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即,司律痕的唇准确无误的捕捉到了流年的唇。
就只是轻轻一吻,司律痕便放开了流年。
准确的来说,在流年还来不及反应的时候,这一吻便结束了。
“我等你!”
话落,司律痕便再次抬手揉了揉流年的发顶,随即便笑着转身离开了。
看着司律痕的背影,流年半响没有回过神来,直到胳膊被人不轻不重的碰了碰,流年这才回过神来。
“你用力在笑吗?”
知道刚刚碰她胳膊的人是谁,流年还没有开口说话,便听到了耳边传来的凌清的声音。
“流年,你在用力笑吗?”
就只是这样一句,倏地让流年转头看向了凌清,有些不解的看着凌清,不明白,凌清这句话里的意思到底是什么。
“凌清,你这句话什么意思啊?我不太懂。”
是的,她是真的不懂,凌清怎么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呢?
“没什么,只是跟你开玩笑而已。”
并没有直接回答流年的问题,而是这样的轻松跳了过去。
闻言,流年笑了笑,随即便也没有再说什么。
而站在凌清身旁的连城翊遥,却不由得看了一眼凌清。
也许流年不了解凌清刚刚突然的那一句话是什么意思,但是他想,他应该是理解的。
其实凌清刚刚说的是反话,看到流年和司律痕的相处方式,凌清从流年的脸上看到了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所以,凌清所说的‘流年,你在用力笑吗?’其实只是一种反话,直接一点解释就是,司律痕现在可以那么轻易的让流年笑。
自从凌西哲死了之后,流年的笑都是非常用力,非常刻意的,但是凌清却没有想到,有一天,另一个男人会让流年这么轻易的就笑了。
而且这个男人,对于凌清来说,还算是半个仇人,所以,凌清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内心应该很复杂吧。
知道这一点,连城翊遥却没有打算说破,有些事情处于糊涂状态挺好的。
而且,连城翊遥觉得,就算流年真的知道了,凌清刚刚那句话里的意思,也不见得流年会开心很多。
所以,连城翊遥只是笑了笑,却闭口不说半句话。
“好了,流年,我们去散步吧!”
此刻的凌清自然不知道连城翊遥在想些什么,她也没有过多的目光去关注连城翊遥。
此刻的凌清只知道,现在她要借着散步的名义,和流年商量一件事情,一件对她来说,很重要的事情。
她今天在司律痕面前突然,跟流年提议一起散步的目的便是这个。
“哦,对了,连城翊遥你不是还有事情要忙呢吗?你先去忙吧,我和流年,我们俩去散一会儿步。”
还不等流年说什么,凌清的视线便转向了连城翊遥,随即便对着他这样说道。
闻言,连城翊遥明显一愣,可是很快,连城翊遥便笑了。
“是啊,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那你们去吧,我就不奉陪了。”
说这句话的时候,连城翊遥看了看流年,随即便再次将视线落在了凌清的脸上。
盯着凌清看了好几秒的时间,随即便展颜一笑,紧接着,连城翊遥抬起胳膊,挥了挥手,随即便转身离开了。
看着连城翊遥的背影,凌清愣住了,为什么刚刚会在他的眼睛里看到失落两个字呢?而且他此刻的背影也看上去会如此的落寞呢?
此刻的凌清看着连城翊遥的背影,而流年则转而看向了凌清。
看到凌清此刻的模样,流年一时间不由得有些愣住了,凌清现在的眼神就好像是有愧疚,还有不忍,还有什么呢?
一时之间,流年真的有些看不懂凌清的眼神了。
等到流年再次准备开口的时候,就看到凌清已经收回了视线,转而笑意盈盈的看着她。
愣了愣,随即流年便说道,“那我们走吧,这会儿阳光正好呢。”
听到流年的话,凌清点了点头,随即便跟上了流年的脚步。
“对了,流年,那次我和连城翊遥离开之后,你们和君辰寒他们发生了什么事情啊?”
走了没有多久,凌清便看似不经意的开口了。
“没有发生什么特殊的事情,就是君辰寒和司律痕打了一个赌。”
流年想了想,没有将君辰寒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一段告诉凌清,现在凌清对于君辰寒的感情到底还有多少,她还不能确定,所以这件事情,就先不要告诉凌清了吧。
所以,流年就只是将当时打赌的事情告诉了凌清。
闻言,凌清愣了愣,随即便说道,“那个打赌不会是关于君家老宅的吧?”
想了想,凌清觉得这种可能性会更高。
闻言,流年点了点头,“对啊,他们的赌约就是君家老宅。”
“啊?君辰寒居然会拿君家老宅作为赌约的筹码,他脑子是被门夹了吗?”
不是凌清不了解君辰寒,而是太了解他了,君辰寒怎么看都不像是一个主动会拿君家老宅来作为赌注的人啊?
除非是……司律痕在这件事情用了什么手段,才让君辰寒不惜拿出君家老宅,来以此作为筹码的。
这样想的话,就能够解释的通了。
“这个,这个我也不是很清楚。”
不是她不想告诉凌清,只是当时的情况,她还真的是一时半会儿也无法说清楚呢。
所以,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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