碧眸盯着地下的毁,“阿连不忍心,就让我来吧。”
毁只瞟了他一眼,这个人看银儿的眼神,让他不喜:“传承真神。”
直接点明他的实力,言下之意,区区一个传承真神,有什么资格和他抢银儿。
年亚澜像是没有听懂一样,温和无害的笑容挂在脸上,绿色柔和的治愈之力散发开来。
银连不知道他们打什么哑谜,根本没想这些:“澜,把他带去无极城治疗吧,小黑就拜托你了。”
毁毫不掩饰自己对年亚澜的杀意,大有威胁意味在其中:“想带我走,可以,你的命,不想要了。”
这个“你”指的是谁,不言而喻。
说罢,化为了幼兽的形态,最后眯着眼睛带着危险的看了年亚澜一眼,缩成了一团软软绒绒的球,安静的躺在了银连的怀里。
银连无奈的笑笑:“看来是赶不走了呢。”顺手摸了摸他顺滑柔软的毛皮,手感异常的好。
“呵。”年亚澜低笑,“想不到化为兽形后,可爱多了呢。”
“嗯?澜也会觉得可爱?”银连十分奇怪的问。
“据说,女人天性会喜欢这种软软的小不点儿,那是母性在作祟,而我,是爱屋及乌。”年亚澜虽然笑着,但眼神幽暗,晦涩不明的看着小黑。
如果毁现在还没有陷入沉睡,肯定要暴走杀人,年亚澜的比喻真是够毒的,把他比作儿子,还故意歪曲银儿对他的感情。
银连呆了一下,她很喜欢这只猫咪一样赖在怀里的家伙,原来是天生的母性在作祟?
“澜,我第一次真真切切的体会到天地的恐怖,那种可以毁灭一切的规则之力……”闭了闭眼睛,“以前的我,十分的散漫,带着小魔女到处游山玩水的,现在,我只想变强。”
“阿连无论做任何事,我都会无条件的支持。”年亚澜抬手,在将要抚上银连的脑袋的时候,被躲了过去。
“我想要突破剑气八层,帮我护法,好吗?”银连展开了剑谱,天级剑谱,并没有引起年亚澜哪怕一点点的意动。
“放手去做便是。”
……
金点抚了抚大波浪的卷发,勾起娇媚的笑容,眼神却完全不是那么回事。
“计划都进展的很顺利,洛日夜,倒是你,越来越怠惰了呢。”一脚踩在眼神空洞的邵蕾身上,一手优雅的捏着高脚杯的细腰处,神采得意,沾沾自喜。
“你的品味,本殿不敢恭维。”昼止城大殿里,只有洛日夜敢和金点呛声儿,“人有什么好玩的,这才几天,你玩死了多少人了。”
自从上次差点大打出手,他们之间的嫌隙越来越大,两看两相厌。
“我喜欢,你管得着?”金点轻蔑的睨了他一眼,丝毫不把他放在眼中的样子。
“要不是佑大人向着你,恐怕本殿还真会选择和银连联手。”洛日夜看不上她折磨人的那些手段。
她纯粹是为了玩乐而百般想法子来用刑,浪费资源。
金点神色一冷,一脚把邵蕾飞踢出去,上前揪起了洛日夜的衣领:“你说谁?那个贱人,你也看得上眼?”
别的她可以不计较,唯有银连这两个字,可以牵动她敏感的神经。
气势一出,字儿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可见金点确实的动怒了。
洛日夜正想发作,就见空间有了微微的波动,佑从中走了出来:“又生气了?所有的布局都已经完成,宝贝儿,想要手刃仇敌,就是现在了。”
金点想到马上就能见到银连失势的样子,轻轻一哼,松开了洛日夜的领子。
“本殿不和女人计较。”洛日夜不想和她多说,移开眼神,看到被控制的邵蕾,“这个人没用了?那本殿带去给绝杀殿充人头了。”
“随便。”金点不耐烦的挥挥手。
不过一炷香的时间,噩梦城的警钟又一次的敲响,天空中飞来密密麻麻的小黑点,那是昼止城的军队。
银连正在用她在拍卖行所得的剑谱,冲击剑气九层,对敌袭一无所知。
而年亚澜已经让不语阳变回了本体,一面帮银连护法,一面飞速的给无极城传递情报,排兵布阵。
“难怪金点这几天没有动作……”噩梦城最高的塔楼上,西凉凝重的看着大片敌人飞来,年亚澜布下了一个笼罩全城的巨大阵法,应该没那么容易突破吧……
刚这么想着,佑拽着金点从空间裂隙中走出,显然是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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