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叔收了钱,开车去办事,他还说,顺便帮我联系一些装修工来。
我没急着去找项玉兰,而是在自己的别墅里面转了转,把从爷爷家里拉来的东西,规整了一下。
房子很大,院子也很大,越看越舒服,我觉得我得好好规划一下。
这下一来,我总算是有个可以安生的家了。
至于装修,这可能需要很多的钱。
身上剩下的这些钱,除了生活费,我还打算去买辆小车,这距离城里太远,用腿跑实在太不方便。
拿出手机,翻出朱老板的号码,我很好奇,我离开这么多天,朱老板怎么就一次电话也没给我打过呢?
我按下了拨打键。
不一会儿,电话接通了。
“喂,您好,请问您是哪位?”
是一个女人接得电话,一口标准的普通话。
“我找朱老板,我叫水雷,这个号码不是朱老板的号码吗?”我很疑惑的看了看手机号,没错啊。
女生快速回应:“是朱董的号码,我是朱董的秘书小敏,朱董一个多星期前突然查出癌症早期,他现在正在上海这边化疗,您有什么事,我可以代为转告。”
“我勒了个去,居然在上海!”
“哦,也没什么事情,你替我像他问好,让他好好养伤。”
我连忙说了两句客套话。
挂了手机后,我长长的舒了口气,这还是世事难料。
好吧,我先去办事。
我把包里不重要的东西放在家里,带着桃木棍,轻装上阵。
我直奔那项玉兰家赶去。
这清泉村和我们村差不多,外出打工的人太多,所以村里冷冷清清,也看不到几个人。
住在这,我唯一的感受就是安静,我都打算弄几条狼狗养养了。
很快,我赶到了项玉兰家不远处,她家的大门是关着的,不过那桃树却是被我看到了。
树根也就小腿那么粗,三米高的样子,看起来很是普普通通的一棵树。
先不打草惊蛇,我远远看了一眼,便沿着河道向西走。
我一边走一边琢磨,这个项玉兰为什么要和周叔作对呢?紧紧是周叔用手电筒照了一下树妖?
如果是这样,那这项玉兰未免也太小肚鸡肠了吧?
还是说,这里面另有隐情呢?
还有,她为什么要穿着孝服拦路呢?她这孝,又是给谁戴的?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这项玉兰在村里生活了这么久,如果说她如此小肚鸡肠的话,那她早就得罪了很多人,早就应该东窗事发了才对。
可是她还好好的不是嘛。
难道说,这里面还另有隐情?
我走着走着就走上了大路,正好遇上王村长去城里,他开车顺带了我。
路上,王村长问我昨晚的事,我又大概的说了一遍。
我问王村长去城里做什么,他说去开发区请主任和派出所联系,催促警察赶紧把顾二毛家的案子给破了,省得败坏别墅区的声誉。
聊着聊着,我们就聊到了项玉兰的身上。
我将我心里的疑惑和推算,都说了出来。
王村长听后,思考了好一会儿,这才面色凝重的说道:“项玉兰的事情比较复杂。这事多多少少,还真和周村长有那么点关系。”
“怎么个情况,王叔您和我说说呗。”我暗骂自己真笨,早就应该想到王村长知道情况了。
王村长舒了口气道:“还不是因为拆迁的事情,项玉兰的姑姑嫁在你们村,都已经六十多岁了,因为抵制拆迁,结果出了意外被房子给砸死了。按理说,这是拆迁办的事情,和周村长无关,可项玉兰却骂了周村长。周村长肚量大,没跟她计较,这娘们是出了名的小心眼,肯定因为这事才找了周村长的麻烦。”
“周村长可是老实人啊!这娘们也太狠了。”我摇了摇头,“对了王叔,这个女人平时的作风怎么样?就是男女关系方面的。”
“这个……”
王村长砸了咂嘴,眼神闪烁,压低了声音道:“大雷,在村里,可没人敢说她坏话,那什么,你可千万别说出去。”
“放心吧王叔,说闲话的人都嘴巴长,我不是那种人。”我受不了,这王村长还真是胆小鬼。
他压低了声音,鬼鬼祟祟道:“她性欲非常旺盛,村里老老少少,她都勾搭,不过谁跟她睡过谁就会生病,连睡几次,说不定小命就玩完了。她还找过我,我没忍住,就和她搞了一次,结果把我病倒了半个多月。”
听到这话,我惊呆了。
我万万也没想到,这项玉兰,居然如此放荡。
“对了对了,她还有个癖好……”
“什么癖好?”
“我告诉你,你可别说,她喜欢把男人射出来的那些精华收集起来,然后带走,每次都这样,你说她是不是有毛病啊?”
“呃……”
我一下子怔住了。
王村长刚刚说了每次都这样,这显然是说,他和项玉兰绝对不止一次啊!
我勒了个去,难怪他不肯说,原来还有这层关系。
忽然,我心中一动,“难道,她把那些**,收集去喂桃树了?”
这大有可能啊!
那可是男人的精华,要是拿出养妖,我勒了个去……
我都不敢想,我都开始害怕了,她会不会半夜来找我呢?
对了,我练得是阴气,她应该不感兴趣才对。
王村长眼珠子一转,突然兴奋道:“大雷,被你这么一说,我还真是想起了一件蹊跷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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