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思祁闻言便是大喜,说道:“太好了,那样你又能与我玩几天了。”
查尽不由笑道:“本来你不是也跟我一起回东京吗?”
莫思祁则嘟嘴说道:“本来是去办事情的,根本不一样。”
见他们两个这样子,司马焯不由问道:“看来,你们两个的婚事,这是成了?”
听他这么问,莫思祁不由面颊微红,娇羞一笑,而查尽则对司马焯说道:“莫谷主是同意了,只是我觉得还是先查明我父亲的死因再举行大婚才对得起他老人家,莫谷主也很是同意。”查尽想到这儿,不由笑了起来,见他忽然笑了,司马焯和莫思祁都有些莫名其妙,查尽看他们的神情,不由对司马焯说道,“我是突然想起来,我身上还有贾府灭门一案的冤枉官司背着呢。”
司马焯一愣,忽然明白了查尽的意思,不由也笑了起来,说道:“想来也是啊,不过,那时候要拿你的我,如今也是跟你同病相怜了,哈哈哈哈。”
见两人笑,莫思祁忽然感觉一丝酸楚,这两个人查尽聪明细心,司马焯算不上笨确是一副直肠子也确实正派,但这两个人却都是属于无父无母,然而造化弄人,还让他们背上一个莫大的罪名,如今二人却互相对着开怀大笑,反而让她觉得不是滋味,不由说道:“别闹了,让司马大哥好好休息吧。”
查尽听莫思祁这么说,便也觉得确实应该让司马焯多休息,便别了司马焯与查尽出了门,走了一会儿,方才觉得莫思祁一直低头不语,有些觉得奇怪,便问道:“祁儿,你怎么了?刚才不还开开心心的吗?怎么忽然?”
莫思祁忽然转身一把抱住了查尽,不由说道:“我刚才看你们两个,明明背负莫大的冤屈苦楚,却还苦中作乐,看得叫人好不心酸,尤其是你,你这便是自小便被你父亲之事困扰折磨,我怎么能开心的起来?”
查尽闻言也是收了笑容,叹了口气说道:“傻丫头,事情既然发生了,何不坦然面对呢?就好比当年拜师之时,梅先生跟我说的一样,我以前一直将事情推卸给包拯,更是不断怨天尤人,其实说白了就是自己不敢去承担,但如今忽然开始独自承担了,反而觉得有了动力,所以我现在活得比以前踏实,最主要的是,我身边还有个你。”
莫思祁闻言便是哭了出来,随即说道:“我记得当时你欠我三个愿望,第二个要你来迷蝶谷找我你便没做到,如今我要你重新完成这第二个愿望。”
查尽闻言便说道:“是什么愿望,依你便是。”
莫思祁随即说道:“那边是,此生此世,不要离开我。”
查尽闻言心中大热,便抚摸着莫思祁的头说道:“我应了你便是。”
两人浓情蜜意了一番,便已月上枝头,随即便各自回屋休息了,又过了几天,也相安无事,司马焯本来都是皮外伤,只是过于操劳了而已,如今伤口基本都已经愈合,精神也已然恢复,便随即出得院中,准备修炼清清姐给他的几门武功。
查尽便也同司马焯一起练功,他学得《叹辞赋》里面的功夫,内力大增,但是真正修炼的时间也只有在山上的那三天,,此时正是能借这个机会将自己功力更加精进一些。
司马焯手持那三张纸,随即便逐一修炼,那“威震八方”起先他以为就是将自身内力引发劲力向外迸发以震退敌人的一门功夫,不想确是一种内功修炼方法,便是让自身的阳气达到一种顶峰,又以阴气控制其在周身流动,从而达到随心所欲,届时可以以掌法施展、以腿法施展,以至于可以如同那醉侠狂生以及清清姐一样,岿然不动而出招制敌人。
而这“只手遮天”更是奇特,它的关键便是让内力流转于手中各路经脉穴位,也是阴阳二气调和,阴力为主,阳力为辅,将阴内力包裹手掌,阳力催发劲力,皆时双手则达到犹如钢铁般坚硬,更是可以徒手以对刀剑。
司马焯只是修炼了两天基础,便已然可以达到挥手断岩的力道了,查尽见了也不由赞叹道:“想不到这两位前辈的武功竟然达到这种地步,真是叫人骇然。”
司马焯也不由得感叹:“我明明得了师父三十年的功力,却也只能做到将真气凝结到一只手的手指之上,而醉侠狂生至今应当也不过四五十岁,居然可以达到那种境界,实在也是不可思议。”
查尽闻言笑道:“这可说不准,能想到未必能做到啊。”
司马焯听他这么说却反驳道:“那个前辈的武功你是见过的,内力的深厚实属罕见,估计他是能做到的吧。”
查尽想着之前也与那醉侠狂生待了三天,确实此人功力实在太高,想着不是受过他人传功,那必然就是有着自己独特的练功法门,放才能练到如此境界,不由也感叹道:“那我们这些后辈,又怎么能得知前辈们的故事呢。”
司马焯听查尽这么说也不由赞同,只听查尽问道:“你那不是还有一套武学吗?那套如何?”
司马焯闻言,忽然面色变得有些凝重,说道:“这个‘横卧天地’是一套,是一套……”
查尽见他半天说不出话,不由问道:“是一套什么啊?”
司马焯随即说道:“我也说不清啊,这里面心法倒是简单,但是它这里是出拳忽而便出掌,然后又出腿,招式相当混乱,最后的总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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