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质疑到国家的体制上去了,连续一整天都是各大门户网站的热议话题第一位,传统媒体也开始介入,北京台的新闻频道也派出记者实时跟进报道,巨大的舆论压力让有关部门都坐不住了,纷纷现身辟谣,说个别人的行为作风问题与党和国家无关。
网民开始把陆铮妖魔化,从他办公司,到插手娱乐圈,恨不得每一点事里都找出些十恶不赦的劣迹,好像不把他碎尸万段就是这个社会和整个国家的腐败。
网络舆论的可怕,素问终于见识到了。
等她刷到这条新闻的时候,人已经在华谊大厦对面的马路边。
公司门口黑鸦鸦的都是人头,早已堵得水泄不通。
不过看到这条新闻她也不急着进去了,她知道陆铮刚从警局出来,应该是回家去了,如果没回他们的家,就是回了陆家本宅。
她只要回家等着,如果是回了陆家本宅,那她也不用担心了,没有哪个地方比陆家大院还安全了。
不知道是谁,站出来为陆铮说话,从他十八岁离家出走,到自力更生办公司,一个肯与家庭决裂的人,会稀罕那所谓的特权吗?而且他可以作证,陆铮在两个月前,事故发生之前就已经换车了,开车撞人的,应该另有其人。
结果网民立刻反驳:“平常是不稀罕特权,有什么事,拿钱就解决了,可这是人命,人都是怕死的,这种时候有特权用还不用?何况肇事之后,随便拉个人顶包的太常见了,现在说换车了,把人都当傻x呢?”
事实上,陆铮把车送给萧溶的时候的确只是口头协议,车主信息什么的都没来得及变更,所以车子的产权所有热依然是陆铮,这是铁一般的事实。
陆铮回到家里,陆文漪已经在客厅里等他,令他意外的是,家里还有一位客人,橄榄绿的军装十分显眼,肩上两杠四星,大校军衔。tqr1
看年龄,似乎是陆文漪的朋友。
陆铮隐隐觉得此人眼熟,却不记得在哪里见过。
两个人明显已经谈过话了,面色沉重的坐在客厅沙发里,看到陆铮进门,陆文漪先对他说了句:“坐。”那位大校也回头看了他一眼,站起来跟他打了个招呼:“x军区第二集团军总参谋长连毅。”
陆铮非常礼貌的叫了声:“连参谋长。”
陆文漪坐在那没动,陆铮说:“这件事我找过萧溶。车在事发前我就给了他,后来他跟我解释,说驾车撞人的是他的司机阿炳,他已经派人去安抚过受害人家属,对方也同意和解接受赔偿了,不知道这个时候为什么又忽然出来闹。”
连毅皱了皱眉,凭他多年经验,很快意识到什么:“这个很明显是网络炒作公司在背后煽动。”
陆文漪一直没作声,连毅继续说:“这个萧溶,是你的朋友吗?事发之后,他就忽然消失得无影无踪,这点上看起来就很可疑。而且你说那个司机,他人现在在哪?”
陆铮闭了闭眼,不甘心,却很无奈:“下落不明。”
有两个可能,一是这个司机肇事后害怕承担法律责任已经跑路了,二是他受人指使,栽赃嫁祸,为了死无对证,现在正躲在什么不知名的地方。
陆铮想起当初陆文漪拿那叠照片来警告他,让他把这件事处理干净的时候,他满口答应,却没有当一回事,萧溶说处理好了他就没再关心了,现在想好,酿成今天的局面,也是他的疏忽大意。
现在网民疯狂的人肉搜索他,很快就扒出他和陆文漪的关系,现在政坛上一点风吹草动都敏感的很,他只怕因为自己的事,会连累到陆文漪。
“对不起,姑妈。”他低下头,“我又让你失望了。”
陆文漪这才说:“不怪你。”
他很讶异的抬起头,看了眼陆文漪,中年妇人淡定的面容上,一双眼睛如古井般平静无波,像是早已勘透世间百态。
连毅想了想说:“现在那个叫王炳的司机是关键,只要能找到他,一切谣言都不攻自破了。”
可全中国这么大,要找一个人,如同海底捞针,更遑论对方可能早就出境了。
那天晚上素问回家后,并没有等到陆铮,之后一连几天,他都没有打过电话回来。
素问从新闻里得知,那件事情越闹越大,交通部甚至成立了一个专案小组,派下来重新调查这起事故。
迫于舆论的压力,专案组组长不得不随时向群众公开案件审理进度,以免被网友抨击他们是富二代的狗腿子,做做样子等风头过了就把人放了。
新闻一字不漏的转述了陆铮的口供,素问也是这才知道,案子还牵涉到萧溶。
萧溶人不在国内,却委托了专属律师发表声明:“我的当事人非常优秀,虽然家境优越,但一直奉公守法,事故发生当晚他有充分的不在场证明。我的当事人与嫌犯关于肇事车辆的确有馈赠一说,但仅限口头约定,我的当事人事后并没有乘驾过该车。我们相信警方会公正的处理这起案件,还所有人一个公道!”
事后证明,萧溶的确没有开过那辆车,从指纹,遗落的头发,都找不到任何萧溶的痕迹。
而且事发当晚,他在一个朋友家里参加睡衣y,当晚的十几个人都可以为他做不在场证明。
警方不得不再次传讯陆铮,而这一次,是把他作为嫌犯拘留,不可以保释。
在查案期间,受害人的家属每天都在各大论坛发帖,不停的煽动网民情绪,恨不得立刻就给陆铮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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