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亲自动手给一个家奴疗伤?
姬墨修眸色冷漠地看着他,觉得这句话简直荒谬,然而拒绝的话尚未说出口,姬凉尘却仿佛已经猜到了他要说什么,表情有些黯然地道:“皇叔是不是觉得,我太不自量力了?”
姬墨修眉头一皱,眼神泛起冷怒。
“我知道,我的确有些不知好歹,怎么能奢望左右皇叔的决定?”姬凉尘扯了下嘴角,转头看了看四周,一时之间竟有些无助的感觉,“皇叔不必理会我了,就当我方才什么也没说。”
姬墨修忍不住咬牙,觉得他的确有些不知好歹,而且胆子格外的大。
什么也没说?
那现在这副可怜兮兮的模样做给谁看?
姬墨修冷冷地转头,看向有些精神已接近崩溃边缘的肖雪寒,忽然抬手,袍袖挥动之间,几缕真气顺着指尖隔空点上肖雪寒的身体几处大穴。
浑厚的真气渐渐传遍四肢百骸,本就孱弱且毫无防备的肖雪寒闷哼一声,一阵几乎要将经脉爆裂开来的剧烈痛楚袭遍全身,让他顿时痛到四肢痉挛,几乎控制不住要把身体蜷缩起来。
“运气。”
姬墨修冰冷的声音传进耳膜,肖雪寒浑身一震,脑子里一个激灵,反应极快地盘膝做好,一点点运气,将姬墨修输进他身体里的浑厚真气一点点运送至身体各处经脉,五脏六腑和经脉里叫嚣的剧烈痛楚,在自己话缓慢运功调息之下,渐渐缓解。
浑身的衣衫已经湿透,额头上涔涔落下的汗珠,让肖雪寒整个人就像从水里刚捞出来一样。一阵白色的雾气弥漫在他的身体四周,就像在洗温泉浴一般,烟雾氤氲。
姬凉尘安静的眼底几不可察地流露出一丝震惊,很难想象,人的身体居然能散发出这么多的热气,感觉就像在腾云驾雾。
不过,效果很明显,肖殿主原本惨白如纸的脸色已经慢慢恢复了血色,淋漓尽致地流了一场大汗之后,肖雪寒的状况显然好了很多,内伤是不是完全痊愈了姬凉尘不确定,但最起码比方才孱弱狼狈的模样要好得太多了。
心里忍不住有些得意,又觉得暖暖的,不管怎么说,皇叔这也算是为了他妥协一次。
心里这般想着,突然听到姬墨修道:“自己去密室疗伤,半个时辰。”
姬凉尘回过神,见肖雪寒恭敬地应了声“是”,身子一闪,便瞬间消失在了大殿上。
殿外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而来,伴随着低低切切的说话声,显然是有人来了,姬凉尘猜测,来的或许就是肖殿主刚才吩咐的那九位分殿殿主。
“皇叔……”姬凉尘抬了抬眼,想要说话,然后刚开了口,身子突然一阵悬空,双脚离地,他一惊之下,急急忙忙地攀住了姬墨修的肩膀。
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他被姬墨修抱在怀里了,姬凉尘挣扎了下,“皇叔,放我下来。”
姬墨修冷冷地看了他一眼,径自抱着他往隔壁走去。
姬凉尘一阵心慌。
“皇叔,你要干什么?”
“以后想要本王做什么,尽管开口。”姬墨修声音疏冷,透着一股无情的意味,“但是,事后的代价你自己来付。”
话音落下之际,他已经离开了空旷的大殿,穿过一道红色拱门,姬墨修身体一提气,姬凉尘顿时体会到了一阵腾云驾雾的感觉。
耳边清风呼啸而过,一阵阵凉意灌入耳膜,眼角一颗颗绿色的大树飞快闪过,然后一阵清浅的花香入臂,姬凉尘尚未分辨出姬墨修那那句话的意思,便感觉到身体骤然一空,瞬间被抛了出去。
砰!跌进一个柔软的大床。
虽然床上铺着柔软的被褥,姬凉尘仍然被摔得七晕八素,等他狼狈地从床上爬起来的时候,一个身影带着强烈的压迫感爬上了床,瞬间强硬地将他又压了回去。
“皇……皇叔……”姬凉尘心慌意乱挣扎着想逃窜,却挣不开铁臂一般的钳制,“放开,皇叔……不要……放开,放开!”
怎么跟个跳脱的鲤鱼似的?
姬墨修剑眉紧紧一皱,看着身下不断挣扎的青年,蓦地停下了手上的动作。
起身,漫不经心地在床头倚靠着,他淡淡道:“你来,伺候本王。”
什么?
刚得了空想喘口气的姬凉尘,闻言愣了愣,在反应过来这句话的意思之后,瞬间被劈了个外焦里嫩。
伺,伺候?
他呆呆地看着姬墨修,恍惚以为自己听错了。
他家皇叔方才说的那句话,也直到此时才从他的脑子里慢慢趟过,“要本王做什么,尽管开口,但是事后的代价自己来付。”
是这么说的没错吧?
事后的代价?什么代价?
姬凉尘脑子里先前闪过的得意和温暖,霎时荡然无存,只剩一片无与伦比的悲凉羞愤。
“还愣着做什么?”姬墨修眼睛直勾勾地看着他,唇畔轻挑,“尘儿,过来服侍本王。”
姬凉尘咽了咽口水,慌乱地后退了一步。
“皇叔……”他讪讪一笑,笑容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紧张,“皇叔要我怎么服侍?捏肩?捶腿?还是……端茶倒水?”
“别装傻。”姬墨修嗤了一声,“用你的身体服侍,过来。”
“我不要。”姬凉尘脱口而出,身体不断地后退,试图远离这个越来越不讲理的皇叔,“我不是男宠,也不是通房的侍妾,皇叔……皇叔不能这么要求我。”
“不能?”姬墨修眯眼,“本王以为这是情趣,也是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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