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勋直接用自己健壮的身体撞上了西夷人的战马,其它人也如法炮制,那种人马相撞时的闷哼,让这群人更兴奋了。被周勋撞下来的落马之人还没明白是怎么一回事,早已被旁边赶过来的茅子兴手起刀落,直接割断了那人的脑袋。
“茅大哥,你也太不够意思了,这个明明是我的。”
茅子兴憨厚的对他笑了笑,提着血淋淋的脑袋,脱口而出:“等会还你一个。”
两人又像两条饿狼,冲入了像绵羊一样的西夷兵中,刀锋阵阵,骨断血溅,旁边的众官兵也被他们的勇猛所感染,原本看似不平衡的局面,却以一种让人难以形容的诡异,形成了一边倒的局势。
在离火沟附近的西夷人,被站圈一挤压,纷纷掉落下去,一时间,一个个火人发出鬼哭神嚎一般的凄厉的吼叫,把火沟后面阻挡的西夷骑兵早已吓的面如土色。和吴永麟激战在一处的拓跋吾宗也脸露凄然之色,手上的枪势被旁边的形势所影响,渐渐慢了下来。
而远处的张虎,正将一支支箭射入离拓跋吾宗不远的倒地的一位受伤的西夷骑兵的身上,他并不想一次就射死他,而是将利箭先射入了他的左大腿,右大腿,左胳膊,右胳膊,让那人发出阵阵痛苦的呼喊,但就是不给他一个痛快,让远处的拓跋吾宗早已心神大乱。
拓跋吾宗为了速战速决,身体腾空而起,人枪合一,带着吓人的气势,卷起千层石,如一条腾空的地龙,带着拳风与枪影,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直接朝吴永麟扑了过来。
旁边的月灵儿深知拓跋吾宗这招的霸道,忍不住为情郎担心起来,这一天与吴永麟切磋了一番之后,发现他功夫也没怎么精进,内力倒是比以前有那么一点进步,嘴上功夫倒越来越厉害了。
岳飞将沥泉枪从一个西夷骑兵的身体里拔出来之后,忍不住开始帮吴永麟开始祈祷起来:万能的主啊,保佑那人给吴师兄留个全尸,这招连我都无法破解。岳飞原本镇定的脸色开始变得焦急起来。
壕沟旁边被火隔开的拓跋洪烈开心的大笑起来,这个人绝对会被爹爹的这招打的面目全非,死无全尸的。手下败将一个,永远被爹爹踩在脚下的命。
拓跋吾宗这次的力道几乎全部加入了拳脚之上,与那次使用这招对付月灵儿的招式刚刚相反,清风枪上的力道只用了一分,而双掌上的力道却用了九分,刚刚与他交手中试探了几次,他可以断定吴永麟绝对接不了他这刚猛的一击。
吴永麟身体长刀插入地上,在身体接受到拓跋吾宗那刚猛的一掌之后,面红似火炭,胸中咕噜咕噜的响了起来,接着肚子像一个开始逐渐胀大的气球,憋得他十分的难受。吴永麟不慌不忙,将那股气息在全身大**道上周游了一圈,变的越来越顺,在拓跋吾宗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直接将这刚猛的这一掌,在身体里放大了数倍之后,直接反推向了拓跋吾宗。
拓跋吾宗全身像被烈火灼烧一样,全身上下早已无一处是完好的,全身的经脉尽乱,再也提不起一丝力道,一口鲜血顺着他的嘴角慢慢的流了出来。原本的西夷第一猛男,达到了人生的最低谷,批头散发的他口中还在喃喃自语:“这怎么可能,这怎么可能。”
旁边的月灵儿喜极而泣,岳飞幽幽的冒了一句:想不到这家伙还有几下子。远处的张虎脸色却极为难看,这一个岳飞都已经骑到自己头上了,想不到这个吴永麟也这么威猛,哎,为什么?我永远只有垫底的份。远处的拓跋洪烈看见自己的父亲落败,一股大势所去的悲凉在心头萦绕,从此西夷再也不会有拓跋家族了。
“你这套叫什么拳法?”拓跋吾宗不死心的问了出来。
“太极拳,无为而至,无极而生。”当吴永麟说完这句话之后,拓跋吾宗发出了不甘的怒吼,吴永麟再次回望的时候,拓跋吾宗跳入了燃烧的壕沟中,他始终都没有发出一声叫唤,直到烈火将他这屈辱的血肉之躯渐渐烧尽。这一世的英雄,就这样走完了他悲催的锡城之旅,让后来之人唏嘘不已。
吴永麟带着这二千多人,在获得从胡正彦那里缴获的辎重补给,反其道而行,直接往内部空虚的西夷人的地盘悄悄潜入了进去,与迎面赶来的哈从武之部擦肩而过,后来几经波折,才到了一处修养声息之地重新开始,此乃后话。
哈从武看着惨死的拓跋吾宗和拓跋严烈,悲愤不已,对锡城进行了不计代价,猛烈的攻打,三日后,锡城被攻破,原本的奸商,平民被屠戮殆尽,甚至连投降的一部分种家军都没有放过,锡城,从此在卫朝的版图上消失,好像就不存在这一世一样。
种师中带着一队人马从锡城西面突围出来,只剩下了一千多人,与赶来支援的大哥种师道,折可求部汇合之后,才又再次杀了回来,望着一片焦土,寸草不生的锡城,种师中流下了悲愤的泪水,这一仗本来可以打赢,却被奸臣祸国,也许只有那支大破拓跋吾宗部的奇兵能为这乱世做点什么吧。
雷成鹰带着茅四书等人混迹在逃难的人群中,时局的混乱已经让他们无所选择,当茅四书告诉他其实‘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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