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安歌看到没看匣子中的珠宝一样,冷淡的垂眸望着自己白皙如玉的手指。
一双手,既可以拈花唱戏,也可以拿木仓杀人,区区金银珠宝,对她无半点诱惑。
她越是摆出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马原崇就越是心痒。
对悍匪出身的人来说,还有什么比征服烈女更让人快意的事情。
“美云小姐,马某对你一见倾心,怕小姐不肯赏脸才出此下策,还望美云小姐不要见怪。”
壁炉中的炭火烧的正旺,马原崇眯着一双三白眼,放下了手中烟杆儿,油光满面气质猥琐。
他满意的打量着舒安歌,她好似美玉雕成的仙女儿,灵秀天成眼似水杏,樱桃似的唇色,让他采摘的冲动。
这样一个美人儿,也不枉他冒着风险劫来。
按理说,马原崇应该先将舒安歌困起来,等风头过来再来找她。
但自从见过她之后,他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她的倩影,让他精神恍惚神不守舍。
俗话说夜长梦多,马原崇又怕祈衡宇来北平后,查出他办的事儿,到时他不但不能一亲芳泽,还要与祈衡宇结下仇怨。
所以,凭着马原崇的想法,他是打算先强行将人夺过来,接着威逼利诱,让舒安歌站在他这边。
想到这里,马原崇又笑了,他站起身来,用戴满金戒指的粗糙大手,朝舒安歌嫩滑如水的脸蛋儿上摸去。
舒安歌豁然起身,往后退了一步,怒目斥道:“大帅,请自重,美云虽出身寒微,但绝不是放浪轻薄之人。”
马原崇没想到,到了这份儿上舒安歌还能端着。
他原本就是脾气暴虐的人,看到舒安歌不识相,屡次三番的拒绝他,好似变脸一般,瞬间收起笑容露出额上青筋,扬起手一巴掌打向舒安歌的柔嫩的脸颊。
“贱婊子,别给脸不要脸,我呸。”
马原崇骂的正凶,扬起的巴掌钻心似的一疼,他低头看了一眼,手掌上插着一枚纤细的柳叶刀,殷红的血争前恐后的往外冒着。
他身姿没看到,舒安歌是如何将这片柳叶刀插到他掌心中的。
马原崇大怒,伸手就要去掏木仓,一个黝黑冰冷的木仓管已经顶在了他的脑门儿上。
“马大帅,我劝你还是冷静一些比较好。”
舒安歌轻描淡写的说着话,眸中比窗外的雪还要冷。
一个娇滴滴的美人,突然化身玉面罗刹,马原崇下巴都快惊掉了。
他到底是经过大风浪的人,虽然被舒安歌指着脑门儿,但还是很不以为然,觉得她只是利用了他的疏忽大意而已。
又有几个人能想到,一个台上唱戏的坤伶,身手如此利索,还胆大包天,在一个大帅面前举起木仓呢。
马原崇故意往前走了一步,举手血淋淋的手掌说:“乖孩子,把木仓放下,我在西南很有一番势力,你若是敢开木仓,连祈衡宇都护不住你。不但是你,连你待的戏班子里人都要遭殃。”
威胁人这种事儿,马原崇做的轻车熟路,他笃定了舒安歌无论从哪方面考虑都不敢轻易开木仓的。
为了让对方束手就擒,他放低了音量,用充满诱惑的语气说:“周小姐,你若把木仓放下,咱们就化干戈为玉帛。马某保证,日后绝不追究今日之事。”
马原崇威逼利诱齐上阵,话音落地之后,劈手就去夺舒安歌手中木仓。
他本以为自己十几岁就出山,在道上混了那么多年,对付一个小姑娘不在话下,没想到他手还没碰到木仓,先被舒安歌狠狠踹了鼠蹊部一脚。
一脚下去,那马原崇捂着下身半跪在地上,脸上好似开了染坊一样精彩。
再硬汉的男人,被踢到了最脆弱的地方也不会好受的,他现在脑袋里好像炸开了花,眼前一片黑。
偏偏来自头顶的声音,好似幽灵一般。
“马大帅?马大虫才对吧,我劝你老老实实的。不然手木仓走火,我也是爱莫能助。听人说三刀六洞很考验手段,你要是再挣扎,我不介意试一试。”
马原崇的威胁,不过是隔靴搔痒,舒安歌的威胁可是实打实的了。
他抬起头,努力站起来,咬着牙瞪着舒安歌:“好,我马原崇今日认栽,你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结,我劝周小姐适可而止比较好。”
舒安歌微微一笑,拿手木仓指着马原崇脑袋,逼着他坐到椅子上后,解下脖子上的丝巾将他五花大绑捆了起来。
做好这一切后,她搬了个凳子,坐在马原崇旁边,随手从果盘里拿了个洗干净的苹果,悠闲的啃了起来。
马原崇拿不准她到底有什么打算,再次开了口:“周小姐,和气生财,何必——唔。”
他话说到一半,嘴巴被舒安歌随手从桌上拿起的抹布堵上,马原崇死命挣扎,几乎要气到原地爆炸。
舒安歌啃着苹果,翘着二郎腿,瞥了他一眼:“别说话,下次可能就是臭袜子了。”
抓住一个马原崇不难,但对付他那些手下还是很麻烦的。
舒安歌目前打算是在别墅里待着,尽量等到祈衡宇过来,如果等不到就趁着夜色离开,先找个地方躲一躲。
她没有天真到拿马原崇当肉票回到北平城中,天知道他带来的人中,有多少个盼着他死,拿下西南那边的势力。
权势是个复杂的东西,牵一发而动全身,舒安歌在高位上待过,所以做事更加谨慎。
她将马原崇扣了四五个小时之后,之前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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