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凉汐接着问道：“那你可记得，你晕过去的前一刻，身上可有什么不舒服的？仔细想想再回答。”
“你这么说，我倒真的想起来了，就在我晕过去之前，我感觉到后背有点刺痛，然后就没感觉了，醒来就看到你了。”秦氏想了想道。
“嗯，知道了，那接下来，说说你为何那么肯定，即使牛大不是你杀的，那你又有什么证据证明不是牛二杀的？”
秦氏非常肯定的道：“是这样的，他们兄弟俩感情一直都很好，所以我不觉得牛二会杀了牛大，他也没有理由把牛大给杀了。”
“也许他们两个为了女人而大打出手也不一定啊？”顾凉汐说这话，挑着眉看向秦氏胸前的风景。
啧啧，容貌虽不算好，但是身材却是杠杠的。
“这个……”提到这个，秦氏苍白的脸上染上一抹红晕：“其实事情是这样的，牛大的身体不好，所以我跟他成亲以来，却一无所出，这让一直想当爹的牛大脾气变得急躁起来，后来这事也被村里人拿来当饭后笑谈，牛二知道后，愤怒不止，他不想让让人议论他的哥哥，所以他便来到京城找事做，试图将家里人都接到京城来住，远离那些闲言碎语，再者，他听闻城里的大夫医术高深，也想请大夫给牛大看看，所以，他进城三年勤劳苦干，认识了一个商人，那商人说看中了我们的老房子，愿意重金买下，还给我们送了这处四合院，终于将我们一家子人给带到京城来落脚，可是，牛大的身体无论看了多少个大夫，都说药石无医，牛二为了不想让牛大知道，所以……”
“所以，他便提议，让你跟他怀上一个，然后跟牛大说，那是他的骨肉？”顾凉汐深入一想，倒是没想到，原来牛二竟然这般重情义？
“没错，一开始，我并不同意，可是后来牛大经常深夜烂醉如泥的回来，偶尔还会对我拳脚相加，所以在不不久前，我试着跟牛二……但是后来也没成功，几次都
因为公爹碰着了，有一次还被牛大看到了，所以他们兄弟俩个打了起来，后来牛二也已经知道错了，所以，无论如何，我都不认为牛二会杀了牛的，再说了，他为什么要把牛大给杀了？”说到最后，秦氏越发激动。
闻言，顾凉汐不禁低头沉思，觉得秦氏说的也没错，于情于理，若牛二真是这样的人，他的确没有理由会把牛大给杀了。
而且牛大是中毒身亡，医馆里的掌柜却说牛二在医馆里勤勤恳恳做事三年，却并未接触过医术，几年来，他都老老实实的做一些伙计该做的事。
可是杨志给的卷宗里写的很明白，他们搬到这里三年，接触的人也并不多，而他们的口碑一向都很好。
除了一些家丑，他们的事情街坊邻居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案子到这里，线索模糊不清，原本笃定的杀人凶手却在秦氏这里被推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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