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隆元年,萧兀纳被擢升为宰相。升任宰相之后,萧兀纳更是整日不辞辛苦,为朝廷尽心尽力。
经历了丧妻失子之痛的道宗,晚年对政事尤为厌倦,用人都是由求官者自己掷骰子来决定.胜者授以官职,政事多靠萧兀纳等臣子处理,自己则整日以打猎为乐。寿昌七年,道宗病死在混同江的捺钵行宫。
道宗死后,耶律延禧即位,号称“天祚帝”。然而这位天祚帝与其祖父道宗同出一辙,是非不明,忠奸不辨,荒淫奢侈,终日被一群小人包围,忠直之士无法靠近。萧兀纳在天祚帝尚在“潜邸”时,曾多次直言,使天祚帝大为不满,记恨在心。由于萧兀纳为先朝重臣,又有拥立之功,天祚帝让他出任辽兴军节度使,同时授予他“守太傅”的虚衔,以示尊重。朝中的大臣都可以从平时的一些事情看出天祚帝对萧兀纳不满,小人则乘虚而入。
佛殿小底(官名)王华则投其所好,诬陷萧兀纳借用内府犀角,请求天祚帝给予处罚。萧兀纳不愿蒙受不白之冤,上奏道:“臣在先朝,诏许日取帑钱十万为私钱,臣未尝取一钱,肯借犀角乎”此时的天祚帝已被小人之谗言所蔽,不愿听萧兀纳的辩解,反而更加生气,免去了他的“太傅”官衔,降为宁江州刺史,不久又改临海军节度使,将他派往边远的小城市。天祚帝将身边的一些忠臣都赶走,对无耻小人大加重用。
萧兀纳含冤前往边境任职。当时,阿骨打带领的女真族逐步强大。面对辽的欺压,女真表面上表现得恭敬顺从,实际上却在暗中积蓄力量,有了准备反辽的种种迹象。在边境上任职的萧兀纳对女真的危险有所觉察,多次上书指出萧海里逃入女真后,女真就有轻视朝廷的心思,应该增加兵力,以防止意外的事故发生。此时的天祚帝整日沉醉于美女和打猎之中,不怎么关心国家大事。天庆元年,萧兀纳知黄龙府事,继而改任东北路军使,成为宁江州的军事首领。他再次上书:“臣治女真接境,观其所为,其志非小。宜先其未发,举兵图之。”并附上血书,这样的奏疏递交了数次,都如石沉大海,杳无音信。萧兀纳只得自己率领众将在巩固城防工事方面下功夫。每日与兵士挖壕沟,修筑城墙,并且亲自操练兵士。
但最终的结果在自己眼前的时候,萧兀纳有心无力,心力交瘁,欲哭无泪,并不是每一个人都有他这样前瞻性的眼光,有些东西他不愿意相信,但事实摆在那里,这个朝廷早已腐朽不堪,以自己一己之力难以扭转乾坤,但这些年读的书却荼毒了他的心志,忠君爱国并不能拯救这个朝廷,他也只能空有一身抱负,是这个朝廷辜负了他,让他成为了一代悲剧宰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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