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冲过去狠狠的抽它一剑,这蛇魂也就散了。
可当蛇魂血气反扑的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的愚蠢,这下麻烦大了。
果不其然,一股血气从我的鼻孔涌入,我顿时陷入了慌乱之中,和个没头苍蝇似得乱撞,完全乱了方寸,我甚至觉得我这次死定了,可就在血气上涌,走到我山根命门上面一点,就要到脑袋这里的时候,我脑袋里面忽然激荡出一股暖流,生生压制住了蛇魂。
再接着,暖流流转全身,不适感慢慢的消失了。
“哥,你别吓我!别吓我……”
我被大秤砣掐着人中穴,扶着坐了起来。
“我没事了。”我拿开大秤砣的手,起身看向大蟒蛇的尸体,就问大秤砣,“你有看到蛇妖的妖魂逃跑掉吗?”
大秤砣连忙摇头,“我就看到它进入你的身体了,然后就不见了。”
听到这话,我不禁怔了一下。
刚才我脑袋里面的那股暖流,异常强大的力量,难道是之前我在虚化之境中见过的器灵元神?
除了器灵元神,我实在是想不到别人。
也就是说,启灵的元神一直住在我的脑子里面,而不是虚化之境的莲花芯里面。
这样一来,也就是说,我的身体一直被他偷偷的占据了。
如果他想控制我的身体,还不是轻而易举?
我忽然担心了起来,他这样对我真的是为了我好吗?他真的没有祸害我,抢夺我肉身的想法吗?我越琢磨越心惊肉跳,这种自己的身体不一定属于自己的感觉,实在是膈应的难受,尽管他帮我灭了蛇魂。
赵永强在哭,他的媳妇在打电话。
蛇魂已经灭了,已经没我们什么事情了。
“走吧……”
我叹了口气,转身朝着南方走去。
大秤砣眼珠子一转,去找赵永强说话。
我走了一里多地,大秤砣拿着三千块钱追了上来,“哥,看他们家也怪可怜的,我收了他们三千,钱在这。”
我摆了摆手,无精打采的说道:“你收着吧,咱们找个地方住下,我想休息一天。”
“好,哥,你真的没事了吗?”大秤砣担心的问。
我点头,“没事了,我可能是元气消耗太多,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就好……”
大秤砣收下钱,我们赶到马路上,乘车赶到城里,先是吃了碗素面,然后在宾馆开了个房间。
因为只有一张身份证,所以只能开一个房间。
房间开好后,大秤砣让我休息,他出去溜达玩去了。
我洗澡睡觉,可怎么也睡不着,满脑子都在琢磨器灵的元神,他住在我脑子里面做什么?他为什么潜伏在我脑子里,他说得话到底是真还是假,如果是假的,那我该怎么办?我修炼的比一般人容易,是不是他在帮我?他会不会离开,要怎样才能离开?
一大窜的问题,困扰着我。
痛苦,太痛苦了。
我越琢磨心里越纠结。
实在睡不着,我打开窗户透气,看到十几只山雀站在电线上一个劲的叽叽喳喳,我的心情更特么烦躁了。
我干脆也出去溜达。
到了这时我才发现,这里是山东的梁山县,也就是水浒传里面的水泊梁山。
不过这城里看起来好像也很普通,我溜达向景区,就看到好多拍戏的,游客也多了起来,感觉非常热闹。
我的心情舒缓了一些。
景区的门口,因为要收费,身无分文的我停住了。
我一路瞎逛,走走停停,不时的查看路人面相,有钱的,没钱的,富态的,寒酸的,漂亮的,猥琐的,张狂的,安静的,众生相纷杂,看得我不由心生好奇,人命受磁场和心理影响,相貌变化,心性变化。这世上又有六界,人一出生命理就注定了,这些会不会是某种超强大的力量在造就众生呢?
我感觉这世界就是一个大型的加工厂,每个人都是泥胎雕塑,造得好,造的差,混杂在一起,放在这世界的大染缸里面搅合,根据各自的品质物以类聚,看似混乱无序,其实也是有规则可循。好的最终会被挑选出来,或许去更大的染缸,或许去别做它用。
而我就是其中的一员,我很普通,因为器灵的元神让我比别人更具优势,我应该庆幸才对不是吗?思绪转变,我不由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人这一辈子也就几十年的光阴,这具肉身迟早是要抛弃的,我做好自己,历练好的灵魂,也就够了。”
“小伙子,你说得很对。见解独到,悟性很强,不过还有一些瑕疵迷茫,不妨让我给你算上一算?”
一个富有磁性的男人声音传来。
我转头一看,右手边站了一个身穿道袍,身后背着一柄宽大宝剑盒,头盘发髻,天庭饱满地格方圆,龙眉丹凤眼,直筒鼻龙口,留着八字胡须的中年道士,正在对着我捋须微笑。
这面相不得了!
我心中一惊,连忙对着中年道人抱拳鞠躬:“道长您好……”
我仔细看了一下他的头发眉毛胡须,我本以为他是演员演戏的,没想到他居然是货真价实的真道士。
“小伙子,不必客气,我们相遇即是缘份,不如借一步说话?”
道人一抬手,请我朝着南边人少的地方走去。
走了几步,我尴尬道:“道长,不瞒您说,我这身上分文没有,恐怕算不了命了。”
“哈哈,谁说你分文没有?”
道人指了指我身上的僧衣,“这套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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