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叶长风呼吸急促的说道,“我要你说我最喜欢听的那些话!”
吴月可老脸一红,她知道眼前的情郎想要听什么,但是羞于出口,假装自己没听见似的。
这下叶长风不情愿了。
好!
既然不说,那就停下来!
吴月可正在如同蜜糖一样甜蜜的过程中,忽然感受到一阵空旷。
就好像是马上想要打出的一个喷嚏,突然就停止下来。
这怎么能行。
于是不管她多么的羞涩,最终还是说出口道:“我是个贱货!请您惩罚我吧!”
“难听点!”
“草?!我?!我是一只破鞋!”
“再难听点!”
叶长风感受到自己达到了巅峰,吴月可也深有体会,她甚至感觉自己无法呼吸,两眼泛白。
这时候哪里还有什么羞涩与否,加大音量道:“我是一只破鞋!需要靠你这样干净的来净化我的灵魂!”
叶长风听到这句话,脑子就像是吃了一击棍子,瞬间空白了一下,随后整个人都变得完全不同。
他紧闭双眼,双手用力的揉着,仿佛手里捏的是两团麻球!
白如雪的麻球在他的手掌之中,或是椭圆,或是被捏成上小下大的葫芦状。
他的脑海之中,浮现起两百年前,自己还是个孩子时候的场景。
那时候他还小,跟着哥哥还有母亲相依为命。
那时候的冬天比现在还要冷。
他们又饿又冷。
哥哥叶长年上山捡柴,自己则是躲在破庙里抵御严寒。
母亲说要出去一趟,回来就有吃的。
但是他左等右等,没有等到母亲跟哥哥,自己又不敢独自上山去,唯有去找寻母亲。
就在破庙外的不远处,有一间禅房。
禅房里发出一阵阵浪声。
好奇的叶长年戳破窗户纸往里面看去,只见一个光头,正端着一个女人欺负。
只不过和尚用的棍子,跟平日里的木棍有所不同,是连在身上的。
“这是什么武技?”叶长年极为好奇。
为何那名女子挨了和尚这么多招,都不见她受伤,而是一脸舒服的样子?
结果叶长年看清楚了这是谁!
这不正是他的母亲吗!
再不懂,叶长年也知道,他们两不是在武技切磋。
这给幼小的叶长年造成了挥之不去的阴影。
他走不出来!
两百年来,他真走不出来。
虽然在那时,他们都快要饿死,他觉得自己应该感受到母亲的无奈。
可是他始终觉得,母亲还是对不起父亲。
他知道这样想不对。
但就是忍不住去想,脑海里不止一次的要帮母亲洗去凡世间的污秽。
只可惜,母亲在他终于明白什么是男人之前,就死了。
再到后来,他遇到了吴月可。
刚开始他们只是普通的叔嫂关系,非常普通。
可是随着时间的推移,吴月可有些老了,而哥哥叶长年本来就觉得娶吴月可是种耻辱。
早在五十年前,就没有主动碰过吴月可。
吴月可却到了能吸土的年纪。
哪里忍受得了这种寂寞。
在叶长年闭关的时候,在吴天聪闯祸的时候,她坚强的心,开始变得脆弱,整日以泪洗面。
终于在一个夜晚,她用以寄托的猫走丢了。
叶长风帮忙寻找,找了五六个时辰,外面雨雪交加。
等她担心的要出去看时,叶长风带着猫回来,脸上却露出悲伤道:“我发现它的时候,它已经冻死了。对不起嫂子!”
也不知道是哪里来的勇气,吴月可搂住了叶长风,温柔的道:“不要紧,可不能把你冻坏了!”
她见叶长风不但没有反抗,反而有了反应,更为大胆的将叶长风冻的冰凉的手,放在自己的肚兜里。
也是巧了!
叶长风发现,她穿着当年母亲那样的红肚兜,而且自己两百年来,第一次对一个女人有正常的反应。
那一晚过后,吴月可换了一张床,隔天起来心情大好。
回到现在!
吴月可已经神情恍惚,她仿佛觉得自己不是在床上,而是在后山林子里。
现在也不是黑夜,而是午后,太阳火辣的午后。
她在林子里的溪流旁玩耍,却被人从身后搂住。
她是在惊恐之中,失去最为宝贵的东西。
然而她却一直忘记不了这件事,竟然在身体恢复后,再次来到林子里等着。
一直等到傍晚。
炊烟袅袅,闻着有股烟火香气。
他来了!
还是从后面入手!
不过吴月可这一回,里裤系着绳结,用了复杂的方法。
她明显感受到那人渴望着,着急着,强忍着笑,托着腮帮子期待着。
到最后他都没有得逞。
还是吴月可自己转过身来,用小刀割开了绳结。
那人觉得羞辱想要逃跑。
可吴月可却从背后搂住他。
没有言语,但却稳住了那人紧张的思绪。
回到现实。
吴月可渐渐回过神来,天都有些白了。
两人搂在一起,向着神魂颠倒的最后阶段进发。
“叔叔!请不要离开我!”吴月可柔情似水的喊道。
“我不会离开你的……母亲!”
正当两人都错把对方当成自己生命中最重要的人,一起向往极乐之时,屋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吴月可拍了叶长风一下。
叶长风剧烈颤抖,倒在了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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