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怎么看?
凤栖表示,他真想敲开这个姑娘的脑袋,看看里面都装了些什么。
整日里想一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稀奇古怪的想法着实让人无语。
“这句话也是你们那里的人说的?”嘴角一抽,他脸色黑黑地看着临月,“从你的嘴里说出来这番话,简直让人觉得匪夷所思。”
匪夷所思?
临月挑眉,“你歧视同性恋?”
同性恋?凤栖皱眉,“何解?”
临月道:“同性恋就是断袖的意思,就比如现在归元殿殿主对云听风的心思。”
所以她的意思是在问,他是不是歧视断袖?
“朕不歧视,但是也没办法理所当然地看待。”凤栖说着,眼角轻抽了一下,看着临月的眼神有些怪异,“你觉得他们之间是真爱,而我们俩之间……是逢场作戏?”
临月一静,随即挑唇:“我可没这么说。”
没这么说?那刚才是谁说,同性之间才是真爱的?
凤栖睨了她一眼,淡淡道:“我没心思与你争论这个,没什么意思。”
临月也觉得没意思。
他们是有多无聊,才会放着国家大事和自己的正事不做,在这里讨论两个男人之间不容于世的感情之事?
同性恋在二十一世界尚不能被人真正接受,更何况是在封建制度下的古代。
凤栖是个货真价实的古人,纵然他的见识比常人多一些,本事比别人大一些,接受能力比别人强一些,却也不代表他可以淡定地对待这种世俗所不容的感情。
当然,不管他能不能接受,那都是别人的事情,跟他没多大关系,所以他压根也不会关心。真有那么的时间,他宁愿关心一下自己的妻子,和妻子肚子里的孩子。
想到孩子,凤栖目光下意识地微转,视线落在临月已经明显凸起的腹部,伸手探了探,动作小心温柔,“感觉怎么样?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有不舒服又如何?”临月懒洋洋地看着他,“你又不能替我。”
凤栖闻言一窒,瞬间无言以对。
任何事情他都可以替她,唯独怀孕这个事儿,还真没办法代替。
“能感受到孩子在肚子里活动了。”临月伸手抚上腹部,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柔和的笑容,“一种很新鲜的体验,偶尔有点不舒服,也可以被忽略。”
女子怀孕,有几个会感到舒服的?没有吐得天昏地暗已经算是不错的了。
每个人的体质不一样,怀孕之后的妊娠反应也不一样,临月身体强健,也并无太多的不适,很多时候看起来就像寻常人一样,若不是肚子一天天大了,只怕都有人要怀疑她到底是不是真的有喜了。
“孩子在活动?”凤栖愣了一下,随即目光有些纠结地看着她的肚子,“还没出生,他就能在肚子里玩耍了?”
玩耍?
临月嘴角一抽,淡淡道:“说是玩耍,却也可以,时而挥挥小拳头,时而踢一下小腿,时而在肚子里翻个身睡大觉……”
随着她一字一句漫然出口,凤栖嘴角抽了又抽,打从心底里怀疑她的话有几分真实性。
尚未离开母体的孩子,应该还没发育完全吧?就能挥拳头,踢小腿,甚至是翻身了?难道身在帝王之家,就注定了他还没出生,就拥有寻常孩子没有的异能了?
所以只能说,哪怕凤栖如何厉害,在这样的事情上也只是一知半解而已,远远不可能比怀孕的女子自身更清楚自己的身体状况,以及孩子在肚子里的发育情况。
当然,最清楚状况的人,当属韩太医。
“太医说,孩子发育得很好,很健康。”临月身子慵懒,嗓音也透着一股子慵然恣意,“所以不必生出一些无谓的担忧,只要自己注意一点,不要做一些不该做的事情,就没有大问题了。”
不该做的事情?
临月说这句话时,其实并无多少特别的意思在含了很多种可能,毕竟女子怀了孕之后,不该做的事情有很多,比如说剧烈的运动,跑啊跳的,走路太快,随意动武,或者骑马等一些比较激烈危险的事情。
但是对于一个已经三个月未尝鱼水之欢的男人来说,这句话只有一个意思——
那就是,不该做的事儿,坚决不能做。
什么事不能做?
女子怀孕,不能行鱼水之欢,不能想爱就爱,不能纵情,不能肆意妄为……
总之一句话,禁欲之路漫漫其修远兮,他还要继续忍,一忍再忍,忍不了也得忍。
然而,男人对自己心爱的女人动情,是一件再自然不过的事情,情不自禁,身不由己,不是一个简单的忍字就能解决的。
所以大概也只有凤栖自己知道,这样的忍耐到底有多辛苦。
每天晚上都留宿在鸾凤宫,即便他嘴上什么也没说,临月也能看得出来,他忍得确实是比较辛苦的,毕竟自己爱的人就躺在身边,他却要咬着牙克制自己的欲念——一日两日还好,自从诊出了她有孕,至今已经三个多月了,几乎一百天的时间礼,天天忍,夜夜忍……
忍得临月都有些不忍心了。
“凤栖。”临月慢悠悠抬眼,看着眼前似乎在失神的凤栖,“其实……女子怀孕超过四个月之后,适当的欢愉还是可以有的,只是不能太过度,嗯,也不能太激烈……”
凤栖讶异地看着她,待慢慢领会了她的意思之后,眼神一点点亮了起来,“你是说……?”
临月但笑不语。
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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