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莫有声百思不得其解的时候,莫思祁则来到查尽身边,笑着说道:“你这傻子,我叫你进去看看,你却跑得那么远,叫我一下子寻不见你踪影,你知道吗?这个法阵发有多厉害,纵使我们自己谷中之人,但凡出入也都要经过时辰推算才敢过去。”
查尽听闻不由笑道:“确实这个阵法很是厉害,难怪是迷蝶了,纵使是插了翅膀一进这阵,也是再难飞了出来,但我听到你的声音,不免心中召集,便硬闯了过来。”
莫思祁则又喜又忧,反复看着查尽,说道:“硬闯过来?你有事没有?这里到处是机关陷阱,你这硬闯,不怕丢了性命吗?”
查尽则嘿嘿一笑,凑到莫思祁的耳边轻声说道:“想是那《叹辞赋》的功劳,竟可以化去所受外力之劲道,从而达到不坏之身的功效。”
莫思祁听闻便大喜,便知道这查尽学了《叹辞赋》不但武功大进,更是练就了一身不坏神功,而见他们两个情义缠绵,莫有声颜面便又有些挂不住了,随即怒道:“臭小子,你究竟是何人?竟有本事硬闯这迷蝶阵而不伤,还花言巧语骗得我女儿?”
查尽听闻不由一愣,心道这莫谷主是为何如此大怒?想是自己女儿归来突然告知心有所属有些不快吧,想到此处便忙拱手施礼:“莫谷主,晚辈本是东京一府上客卿,偶遇令爱,心生爱慕,此次便是来登门提亲。”
那莫有声却是不信,说道:“客卿?看你小小年纪竟能与东京的官宦府邸当客卿?”
“这……”查尽顿觉难以以对,自知自己能当这客卿确实也是靠着柳永与他的交情,平日也只是随着柳永出入,并无什么实质作用,便也确实无言以对,只好说道,“晚辈也只得柳大人垂青,方幸运得这客卿一位,实则却无多大本事。”
莫有声却冷哼一声说道:“而你却强行闯过了这迷蝶阵,这阵法诸般变化,如果是巧合走出也虽有可能,但你分明是强行从花丛树间硬闯出来,没有多大本事怎能如此?”
查尽闻言不由又是一阵犹豫,心知决不能将自己的武功说出,虽然知道莫有声好似对那《叹辞赋》毫无兴趣,却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还是不说为妙,但一时半会儿又想不到什么推脱之词,便僵在原地。
那莫有声见他不说,只道是这小子有所隐瞒或者不愿说出,此人定是心中饶有城府之人,便说道:“你不愿说,那莫某便讨教一下你的高招。”说罢,便摆开架势,要与查尽对决之意。
不说查尽,就连莫思祁都没想到莫有声居然说动手便要动手,忙说道:“爹爹,他是我的客人,你怎么能如此对待?”
“祁儿你躲开。”莫有声说道,“此人行迹古怪,爹必然要揭其面目。”
而莫思祁则其实心中明白查尽身份,但却也是决然不能说,两人都不说,莫有声却是误以为一个刻意隐瞒,一个被人蒙蔽,故而定要与之一较。
莫思祁夹于二人之间,好不为难,毕竟一个是自己的父亲,一个是自己意中之人,这两个弄不好将来要成一家人之人,却刚一见面便要动手,这让她甚是手足无措,只觉此时,肩头一热,扭头看去,便是查尽将手放于她的肩头,柔声对她说道:“既然莫谷主有心赐教,身为晚辈理当遵从。”
见查尽应了比试,莫思祁不由更是担心,他知道查尽神功有成,而且难以伤他,但是自己的父亲是何等实力自己又岂是不知,只怕两人到时候两败俱伤,这叫她以后如何做人?但又听查尽说道:“没事的,我想你爹应该也不会伤我性命,但我如不应战,那你爹却会当我是个没有担当的懦夫,必然更不会同意我俩的婚事。”
听闻此话,莫思祁不免哑然,她这个爹生性固执,她便是再怎么说也改变不了他的心意,而这个查尽的倔劲,相较自己的爹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言出必行,想那一年多前去找梅落花之时,她便已然见识,不过也正是被他这坚强的性格所打动,方才对其芳心暗许,想到此处,便也不作阻拦了,随即便退至一旁,对二人说道:“你们两个比武切磋,点到为止啊,切莫打伤对方。”
查尽闻言便是对她一笑,微微点头,而莫有声则是觉得自己女儿偏袒外人,言语间竟好似有说自己不如这个少年之意,不由不作多言,见查尽拱手对他说道:“莫谷主,请。”后,便也不作留手,体内真气运转汇集掌中,翻手拍出,只觉一股气浪以排山倒海之势用来,查尽不及运功抵御,忙一个纵身跃起,躲过了这排山倒海一击。
莫有声不觉一愣,问道:“你是落霞派的人?”
查尽落地后不觉心中一想:“若我再矢口否认他定然认为我是偷学武艺谎话连篇的小人,既然要娶他女儿,便把这件事相告也无妨。”想到此处便说道:“晚辈确与落霞派梅落花学过一些时日武艺,只是他为人洒脱,不愿让我与他师徒相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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