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冬和古明志也一脸惊骇地看向赵婉茹，显然古明志也不知此事。
“实验很不顺利，那孩子的伴生灵极力抵抗，最终与那只七阶游灵双双消散，而那一岁不到的孩子……”
赵婉茹说到这，曲清已经泣不成声，双肩不住地耸动。
这就是大家族吗？
方冬心中叹息，曲清显然是知道些什么的，但这么多年将这秘密藏在心底，未曾跟古峰明言。
不过……
曲清不是普通人吗？
她连伴生灵都看不到，又是怎么知道这些事的？
古峰怔怔的呆立原地，看着赵婉茹和曲清相拥哭泣。
那孩子是他一辈子的痛，恨了阳家这么多年，到头来却是自己的父亲、孩子的爷爷，亲手将孩子弄成痴傻。
若非痴傻，又岂会出车祸身故？！
更让古峰心痛的是，从曲清一开始的表现来看，显然她是知道这件事的，这么多年独自将这秘密藏在心底，还要配合自己对阳家的恨意，她该承受多少委屈和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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