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了解她的人,还是帝安乐。
还是这只瓷娃娃。
不论什么时候看,怎么看,这只瓷娃娃总是能激起她的保护欲,就像是第一眼看见的时候那样,柔柔弱弱的,可是实际上,她外柔内刚,有着自己的想法,有着自己的主见。
“想要喝什么。”
“不喝酒。”安乐瞄了眼桌上的酒,回道。
“本店除了酒没有其他,想要喝什么。”
“……”
“白酒,葡萄酒,甜酒,米酒、……”
“不喝了,我不渴。”
安乐坐在崔雨萌坐过的地方,躺了下去,躺在贵妃椅上,整个人都陷了进去,有些不习惯。
可能是她太矮了,一躺进去,像躺在床榻上一般模样。
平日里崔雨萌躺的时候,都会露出脚。
安乐很内敛,刚刚躺在贵妃椅上,还在酝酿着怎么要与崔雨萌说着她这些年的事情。
然而——
崔雨萌却是等不及了。
“瓷娃娃,一躺下就想要睡觉了么,好不容易回来了,还不快与我说说,今日要是不说,就别想走出这个门!”
崔雨萌凶巴巴的瞪着她。
“……没什么好说的。”安乐声音有些低低沉沉的,“苍迟夙他有说的吧,关于我的事情。”
崔雨萌眸子一沉,即而点了点头。
安乐不能喝酒的事情,也是苍迟夙对着她说的,那个时候苍迟夙是喝醉的情况下。
那个时候苍迟夙对着她说了许多,恐怕苍迟夙自己都不记得他那个时候说了些什么。
第二日,他醒来的时候没有任何的记忆。
可是崔雨萌记得,她除了心疼着苍迟夙,也是怀念着那时的时光,很平静,很美好。
“帝默黔呢。”崔雨萌眸子微闪了闪,“你把他带回来了么。”
“……没有。”
安乐闭着眼眸,躺在贵妃椅里,平静的说着。
崔雨萌望着平静如水的安乐,望着她没有一丝波澜的表情。
看似没有波澜,实际上这只瓷娃娃定然是做足了准备,做足了莫大的准备才能表现的如此淡然,如此的无所谓。
她爱着苍迟夙,所以格外的懂得这种情绪,这种感觉。
很是心疼着瓷娃娃。
“你听说了吧,瓷娃娃。”崔雨萌故带着灿烂的笑容,“我要成亲了,今日你是来拿请帖的么。”
贵妃椅中的安乐,缓缓的睁开了妖冶的眸子。
静静的望着崔雨萌,默默的凝视着。
崔雨萌依旧的挂着灿烂的笑容。
可是笑着笑着,笑着,却是缓缓的收了住。
再也笑不开,眼眶也是渐渐的湿润了。
“……其实,我累了。”
说话间,泪掉落了下来,崔雨萌连忙的低着头,偏过身体擦了擦泪。
安乐,其实是最了解她的。
她的那双眸子特别的清明,清明的知道着一切的事情。
而她们也是如此的相似。
“以前我总是以为着你与苍迟夙是最好的一对,还在暗中希望着你们在一起。”
还想过他们一起过的情形,那时她还没有发觉到爱上的大魔王,可是却是想着苍迟夙能和崔雨萌在一起。
因为他们的相处让她有些羡慕。
很是羡慕。
崔雨萌擦着眼角的泪水,望着安乐,一笑,“你知道么,那时我还想着你可能会和苍迟夙在一起。”
“如果是那样,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你不是会退出么。”安乐一针见血。
很确定着崔雨萌的心。
崔雨萌哑然。
随然温和的笑着,“还好,我们爱上的不是同一个人。”
不是同一个人,她们经历的多,她们能在一起,成为时光都散不掉的朋友。
“崔雨萌。”安乐稍稍的坐直,目光盯着她,“东方是你选择的么。”
“他,很不简单。”
崔雨萌坐在安乐的旁边,添上了杯洒。
“你也发觉到了。”
“他是自己来的。”
“这场成亲也是他提起来的,他看似流里流气的,可我总觉得他却不是那般的简单。”崔雨萌眸子有些隐晦,“如果用他就能知道苍迟夙的心,这也可以。”
“再跟着苍迟夙一直追随着,没有任何的结果。”
“果然如此……”
安乐向来知道崔雨萌在想着什么,可不认为崔雨萌会这么轻易的就因为一句累,放弃了追随了那么多的年人。
毕竟,爱上一个人容易,可是让那个人爱上你,却不是那么的容易。
竟然已经选择好了,怎么可以那么轻易的就放弃呢。
“但,如果苍迟夙没有来,我就真的嫁给东方,这是我和他之间说好的。”
这一次,崔雨萌已做了一场没有退路的赌。
赌赢了,她就可以跟在苍迟夙的后面。
赌输了,她就不得不放弃。
没有任何的选择。
安乐望着崔雨萌,看了一会,轻然的道,“我会帮你的。”
尽她的所能……
“你还是管好你自己吧,我可不想一只瓷娃娃整日到我这酒馆来哭泣。”没有了帝默黔,瓷娃娃也是难过的。
“回去就让苍迟夙闲下来,他一闲下来就会想很多的事情。”
安乐和苍迟夙是青梅竹马,自然是了解着他。
“到那个时候,他就会开始考虑着你们之间的事情。”安乐挑了挑眉,“依我直觉,臭小子是个别扭的人,他真心喜欢的不太愿意说出来的,或许现在对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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