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一人答道:“你小子就知足吧,你不想想那八个送安家费的兄弟?要不是大当家把那个什么三殿下挟持,估计这村子里的人都不够他杀的,那人的拳棒让老子这辈子都有阴影了,听说当时离他最近的几个人都吓得尿裤子了。”
“你就知道涨他人的志气,灭自己人的威风,他再凶,现在还不是成了我们的阶下之囚?听说昨天被他打伤的人到地牢中从他身上都找补回来了,要不把这哥们料理了,我们也去试试掠虎须?”
燕青早已激愤得浑身战栗,双眼落泪,卢俊义自从很小的时候将自己领回家之后,又给吃,又给穿,这些年学来的本领还都是对方教的,虽然名义上卢俊义是自己的主人,私底下两人早已亲如父子,现在猛然听见对方落难,一颗心仿佛扎进去了一把刀子,浑身上下都在疼。只是现在他不得不做出选择,要么现在跳下去将赵子淔救出去,要么眼睁睁的看着赵子淔惨遭两人毒手,然后不声不响的跟着两人,摸清此处关押卢俊义的地牢。
“老三,干脆我们别走了,那边那口井这么些年也没人用了,要不?”
“也对,前面热热闹闹的,也不知道现在堵注翻到多少倍了,把这人及早料理了,我们说不定还能押上一波,事不宜迟,说干就干。”
梁上的燕青心猛然一凛,看来这两人接下来不准备到关押卢俊义的地牢去了,那就非得先将赵先生救出去不可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先宰了两人再说。
就在两人走到枯井边,一人伸出头往井里瞧的间隙,燕青从横梁上悄然落下,然后装出一副酒醉的模样,踉跄着摇摆的身形慢慢朝两人走去,他身上随时挂着一个酒葫芦,此刻浑身上下带着一股酒味,两人虽然看不清低着头的燕青模样,只是闻到他身上那股酒色之气,已然知晓大半。
“我说兄弟,你们躲在这里背着众人藏…藏什么宝贝呢?”
“你小子倒吃饱喝足了,哪晓得我俩兄弟还在这里喝西北风。”
燕青脚下一使暗劲,身子前摇,原本靠井口的那人想上前扶住他,哪知胸口一麻,整个身子似乎僵硬了一般,燕青前冲的这一力道又奇大,对方往后仰的那一刻,燕青顺势抓住那人的脚,便将那人头朝下,脚朝上,挂在了井口处。另外一人没想到会出现如此变故,慌忙上来帮忙,只是人刚靠近,燕青装作失手,那人一头栽入了枯井中,井底隐隐传来骨裂之声,这井似乎不浅,这人当下没死,多半过一刻也活不成了。
“老三…老三…妈的”
那人骂骂咧咧怨恚的刚举起拳头想发飙,却发现肚脐眼处抵着一把弓弩,那东西贴着自己的肚子,都能感受到上面的冰冷,弓弦崩得紧紧的,这人知道这弓弩的厉害,听说有人用它在百步之外料理过一只熊瞎子,自己这小身板,估计都能将自己订到旁边的柱子上,再瞧对方,那一双冒火的眼睛恨不得将自己生吞了进去,知道今日遇到了硬茬子,眼下这境况只能服软认栽了。
“兄弟…小的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哪里得罪了兄弟,这刀剑无眼的,我们能不能…”
“少他妈在这里啰里啰嗦的,你们自己做过什么自己清楚,小爷我今天有本事进来,就没想着从这里出去,刚刚杀了一个够本,再杀你一个就赚了。”
“爷爷,我这上有八十多岁老母,下有妻儿等着我养,求您老人家打发慈悲,绕小的一命,这辈子给爷爷做牛做马的,小的都愿意。”那人咚的一声就跪到了燕青面前,磕头求饶不止。
“你如果识相,接下来我问一句,你就答一句,否则休怪我这弓弩没长眼睛。”
“爷爷有话就问,我知道的绝对会说,不知道的…”那人憋得通红,硬是结结巴巴没憋出下文,急的不知如何是好。
“不知道的就给我憋回去闭上你这鸟嘴。应安道是这堡子的主人?”
“这里是原来的陆家村,后来老大,也就是应安道那王八羔子,使了一条毒计,利用白莲宗在此地煽动蛊惑人心造反,而后在他们起事的当日在外围埋伏重兵,将一干人等如数绞杀。爷爷是白莲宗的人吗?小的是后来才进的这堡子,那次杀人小的没参与…”
“算你小子聪明,白莲宗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绝对不无辜滥杀一人。”燕青将计就计,此刻不准备道出自己的真实身份,即使救人不成功,自己还能从这里逃出去,不至于连累陆怀止一干人等,毕竟他们现在还没暴露白莲宗这一层秘密身份,暂时借来用一下,也无伤大雅。燕青接着问道:“当时被应道仁追的那个女子?”陆怀止这些年对瑞莲恋恋不忘,算是还人情也好,了对方一个心愿也罢,此时不妨问一问后来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这事我听老三说过,那女人长得像仙女似的,可惜那夜雪下得实在太大,老三一干人追了她大半夜,却凭空从他们眼前消失了,极有可能她陷入了冰窖子中,后来听说那以前是一片沼泽,那女人多半凶多吉少。反正老三说那一夜众人都是空着手回来的,就因为这样,还挨了老大一顿数落。”
“那应安道该千刀万剐。”听燕青这么一怒如潮涨,这人吓得不敢再说话了,双手垂立在两侧,瑟瑟抖抖的等着燕青慢慢恢复下来,燕青才道:“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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