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鱼虽然没有剑鱼那么大的名声,实际上它的凶猛程度一点也不次于剑鱼。
同样又尖又长的嘴巴,同样超快的游动速度,兼职就是一个背上长着大旗子模样鱼鳍的剑鱼。
“运气不错啊。”张启程笑呵呵道:“旗鱼也是个好东西,鱼肉鲜嫩肥美,营养价值极高,是非常珍稀的渔获之一,而且旗鱼不仅数量稀少,还极难捕捞,它们是海鱼内游动速度最快的鱼类之一,不管是围网还是拖网都很难抓到它们,而采用鱼笼捕捞就更不行了,这个鱼几乎是不吃死鱼的。”
项阳笑着点点头,“运气是很不错,这条旗鱼应该是想发起突袭捕食某条猎物,结果速度放下来后正好被渔网给网住了,否则的话我这网哪能网住旗鱼?”
“这趟跟着你出来真是出来对了。”张启程盯着那条旗鱼双眼放光,“我们又有口福了。”
项阳笑了笑,一条旗鱼而已,确实也不太好卖,张启程刚刚在三文鱼上让利很大,这条旗鱼既然张启程想吃那就吃了吧,刚好项阳自己也想尝尝旗鱼的味道。
很快,清点好渔获,大部分船员都累瘫在甲板上。
项阳脸上带着笑意,正要说些什么。
就在这时,项阳的手机响了。
“嗯?”项阳掏出手机,一看,发现竟然是项母打来的。
“喂?妈。”项阳连忙接通电话。
“总算打通了,你怎么不接电话?”项母埋怨道。
“海上的信号不太好,大片区域都是完全无信号的,怎么了,有事吗?”项阳问道。
项母道:“今天付阿公到我们家里来了。”
项阳挑了挑眉,“哪个付阿公?”
“还能有哪个付阿公?村小的老校长。”项母道。
项母这么一说,项阳立即就知道了。
这个付阿公差不多是村里面年级最大的那一批人了,他在村小里教了几十年书,很多人家里三代都是他的学生,不过他没教过项阳,因为在项阳读小学的时候付阿公已经退休了。
不过付阿公教过项阳的大伯、父亲,跟三叔,而且听项伯说以前付阿公对项家多有关照,是对项家有恩的。
“妈,您直接说是付校长不就行了么?他老人家上咱们家干什么?”项阳问道。
“付阿公想要烧宝塔,他说这是我们壶海镇上的老传统了,也是重要的非物质文化遗产,但现在懂得烧宝塔的老人都差不多去死了,他现在身体也快要不行了,要是他死了,这项重要的非物质遗产就要彻底失传了,所以他想要在今年年底烧一次宝塔。”项母说道。
“烧宝塔?”项阳问道:“这是我们壶海镇的老传统?怎么我从来没听说过?”
“那都是很久以前的事情了。”项母说道。
相传,在清末年间,大年三十的晚上,枫叶树下,一群偷南瓜的孩子将偷来的南瓜在野地里用火煮。
那群小孩用三个石头垒成临时灶台,架锅煮瓜,石头间隔的三个空档用瓦片团团围住,防止风吹火偏,留下一个空档,则用来进柴添火。
南瓜熟了,两档的瓦片也就都被烧红了。
待孩子们七手八脚将锅移开灶台时,眨眼睛,从火塘中冒出一个身穿红衣红裤,脸色红润的红胡子老人,吓得孩子们丢了手中的南瓜就抱头朝着各自家里逃去。
大人们听说此事后哪里肯相信?
他们先是将熊孩子们给胖揍一顿,然后直奔孩子们煮南瓜的地点,毕竟在那个年代,南瓜是非常珍贵的。
结果怪事又发生了。
大人们的腿被一股无形的力量定住,前后不能,只能够在原地打转。
但大人们没有看到什么红胡子老人,他们只看到形似宝塔的大堆红火在鱼鳞似的瓦片空隙中不时吐着火舌。
宝塔不时吞吐着火舌,人们能够隐约听到劈里啪啦的烧柴声,看到满天飞舞的火星,大火一直延伸到午夜方才止息。
第二天,壶海镇的居民们三五成群地议论着昨天夜里见到的一幕,都百思不得其解。
后来附近古庙老庙祝破解,说是天上火德星君问世,这乃大吉大利之事。
经老庙祝这么一说,壶海镇的居民们终于将悬着的心放回了肚子里。
由于这是一件好事,村民们就兴奋议论起来,很快,就讨论确定了全镇人在每年的年三十这天夜里,用瓦片围成塔状物,从底层开门,进柴添火,烧到午夜,直到烧到整个塔的塔身透红为止,用来纪念火德星君问世。
因物体似塔型,所以人们慢慢地把这种活动叫做“烧宝塔”。
项阳听完后颇为无语,“妈,这都是什么神话传说了,还火德星君,你怎么不说是火神祝融。”
对这种神话传说,项阳是连标点符号也不信。
这完全就是无稽之谈好吧。
“等等。”张启程却一把叫住项阳,冲电话里声音有些急促地喊道:“阿姨,你确定壶海镇上真的有过这样的传统?怎么我一点消息也没听说过?”
“是有的,而且随着时间的推移,传承人在烧宝塔时,将宝塔越做越圆,越做越大,增加了一连串的营造气氛的相关内容,最后形成了类似于祭祀活动的壮观场景,这种活动一直持续到解放后。”项母非常确定道。
“等等,你让我查查资料。”张启程匆匆掏出手机,手指在屏幕上一顿乱按。
方友群有些好奇地将脑袋凑过去,“张哥,这是就算是真的那也是我们壶海镇的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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