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枫园的安慰,让沈秋华心情好了不少,他白皙的脖颈精致如细瓷,让他有些心猿意马。
要不是最近情绪太低落,沈秋华一定会与石枫园好好亲热一番。
他握着石枫园的手,将这两天发生的事,大致跟石枫园提了几句,最后,特意强调了岑弘文的个人履历以及家世背景。
沈秋华的本意,是和恋人抒发心中苦闷,一起想办法,谁知石枫园心头冒出了别的想法。
石枫园是一个有野心,擅于逢迎的人。当他听说岑弘文身世显赫,而且三十出头的年纪还从未交过一任女朋友。
他产生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认为岑弘文很可能是尚未出柜的同性恋,心思也跟着活络了。
石枫园是个聪明人,他没把自己的猜想表露出来,而是小鸟依人的靠在沈秋华怀里,深情款款道:“亲爱的,放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暂且先不想这事。无论未来遇到什么艰险,我都会一直陪着你。”
他面容清秀腰肢纤细,深情款款时自有一番动人韵味。
沈秋华被石枫园的话感动,你侬我侬间少不了许下各种承诺。
单就经济方面而言,沈秋华一直没亏待过石枫园,他还承诺等丁家资产骗到手后,一定会放在石枫园的名下。
但对于心思浮动的石枫园来说,沈秋华的话已经没太多诱惑力,他敷衍的向沈秋华道了谢,又附在他耳边说了情话。
沈秋华心神荡漾,将这两日的烦心事儿统统抛之脑后,拉起石枫园,在房间里又缠绵了一阵。
石枫园心怀鬼胎,在沈秋华睡着之后,石枫园偷偷起身,跑到另一个房间,连夜上网搜索了一些关于岑家的资料。
这些都是沈秋华给他的灵感和信息,岑弘文为人很低调,鲜少在网上曝光家世背景,上面只有一些捕风捉影的信息。
石枫园越看越兴奋,要是能攀上岑弘文这棵大树,他下半辈子绝对能风风光光的走上人生巅峰,比跟着沈秋华出息多了。
次日早晨,沈父给沈秋华打了一通电话,说在找回舒安歌之前,叫他跟石枫园二人先分开,否则就暂停他的职务,冻结他的银行账号。
沈父一向说话算话,沈秋华不敢怠慢。,郁卒的表示两人需要分开一段时间。
面对充满歉疚的沈秋华,石枫园善解人意的表示,为了长久的相聚,他可以先离开一段时间。
沈秋华十分心疼恋人的善解人意,在石枫园离开之前,又给他塞了一张银行卡。
石枫园推脱一阵后,不客气的将卡收下,俩人含情脉脉地抱了好大一会儿,他这才摆出一副依依不舍的样子,从两人爱巢中驱车离开。
离开后爱巢后,石枫园没有急着回家,而是拿着沈秋华给的那张卡去了百货大楼,买了很多身名牌衣服和鞋子,又去理发店做了个新发型。
他要让岑弘文第一眼看见他,就被他牢牢吸引住。
接下来的日子,石枫园开始以体检为由,出入京都医院,默默观察岑弘文的行程、路线以及作息时间。
一周之后,石枫园卡着岑弘文坐诊的时间,挂了心胸外科的号。
等待的时间总是漫长的,即将轮到石枫园时,他提前在卫生间里认真的整理了衣服和发型,这才慢悠悠的走了进去。
岑弘文坐在办公桌后面,例行公事的问道:“姓名?年龄?哪里不舒服?”
“岑医生,我胸口疼。”
石枫园捂住胸口,作出一副难受的样子,趴在桌子上。
在心胸外科做久了,岑弘文也见过许多突发状况。
他以为病人突然心脏病发作,急忙从椅子上站起来,绕到桌前,伸手去扶石枫园的胳膊:“还好么?”
石枫园借势直起身子,虚弱的往岑弘文身上靠去,脸色苍白道:“医生,你一定要救救我。”
岑弘文很快察觉到了其中的不对劲儿,一个心脏病发的人,说起话来绝不可能像这般中气十足。
一个人的脸色可以靠化妆掩饰,声音可以故作虚弱,但心脏病发作的人,绝不会有眼前人这样和顺的气息。
瞧出异常后,岑弘文再看石枫园时,轻易就看出来他脸上所表现出来的痛苦,带着几分刻意和表演的成分。
岑弘文遇到过形形色色的病人,其中不乏各种奇葩,他决定试探一下来人装病的目地:“这位患者同志,像你这种情况,我建议你挂急诊号。你坐下休息,我帮你联系。”
他一边说话,一边将手往回抽,让病人自己坐下。
石枫园暗道不好,后悔自己装病装得有点儿过头了。
他担心岑弘文真的将他打发到急诊科去,想了一下,迅速将身子坐直,又道:“好像这会儿又不太疼了。”
陌生患者古怪的行为,更加深了岑弘文心中的怀疑。
他冷冷瞥石枫园一眼,回到座位上坐下,面无表情的又问起了他的个人信息。
“岑医生,我们可以跳过这些聊些别的么?”
石枫园将头凑过去,眨巴着眼睛,用手捋了捋额前的两缕碎发,压低了声音,神秘兮兮地道:“比如说,我的性取向?”
如果说,岑弘文刚才基于职业操守,还勉强能忍下心头的不适。那么,这会儿他忍无可忍。
“这位患者,如果你不看病的话,请你先出去,后面还有病号排队。”
岑弘文按下了桌上的叫号键,门外广播的声音清脆响亮:“请下一位患者到502诊室就诊。”
很快门外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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