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让人去东厢房传唤,这才知他不在屋里。
我问遍家里的人,没有一人看见他。
门房的人说,昨儿晚上他回府后,就没有再出去。
可是,府里没人。杜斌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王相捏着面前的胡子,摇头道:“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那杜斌是去哪里了?”
王相迎着吕超的目光,回道:“会不会落到那丫头手里了?”
想到花嫣然,王相想到几个月前自家府门口抛尸的事,不由得打个寒颤。
昨儿花嫣然的丫鬟才死,晚上杜斌就失踪。这,不得不让他不多想。
吕超立即摇头否认,“不可能,杜斌的身手,在京城算得上数一数二的,三两个人奈何不了他。花嫣然身边那几人,不可能悄无声息的将他掳了去。”
“那就奇了怪了,一个大活人,怎会凭空消失?你查看了财物吗?杜斌是否卷款而逃?”王相皱着眉头问道。
人不在了,要么被人掳了去,要么自己离开。若是自行离开,不会净身而出。
“我查过了,府里的银钱并无减少。”
王相沉思片刻,说道:“这事,咱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相爷的意思,杜斌落到那小丫头手里了?”
王相看着吕超问道:“极有可能,倘若杜斌落到那个丫头手里,他会不会招供?你有几分把握?”
吕超看着王相,一时答不上话来。
王相从吕超的表情里得到答案,说道:“哪怕杜斌跟了你几十年,你也不敢保证他在受行刑逼供下是否能挺得住,绝不将你让他做的事对外吐露半分,对吧?
人是血肉之躯,被打会痛,也不是每个人都会临危不惧。所以,咱们要做最坏的打算。”
“怎么打算?到这一步,咱们早也走头无路了。”
这官多年,他俩心知肚明,他们所作的事,一旦大白于天下,给他们的,只有死路。
王相在屋里转起圈来,半晌后,说道:“咱们做两手准备。”
吕超问道:“哪两手?”
王相走到桌边坐下,“将家里能送走的人,赶紧先送走。”
吕超不赞同的说道:“往哪里送?天下之大,莫非王土?咱们能逃到何处去?”
王相想了想,说道:“出海,往海外逃!”
“出海,那多危险!出海的人,有几个能活着回来的?”
对未知的东西,吕超极抗拒。
王相说道:“留下来只有死,还不如出去闯一闯,出去尚有一线生机,万一活下来了呢?”
吕超并不想背井离乡的去海外,问道:“第二个法子呢?是什么?”
王相说道:“第二个法子吗?那就是放手一博。明儿承国公府的叶明晧大婚,皇上厚待承国公府,势必会亲自登门道贺……”
不等王相说完,吕超将他的话打断:“你的意思,趁皇上外出,将皇上除了?这个方案行不通,你要知道,皇上出行,明卫暗卫有多少人吗?朝皇上下手,那不是送死吗?”
王相转头看向吕超,心里无比厌烦和恼火。
说道:“逃出海,你怕死。对那位出手你也怕。
你这瞻前顾后的性子,能成什么事?
当年,若不是你,端王会败?
当时多好的形势,就因你担心这个,怕那个,该出手时不出手,优柔寡断,犹犹豫豫,才让端王错失先机,从而送了端王与太后的命。
真是江山易改,秉性难移,事隔多年,你还没从当年的事中吸取教训,还是这副样子!
你呀,妄自还是将门之后,做事拖泥带水,一点不果断。”
王相边说边摇头,对吕超无比的嫌弃与鄙视。
吕超被王相说得老脸红胀,他心里知道,他最大毛病就是犹豫不决,瞻前顾后。
可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被人指责那又是另一回事。
吕超梗着脖子反驳道:“你这人怎么这样说话?当年的事,能怨我吗?
你自诩聪明,出了名的神算子,样样算得明明白白,你怎么没有算到龙影卫的存在。
当年的事,坏在我吗?明明是坏在龙影卫突然搅局。
我万事都安顿好了,谁知道会凭空杀出个花凌来?这事你也没有算到吧!怎么能怪我?”
王相摆摆手,“行了,过去的事,我不与你掰扯了。咱们走到今日这一步,你心里明白,究竟是谁的责任。”
吕超不依饶的说道:“话都说这儿了,那就将话说清楚来。什么叫不与我掰扯,我扯什么了?”
王相看眼面红耳赤的吕超,心里懊恼极了,明明知道面前这人极虚荣,极要脸子。好好的,他提过往做什么?这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
吕超见王相不说话,朝王相说道:“别用这样的眼神看着我,有话说出来,别在心里骂人。”
王相知道,他若不道歉,吕超能缠他一整日,他哪有时间与他在这里耗?
于是说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咱们不管理得有多清,也无济于事不是。刚刚是我不对,我不该旧事重提。对不起,我向你道歉了。”
王相敷衍的歉意,吕超并不认账。
“你这歉意说得心不甘,情不愿的,还不如别道歉。我知道,这些年,你一直埋怨我,认为是我坏了端王与太后的大事。
我告诉你,我当年为端王与太后做的事,不比你少。”
王相沉声说道:“你疯了,什么话都敢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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