矢武脸色苍白地踏入音像店,整个人像是经历了一场大病。
天草丸的副作用依旧还在,矢武已经连续好几天都这样,处于晕眩与困乏交织的状态,一躺下来,脑中全是嗡嗡的鸣声,像是信号的杂音。
使用天草丸的两小时之内,是最佳的竞技状态,无论是血液流速还是心脏跳动,都保持在了绝佳的状态,平常一些肌肤表面偶尔会出现的瘙痒也被抚平了,如果能一直保持这个状态,他有信心两年之内就成为下一任御城棋。
但药效过后,被层层武装的状态就解体了,露出了最真实孱弱的他。
“那天我来的时候,科执光也在这里,他看到了我的药丸,他是不是你叫过来的?”矢武一进门就是锐利的指责。
“哈,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但不过很可惜他不是的,他只是偶然路过这里。”
“你这破店真的会有人光顾?”
“锐仁小友啊,你的话可真令我伤心,别忘了,我这里可是有很多奇奇怪怪的道具,能够吸引许多顾客上门.....你看,现在不就来了吗?欢迎光临。”老板拍了拍柜台上的一具招财猫,然后就去迎客了。
那个招财猫,就是他吸引客人登门的宝物。
一位普通的客人登门,随便租走了一份录像带之后,便离开。
老板向矢武大方地摊了摊手,一副“你看吧”的表情。
矢武无言以对。
就算科执光真是老板叫来的,也改变不了矢武对他完败的事实。
矢武,现在对科执光已经产生了极大的心理阴影压力,坐在他的对面,自动落后好几目。
按理来说,遭遇惨败之后,他现在要做的应该是闭关苦修,然后找机会在关键的赛场上将其击败,洗刷一切。
三段的名额固然重要,但接下来还有一个新星战,如果能夺下这个头衔,那他依然是新时代的王者。
但可惜,经过了三段的失败,他现在的信心遭到了毁灭性打击,起码得缓个半年才能缓过劲来,就算真的缓了过来,估计也无力再争夺高位,顶天当个二线选手。
三段的那一战,是两个人赌上终身运势的一战,失败者从此消失。
“那个药,天草丸,你有吗?”矢武撑坐在一张椅子上说,虚声而问,暂且相信老板还是自己人。
在天草丸副作用的影响下,他现在的思维有些迟钝,没太纠结在意这些过于可疑的细节。
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依靠这些神秘的外物,是他现在唯一的手段。
如果非要用科学手段的话,那就是对他催眠修改记忆,将记忆修改为自己成功战胜了科执光,然后保持这份自信一直修行下去,两个月后的新星战或许还能打一打。
他现在满脑子都是在下个关键的大赛上,击败科执光,夺回失去的一切。
“喂,我记得天草丸可没有瘾性,那可是和水一样健康的东西,莫非你是怀念上了它的苦涩味道?”老板幽默十足地说。
“别废话,快告诉我有没有,有类似的也行。”矢武疲惫地摇头。
“那么珍贵的东西,当然只存在于御城棋的库存之中,很有可能世上也仅存这一枚,我这里可没有,不过.....我这里有稍微廉价一点的次品,不知道你是否会感兴趣。”老板神神秘秘地竖起了一根手指。
“是什么?”矢武来了些精神。
“马上。”
老板撩开幕后的暖帘,在不为人知的小空间里翻倒了一阵,将一个被密封的小木匣搬了上来。
骨灰盒一样的木匣,看造型就让人不舒服。
里面所散发出的气息更是让人感到惧怕。
“收下它吧,这是免费给你的礼物,希望两个月后的新星战,你能一雪前耻。”
矢武暂且将木匣接回了手中,感受了一下这份从手心上传来的刺痛感。
他的手在发抖。
“副作用,会是什么?”矢武问。
“不是什么大不了的副作用,甚至可以说,对你而言,完全没有任何负面影响。”
“少说鬼话了,天草丸都能够让我头痛这么久,你现在拿了一个更加危险的东西出来,却对我说完全没副作用?”矢武不屑地说。
“好吧,被你看穿了,副作用确实有,但你可以随时中断它,看见有什么不对的苗头,立刻将其破坏,这是使用它时唯一所需注意的点。”老板说。
“切记,见势不妙,立刻将其摧毁。”
带着这最后一句忠告,矢武离开了这家音像店。
他现在的心事可谓繁杂。
他是从12岁开始学棋的,这个时间相较于同龄人来说,可谓非常晚。
而在此之前,他只是个性格恶劣,随时都有可能被父母放弃的孩子,兄弟姐妹远比他优秀,连仆人都对他态度不好。
但是12岁的那一天,他遇到了御城棋,夜神国京。
那个穿着白色西装的男人和父亲一起从家里的庭院路过,男人的目光偶然将望向了喷泉池另一侧,一个孤胆地坐在秋千上的男孩。
“你,很适合学棋。”
男人这样对男孩说,矢武的命运也就从此刻转变。
男人的几句话就让父亲信服,并将儿子送往了须贺征一的门下学习,后来也证明男人的话是对的,他确实无比适合学棋。
这个三段的名额,不仅是家里人资助的,也是须贺征一以自己的九段之名做赌注的,更是夜神国京自己的赏识。
虽然矢武在外界籍籍无名,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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