羽羡觉得自己是真的没有想到,流年居然是如此的不要脸。
在这样一个大白天,就已经想着,去够引其他的男人了。
流年明明已经有一个司律痕了,可是她却是怎么也不知足,居然还想着去勾引其他的男人,而且这个男人还是司律痕最好的朋友。
她还真是挑最好的下手呢,流年怎么就这么的不要脸呢?
因为实在是气急了,所以此刻羽羡看着流年的目光,却是十分的恶狠狠。
如果用尖刀来形容羽羡的眼神,那么用几万个尖刀形容再合适不过了。
羽羡那么明显的眼神,流年又怎么会注意不到呢。
只是,流年忍不住皱了皱眉,羽羡为什么要用那样恶狠狠的眼光看着她?
好像她真的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大坏事一样,这让流年十分的不解。
因为这份不解,所以,流年的脸上便带着茫然。
可是这抹茫然看在羽羡的眼里,那完全就是装无辜了。
所以,此刻的羽羡,对于流年,那更是咬牙切齿,恨到了骨子里去了。
这个贱人在这里居然还给她扮起了无辜,她这副无辜的样子,狐媚的样子到底是给谁看呢?
“羽羡,你闹够了没有?”
言亦觉得自己真的头疼了,这个羽羡怎么又来了,每次都是这样的无理取闹,他真的快要无力招架了呢。
所以每次面对羽羡,言亦最缺少的就是耐心了。
“闹够了吗?闹?言亦,你觉得我这是在闹吗?”
听到言亦的话,羽羡愣住了,好久都回不了神。
好一会儿,羽羡这才慢慢的回过了神,一字一句的对着言亦说道。
言亦却冷冷的看了羽羡一眼,并不打算理会她。
只是回头,对着流年说道,“走吧,我们继续走。”
对于言亦的不理会,羽羡则更加的生气了。
他们居然说要走,走去哪?走去酒店吗?
羽羡此刻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的想法,有多么的无厘头,又好笑。
羽羡此刻只是被嫉妒冲昏了头脑。
上前一步,再次拦住了流年和言亦的去路。
“你们这是要去哪儿啊?”
说这句话的时候,羽羡的脸上带着讥诮的笑容。
“我……”
还不等流年和言亦说什么,羽羡便再次开口了。
“难道这是要一起去做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吗?”
在羽羡说完这句话的时候,身旁的连城嫣然,急忙拽了拽羽羡的衣袖。
想要对羽羡说些什么,可是羽羡却挣开了连城嫣然的束缚。
就这样嘲讽的看着流年和言亦。
“羽羡,你刚刚说什么?有胆子你再说一次刚刚说过的话。”
还在极度愤怒和嫉妒中的羽羡,丝毫没有察觉到,此刻的言亦,眸子里一闪而过一丝的寒冷。
“我说你们是不是要一起去做什么见不得光,见不得人的事情去呢?”
好啊,既然要问,那么她就不妨再重复一遍。
他们都敢做了,为什么她不敢重复自己刚刚的话。
“嘴是用来说话吃饭喝水的,可不是让你用来喷粪的。”
这一次开口说话的人是流年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羽羡会这样说,而且还说的这样的难听。
此刻的流年真的很想知道,自己究竟是做了什么,让羽羡这样的说?
她不就是拉了一下言亦的衣袖吗?好像她做了什么伤天害理,对不起她的事情了?
这一点,流年觉得真的很可笑。
“流年,你刚刚说什么?”
羽羡怒了,不,从刚刚开始不久之前,看到流年拉着言亦的衣袖的时候,羽羡就已经发怒了。
如今再听到流年口中对自己的辱骂,羽羡更加的生气了。
这个贱女人,怎么敢骂她,这个不要脸的女人,怎么能骂她?
如果此刻羽羡的眼神能化成刀子的话,流年早就已经不知道被羽羡凌迟了多少次。
“怎么,嘴巴变成了喷粪的功能,连耳朵也变聋了吗?”
流年真的不想去跟任何人去吵架,但是往往,你明明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有人就开始一个劲一个劲的找麻烦。
这真的让流年厌恶极了。
原来她也是不做回击的,想着说,忍忍也就算了。
可是结果呢?每一次的忍耐,都会换来更大的羞辱。
所以,与其这样,为什么不狠狠地反击回去呢?
“流年,你这个……女人!”
羽羡觉得自己真的快要被气死了,这个假女人怎么能够这样说,她凭什么这样说。
明明做了不要脸的事情的人是她,居然还有脸,还有单胆子在这里,肆意的叫嚣。
到底是谁给她的勇气?
哦,对了,是司少,这个女人一定觉得自己现在是司少身边的红人,再加上司少,又对这个贱女人宠溺的,宠的不得了。
所以这个女人才会这样的肆无忌惮,口出狂言。
“贱女人?羽羡你的嘴巴放干净些。”
赶在流年开口说话之前,言亦开口说话了,可是一开口却是恶狠狠的语气。
听到羽羡居然叫流年为贱女人,言亦只觉得自己的怒火,在不断的上升。
所以在对着羽羡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是非常的寒冷。
“言亦,你现在是在为这个女人说话吗?”
意识到这一点,羽羡不由得笑出了声,可是这笑里,却明显完全是一片嘲讽和不屑。
“我没有在替谁说话,只是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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