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雨萌连夜把云月容给带走了,安乐默默的爬回去休息。
脑袋已经昏昏沉沉,已烧的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醒的时候是一床被子都给扯掉,冻醒的。
秀女们一个个的眼神凶神恶煞的瞪着她,还有静嬷嬷在场。
顿时安乐就觉不妙。
“帝安乐,是你给她们下了痒药,捣乱生事非的是吧!?”
静嬷嬷圆眼怒瞪着她,手里还拿着半瓶子没有用完的痒药。
“你还想要怎么解释!?”
安乐半跪在床榻上,半垂着眸,“没得解释。”
“好你个帝安乐,想不到小小年纪竟然如此心狠手辣,连人都害死!”静嬷嬷手拿着长鞭,一个鞭子狠狠的向着安乐招呼而来。
一鞭子下来,安乐背脊都弯了。
双手紧紧的抓着床单,紧咬着下唇,背上火辣辣的疼。
秀女们都冷冷的瞪着安乐。
静嬷嬷一鞭子又一鞭子狠狠的抽下来,这一次可不是只抽几鞭子就停了的事情,而比上次抽的还要狠绝,一抽一个深深的印子,疼的钻心。
安乐垂着背,额上冒着豆大的冷汗。
她把药瓶子藏的极好,秀女们也不可能想到她,唯一可能的是被云月容给发现了。
云月容临走了,还要给安乐下一个套。
“让你蛇蝎心肠,打死你!看你以后还老实不老实。”静嬷嬷狠抽着一面抽,一面怒骂着,后面有些抽的喘不过气来。
安乐原本就高烧难褪,又被抽到钻心疼,最后终于体力不支的晕倒在床榻上。
“嬷嬷,她晕了。”
静嬷嬷拿下手里鞭子,鄙夷的望了望晕死过去的安乐。
“把她扔进黑屋,自生自灭!”
“是。”
静嬷嬷喘着粗气,拿着长鞭子掉头就走。
几个秀女直接一人拉扯着安乐的手脚直接拖门而出,双脚拖在地上,不时还故意撞到石头类的坚硬东西。
将昏迷中的安乐直接狠扔进破烂不堪,臭气连天的黑屋里,锁门就离开。
安乐的脸色越来越白,渐渐的已经没有不正常的红,反而淡了下来,像是没有一丝呼吸的尸体,静静的扔在黑屋的角落里。
自生自灭。
安乐本以为是要死了,没有一时刻感觉是暖的,身体也已经不似是自己的,根本动弹不得,连睁开眼皮都那么的费劲,只剩下一个灵魂在残缺的身体里。
静静的等着死亡,静静的品尝着黑暗的无边无际,静静的承受着躯体上所有的疼痛。
这就这样等着死。
身体已经感觉到撑不了多久,可是精神却是很清晰,还在飞速的运转着,或许这才是最可怕的吧。
赫然门有被推开的动静声音。
她以为是秀女们又折回来了。
可直到她被抱起来的那瞬间。
鼻息间嗅到大魔王身上独特的气味,好闻的味道是她这辈子都不会忘记的味道。
“大,魔王……”
她明明是连眼皮都睁不开,却使劲的开口唤着帝默黔的名字,最终透支的晕了过去。
濮阳愣然的抱着怀里已经残缺的不像人样的安乐,目光发愣的望着她死灰的小脸。
她在唤着帝默黔的名字——
可为何他却觉得心痛。
——————一曲安乐,误终身。——————
军营。
苍迟夙急急的要命,不时三回头的望着军营外。
崔雨萌那死尼姑怎么还没个准信!
“王爷,王爷,那尼姑回来了。”王漠轩快速的回来和苍迟夙禀报着。
苍迟夙立即夺门而出。
只见崔雨萌领着一个姑娘进了军营里。
苍迟夙顾不得那么多。
“野丫头呢,她怎么样了?”
“不怎么好。”崔雨萌灰着脸,心疼不已,“染上了风寒。”
苍迟夙痞气面庞顿时就难看了起来。
云月容不知道状况,却是嫌弃的左右望着军营,“崔雨萌,本小姐不住这里,都是男人的臭气味,不住!”
苍迟夙冷瞪了眼云月容。
王漠轩也觉得云月容太不讨好。
“尼姑,她是谁?”
王漠轩问着崔雨萌。
“她是我妹妹,之前在宫里受了苦给带了回来。”崔雨萌面庞带着笑的回应着。
她第一次做姐姐,感觉有些不太习惯,不太习惯云月容的性子。
“我去找野丫头!”苍迟夙已经完全的坐不住了,特别是听见安乐染上了风寒之后。
“王漠轩,去备点风寒药,本王要进宫!”
“王爷您现在是进不去宫的,难不成你要闯宫么!?”王漠轩做着思想工作,“先冷静下来,从长计议。”
崔雨萌也是赞同。
“瓷娃娃在找着她的贴身宫女,被云贵妃藏起来,若是找不到贴身宫女,瓷娃娃是不会出宫的。”
云月容听了半天,才知道他们在说的是帝安乐。
瞬间云月容得意了起来。
“她现在可不是染上风寒这么简单的事情。”
她话一出口,视线都纷纷移到她的身上。
“你什么意思!?”
苍迟夙怒目凶光的瞪着云月容,咆哮怒问,“快说,是什么意思!?”
云月容被咆哮有些一惊,哼哼叽叽回着。
“她估计在被静嬷嬷用鞭子打。”
“谁让她敢洒痒粉害死了秀女,被静嬷嬷发现了,估计只有等死的份儿了!活该!等死吧!”云月容眸子里闪着复仇的快感,声音越说越得意。
那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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