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挽月不动声色的推开门,见走廊上空无一人。果然是五楼,没几个人上得来,难怪万花圣放心她一人。
往楼道口一瞄,果然站着个万花楼的女人,穿着万花楼的花衣服,看样子还是个练家子。
几分钟后,从茶水间走出来个和楼道口女人穿着一模一样的人。
“清凌?你怎么才下来。”守在楼道口的那女人问。
“叶姨让我上来拿最好的茶叶给四楼那位客人。”云挽月中规中矩地说。易容之术,没有她随机应变的能力,也不一定能唬得过去。
又一炷香慢慢的烧到了尾。
云挽月去了这么久,没见她回来,万花圣心下起疑,忙追出门,却发现五楼根本没有小魔女的身影。
这小魔女和银连,不知道谁和谁学的,都一样的滑头,一点也不老实,不让人省心。
交代了叶姨几句,万花圣就向梅岭赶。
反正小魔女给弄丢了,银连还没回来,肯定是出了什么变故,他得去探查一番。
天光渐暗,不一会儿便全黑了下来。
“请问您有没有看见一只黑色的猫?”大晚上的,风起的老板正收拾着柜子,银连走上前,有些焦急的问,“我的猫丢了,这么久没见它回来,有些担心。”
“怎么不问问和你一起住的那个老人?”老板有些诧异。
“每到早上,他都会给附近的流浪猫狗买点食物吃,我回来时他已经出门,就只好来问您了。”银连道,“老人家曾经说过,风大善人十分好心,也喜欢小动物,故此一问。”
危世勇本就受风老板的收留,自己舍不得吃的东西,会分给附近流浪的小动物一份,他不好意思拿风起的东西,只咬牙省些捡破烂的钱,去集市买新鲜的鱼给它们。
“嘿,尽给叔叔戴高帽子,”风老板打趣道,“很晚了,你小子没有玄气傍身,出门很危险,我到附近找找看。”
“那就多谢了。”银连本不抱希望的,见他如此热心,心中一暖。
这个世界果然还是有好人的。
今天年亚澜明显是怀疑了她,不过不知道她到底是谁。他装作没发现,她也装作不知情。
神药已无所踪,怀揣着什么目的已经不重要了,年亚澜当然睁只眼闭只眼,免得兔子急了咬人,只是把她带在边上,好奇她的真正身份而已。
银连坐在大堂,心不在焉地等风老板回来。
神药在她手上,天境要乱,没有神药这根导火索,肯定是要迟一些。
趁此机会,得赶紧找到小黑,带花孔雀他们去下界避避难。
这时候风老板满身是血的回来,不由分说先上了楼,看上去十分悲愤。银连心下奇怪,就见他卷了一张新草席出来,就要出门的样子,期间并没有向她搭话的打算。
“这么晚了,您这是?”银连疑惑地问道。
“抱歉,”风老板这才想起还有个小厮等他找猫,带了一层愧疚,更多的还是悲恸,“今天怕是不成了,危世勇……死了。”
“什么!”银连不敢相信,前些日子还接她暖盆的和善老人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了,“他不是去集市了么?”
“跟我来吧。”风老板叹了口气。
当银连被带到危世勇的尸体面前时,鱼袋子里本来奄奄一息的鱼已经死了。
银连提起了鱼袋子,神色莫名。
这就是普通人类的下场么?天境随随便便一个人都能欺负。
风老板将他的尸体用草席裹了,激起一道玄气将其漂浮起来:“把他葬在后岗吧,我要再去寻那帮小崽子陪葬。”
银连点点头,跟着草席一路走到后岗,望着风老板远去的身影,有些悲伤。
若是天境大乱,人命就更是草芥不如,这些没有玄气的人们,等待他们的只有死亡。
如果不变强,终究是会被强者抹杀。
手中的鱼有如千斤般沉重,这是老人家最后给小黑的东西。
后岗上有许多横死的人的尸体,大多都没有掩埋,只是草草地扔了,丢在草地。像危世勇这样用草席卷了的,已经是不错的待遇。
银连右手张开,一把宽刃银剑闪现,剑尖的剑气向下扎去,瞬间就扎出一个圆锥深坑。
正准备将草席卷的他放进去,又犹豫了。
他死前是为了小黑,去集市买鱼……他不该这样不明不白的被活活打死。
银连深吐一口气,双手成掌,徐徐一划,一枚雕刻精致的银棺出现。小心地搬起老人的尸体,放了进去。
有她的阴冰之力的加持,此棺万年不朽,放进去的尸体不会腐坏,栩栩如生。
“叮咚”一声脆响,在她搬动老人的时候,一枚玉石一般的圆环从他身上滑落,掉在棺板上。
银连好奇地拾起,仔细一看——
四方密钥!
古朴神秘的纹路缠绕在白玉般的圆环上,说是密钥,更像是一枚指环,带在指头上刚刚好。
据说,这是通向幽冥域的时空之镜的钥匙,被人从幽冥带上了人间,随后销声匿迹。
这个老人身上怎么有不是凡间的东西?他的死,难道不是意外?
忽然,一股血腥味随着风飘来。
本体是剑,对血的味道尤其敏感,银连迅速收好密钥,将棺材推入坑中深埋。
一会儿,一身血迹的风老板带着几个人头走来,一改之前的和善,露出杀伐果决的神情。
“这些人都该死。”风老板将几个人头踢到危世勇的坟包上,“我也算是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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