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着是苏培盛的人,暗着是二阿哥的人。至于他李茂才么,那就是二阿哥拿来打听消息的物件儿!不算什么东西!
便是侯根子候公公都看不上的人,能有什么出息,难怪他混的一年不如一年了。
早年间也算的上风光,如今越发不济了。比他起家晚的都能随侍万岁爷,他一个有年纪有资历的,只能看屋子了。
路太监一想,狗才看屋子呢。
李嫔咬着嘴唇,想了很久。
弘时要谨贵人的命无非就是要这边乱起来,分了那边的心。可是……死了一个年氏就能管用?
她紧紧的握着帕子,要是等不到弘时成功,她就被皇后处死了呢?
纠结了一夜,最终还是疯狂占据了理智。
她就只有这一个儿子了。
景福宫。
谨贵人今日觉得时间过得格外长,她一顿饭吃完觉得像是过了一年一般。
心里有些感觉,像是要出事。可是又不知道什么事。能有什么事呢?她没自由,年家也好,三公主也好她都不在乎,难道是万岁爷?
她苦笑,他能有什么问题。
“贵人,您可吃好了么?”一个脸生的太监进来笑着道。
谨贵人一惊,她四下了看,却不见人。
“你是谁,本宫没见过你。”
“贵人真是糊涂了,您只是个贵人,当不得‘本宫’这个词。那是嫔位以上的称呼。”太监像是只指责她错处一般。
“你是谁,你要做什么?”谨贵人感觉到了危险,往后退了几步。
“杂家是谁不要紧,要紧的是皇后娘娘要你死。”太监笑道。
谨贵人不是傻子,她立刻反驳:“你胡说!皇后要我死,一万个理由,哪有这样鬼祟的!你是受了何人指使!?”
“您倒是聪明,却是不是皇后指使的,可是……不管是谁,您都得死。”说着又进来两个太监,谨贵人再没发出一个字的声音。
因为被堵了嘴。
先前那个太监拿出绳子就绕上她的脖子,很快她就没有了呼吸。
她瞪大了眼,来这里一场,孤寂囚禁几年,最后还不得善终,她做错了什么?
直到她腿都不在动,太监才送开绳子。
出了外面,景福宫所有的奴婢奴才都昏睡着,正是被下了méng_hàn_yào。
“走吧,事发也是明儿。”太监朝里看了看,轻声道。
三人很快就散了,夜色中消失的无影无踪。
景福宫里,谨贵人的尸首躺着,一双眼再也没有了神色。
虚空中,年氏看着这一切,无悲喜。
但愿再投胎不要记得前世。这一世也好,上一世也罢,都不是幸福的日子。那个人,忘记吧。
此时,李嫔听着那太监的回话,心里止不住的怕,就这样做了么?
那女人死了?她与年氏实际上无冤无仇。只是要成事,就要她死。可她真的死了?
“你下去吧。”李嫔抖着声音道。
太监悄悄的退出去,就像从未来过一般。
殿中静溢的像是没有人。许久,李嫔才动了一下:“来人,安置。”
这一夜,注定是个不能好好休息的一夜。
谁也不曾知道,半冷宫中的谨贵人年氏死了,她也曾煊赫过,也曾风光过,如今却像是一截蜡烛,就那么一阵风来,就被吹米了。
然而,最先被发现的却不是她,而是三个太监。
便是勒死她的三个,中毒,砒霜。不到早上就咽了气。
众人还未来得及恐慌,便传来景福宫谨贵人身亡,被人生生勒死的。
一时间,宫里像是炸了锅,流言漫天。
多数说是皇后指使人做的,那几个人便是凶手,是皇后派人又灭了口。
宫女们也曾疑惑,皇后分明是个和蔼可亲的人啊。
便有人指出,先前的几个女子是如何受罪?
说的人,便不说了。皇家的阴私事多了去,谁知道呢?总是有人觉得不至于,皇后狠毒与否不好说,只是她要是要谨贵人死,何必如此?
明着来不好么?
便又有人说,要是明着来,皇上知道了不免怪罪啊,那多不好。
不管众人如何说,三公主默默流泪,她自然信了是皇后害了额娘,额娘纵然万般不好,可终究是她的额娘啊。
皇后好生狠毒!
大清早,李絮刚醒来,就被这个消息吓着了。
傻乎乎的坐着:“死了?”
“是,张德利已经带着人回宫去看了,等他回来就有消息,主子起来吧,先用膳。”巧珠也觉得事情蹊跷,不过也不曾多想,毕竟,谨贵人死因的流言还没传进园子里呢。
李絮点点头,慢慢坐起来。
一顿饭,吃的没什么滋味,李絮脑子很乱。总觉得有些事不对劲。
“主子,张德利回来了。”巧穗进来道。
“好,叫他侧间回话,收了吧。”李絮起身道。
“主子,年氏是被勒死的,她那里伺候的人本不甚殷勤,昨个儿多的是偷懒的,贴身的却都被药倒了,奴才查了,小魏子还在宫里。说是昨夜死了三个太监。一个是原先伺候惠太贵妃的,后来去了杂役处,两个是伺候三公主的。”张德利擦了一把汗继续道:“别的还不甚清楚,只是宫里有些流言,说是咱们做的,想来是有人给咱们下绊子呢。奴才刚才叫小钱也进宫去了,盯着李嫔那里呢。”
李絮不由心里暗自给张德利点赞。这个人着实得用,他敏感的抓住了重点,也很快做出的动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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