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种滋味绕心头,万般惆怅誓莫愁。
待得储昭阳回到房中之时,已然是夕阳逐渐落得山后了,他便没有回房间,经过思量还是到了清清姐与花小柔的房中,将一切都告知于她们,二人听了不免也陷入思绪中,储昭阳见得二人迟迟没有说话,便当是她们又因为自己擅作主张而在生气,便率先道歉道:“我知道又是我自作主张答应了,只是我觉得应该帮她一把而已,而且我看,在她眼里,我是个方外之人,便对我戒心也是少很多。”
只听得清清姐说道:“如果你没骗我们,我们自也不会怪你,毕竟你这也是算做了一件好事,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当中是否有问题?”
储昭阳闻言,也是想了想后才说道:“应该没有,因为依她的话来看,她自是说得很坦诚,而且也没有骗我的必要。”
清清姐一想也是,只是不忘提醒道:“反正这样也好,你既是算帮了她一把,也是有可能能收获意料之外的线索。”
“那之后呢?”花小柔随即问道,“你可是答应人家带她回辽国的,待到事后你又怎么解释?”
储昭阳闻言便说道:“我自想好了,我虽不是辽人,但是却也不是这个江湖当中的人,自是尽量先将她安置在岳州或者离庐州比较远的地方,一应事由都可以交由我军中的好友相助,到时候纵使被发现,有我们的保护,自然星垂门也是难为不了她。”
“原来你早有打算啊?”花小柔闻言便说道,而储昭阳竟没有察觉花小柔话语中的意思,便嘻嘻一笑说道:“我也是那时候才想到的,毕竟我也不想因为此事而害了她。”
听得储昭阳这般说来,花小柔自是没了言语,不由撇过头去不再理会储昭阳,储昭阳则不明所以地看了看一旁的清清姐,只见清清姐正也是无奈地看着自己,随即说道:“今晚的行动很关键,你早些回去休息吧。”
储昭阳也不知清清姐为何好似颇为不愿理会自己一般,但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便转身离去了,但是他这便不能这般就回去休息等到天黑,便直接来到房中,而萧俊则正在午休,他自是被众人挟持又喂了毒药,便也无心出门走动,便除了三餐以及方便,都在屋中歇息,见得储昭阳风风火火地回来,便忙从床上坐起,不等开口,储昭阳便一把把他拉上,径直往门外拖去。
直到来到了朦胧的卧房之前,方才拿出一块精致玉佩说道:“你这便说,这是我现在身上唯一值钱的东西,先当做聘礼,改日再替我补上其它聘礼。”
萧俊不想这个储昭阳此前让他去提亲,今日则竟直接来下聘礼,也不知他又是闹的哪出,看了看玉佩不由说道:“给聘礼,你便自己来就是了,干嘛非要拖上我?”
“废话!”虽然是在怒斥,但是储昭阳还是压低了声音,“你是我公子,之前又是你替我作的媒,现在的话哪有我自己来下聘礼的道理?快些进去。”
萧俊犹豫害怕他们不给自己解药,便也只好接过玉佩,轻轻敲了敲门,随即房中便传来鱼儿的声音:“什么人?”
萧俊便清了清嗓子说道:“在下萧俊,特来拜会夫人,不知夫人是否在屋中?”
过了一会儿,便听到屋里鱼儿的声音又传来:“进来吧。”
听闻让萧俊进去,储昭阳忙拍了一把萧俊说道:“进去啊,愣着干嘛?”萧俊便只好推门而入,进得门中,只见朦胧正坐在床头,好似床褥底下便还露出了几张纸的纸角,储昭阳一眼便注意到了这儿,不由得心中想道:“看来,这东西一定是非常重要的。”
而此时朦胧正开口询问萧俊:“萧公子,请问你特地跑来找我,所谓何事?”
储昭阳闻言便暗自在萧俊身后轻轻碰了他几下,萧俊这才开口道:“是,是这样的,昨日不是来与夫人提过我这随从的与鱼儿姑娘的亲事嘛,这便今日我的随从便又托我献上一块他随身所带的玉佩,当做他的聘礼。”说罢,便手托玉佩递了上去,而后继续说道,“毕竟此次没有我也没有想到我的随从会有这段姻缘,故而回去之后,一定亲自给鱼儿姑娘补上一份尚好的聘礼。”
此时却见鱼儿闻言不由得是羞红了脸,不再敢看,朦胧见鱼儿这般,便知可能她当真还是接受了这个亲事,便也没有多言,而是示意燕儿将这个玉佩拿来,燕儿随即接过玉佩递到朦胧手中,朦胧虽然不太懂得玉类,但是自己也在江湖当中历经数年,便也是看得出这块玉佩价值也是不菲的,随即开口问储昭阳道:“你这块玉佩,好似也挺贵重的。”
储昭阳知道朦胧是在对自己说,便马上躬身施礼道:“这是我父亲给我留下的玉佩,也算得上是家传,由于此次来得匆忙,不曾带其他金银财帛,故而仅以此家传玉佩作为先行之聘礼,以表在下的诚意。”
朦胧闻言好似很满意地点了点头,随即将那玉佩递给鱼儿说道:“这是人家给你的聘礼,便应当由你收着。”
鱼儿见状,当真羞得头也不敢抬,不知是接还是不接,朦胧见此情形,也是禁不住微微一笑,而燕儿则直接笑出了声道:“呀,鱼儿也有害羞的时刻?”
鱼儿闻言,便恨恨瞪了燕儿一眼,便迅速抬手接过玉佩握在手中,这一举动,便又是让燕儿笑得合不拢嘴,鱼儿此时当真想要直接跑出门去,无颜面对众人,但是没有经过朦胧的允许,又不敢妄动,这便站也不是,走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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