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栖。”临月走到他跟前,从背后抱着他,将下巴抵在他的肩膀上,伸手点了下儿子的脸蛋,语气有些无奈地道:“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知道这毒对身体没有其他的伤害之后,临月心里倒是没那么大的担忧和愤怒了,但是摆在眼前的事情还得解决。
她跟凤栖是真心相爱,虽说肌肤之亲不是爱情的全部,却也是爱情里最重要的一部分,相爱的两个人在一起,总会情不自禁生出更深一层的关系,这才是正常的事情。
没有哪对恩爱的夫妻会谨守着男女之防,他们当然也不想。情到深处便忍不住想占有对方,这是一件无比理所当然的事情。
然而即便是正常的事情,正常的欢愉,现在也被人生生剥夺了。
临月起初的确很愤怒,在听到没有解药的那一刻,是真的想杀了玄天,但是楚非墨的出现让她不得不放弃了自己的打算。
不管怎么说,那个人都是楚非墨的师父,而楚非墨,对临月来说是永远的亲人和朋友。
“楚非墨对他的师父还是有感情的,所以我没办法杀了他。”临月面上微现恼怒之色,“这个牛鼻子老道是真的欠揍,他自己从未尝过男女之间的欢愉,便也见不得别人夫妻恩爱,简直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
凤栖道:“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目前来说,唯一的办法就是为夫为你守身如玉。”
守身如玉?
临月嘴角一抽,狐疑地偏头看着他,“你做得到吗?”
“以为夫非凡的自制力来说,应该没什么问题。”凤栖语气颇为自信,“你有孕的那些日子里,我不是照样这么过来了?”
“那如何能一样?”临月撇嘴咕哝,知道他是为了安她的心,“怀孕的时候也不是真的禁欲了九个月,时不时地还来上那么一次,而且满打满算,前后也还不到一年的时间。况且就算有时候想而不能,也就是忍得辛苦些而已。”
想到这里,临月面上流露出一抹担忧,“可现在却不同了,往后还有几十年,我们不可能真的一辈子守身如玉吧,万一你哪次情不自禁对我……体内的毒立时就会发作,可不是你忍忍就可以的。”
“那你说怎么办?”凤栖偏头看她,“楚非墨不是说以后会有转机吗?”
“他的话太过深奥,况且就那么一两句话能说明什么?”临月没好气地道,随即若有所思地嘀咕,“这个人也真是,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清楚?非得故弄玄虚……而且这事跟红殇又扯上了关系,他不会让我们去找红殇吧?红殇现在在哪儿都不知道,我们也不可能找得到他。”
凤栖无奈地笑着,有点苦中作乐的意味,现在只能是苦中作乐了。
“凤栖。”临月踌躇了一会儿,像是做了什么艰难的决定一样,慢慢开口,“若是你真的受不了的话,我允许你找个干净的姑娘带在身边,我不会因此责怪你的。”
反正只要不是他爱的人,那么就算做那种事,也不会催发体内的毒,况且只是解决生理需求而已,她只当做自己大度。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凤栖恼怒地瞪了她一眼,“我是那种人吗?”
“我是说真的,你要相信我。”临月无辜地瞅着他,“我是为你的身体着想。”
为他着想?
凤栖心里嗤了一声,忍不住腹诽,此时说的好听,若他真的去找了,她那个小醋坛子不知道得打翻多少次才行,到时说不定直接掀了皇宫,不闹得天翻地覆都不会罢休。
“你没这个意思就算了。”临月撇嘴,直起身子,从他的手里接过孩子,“夜深了,洗洗睡吧。”
凤栖点头,起身之际,心里却不由想到了她方才说的那句话,忍不住无声哀叹,难道以后真的要盖着被子纯聊天?
那绝对是一场漫长又非人的折磨。
第二天早上醒来的时候,凤栖直接出了门。
玄天离开了帝都,但是叶家的事情还没有解决,凤栖这几天肯定会忙一些。此番前来南秦都城,凤栖为的就是解决叶家的事情,所以很多事会亲力亲为。
玄天走了,叶府还有一个兴风作浪的即墨舞衣,对于这个女人,临月倒是不怎么担心,留给凤栖去解决便是,她只安心地待在别院里照顾孩子。
接下来的几天里,凤栖每日早出晚归,出门的时候身边带着木熙,川影则留在别院里充当临时管家。孩子这几日也格外乖巧,那日哭闹的情况没有再发生,白天临月会抱他出去晒一会儿太阳,孩子睡着的时候,她会琢磨着楚非墨留下的那句话到底是什么意思。
纸条上的原话是说,身体到了极限的时候,事情会出现转机。而这句话的下面一行,则只是写了红殇的名字。
临月左思右想,也只是猜测到以后他们是不是还有机会见到红殇,而红殇手里有解药?
但是这个转机,又要等到何年何月?
临月对于很多事情其实都能看得开,以前也从很少有过真正能让她挂在心上的事情,但是心里有了所爱之后,她才深深地体会到了牵肠挂肚的滋味。
带孩子的日子过得很平静,平静到完全体会不到别院外面的血雨腥风,南秦参与叛变的人只被凤栖处置了一小批,相较于他对付其他国家的手段,这次的手段委实是太过温柔,至少,对于本该被全部处死的叶家和其他几大家族,他并未使出雷霆手段,几乎全部手软了一次。
叶家被贬为庶民,和其他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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