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这京都最难进去的两个地方,一个便是皇宫,另外一个就是闲王府了。
皇宫自是不必多说,皇帝和后妃待的地方,南月权利制高点,九重宫门,禁军把手,戒备深严。而与之相对的另外一处,则是闲王府邸。当然,区区异姓王府自然比不得皇帝待的地方,宫门重重,重兵把守。之所以会成为难以进去的地方,完全是因为闲王造成的。
据说闲王爱桃花如命,又加之父母早逝,并无其余兄弟姊妹,王府就他一位主子,是以他将王府里没有必要的建筑全部拆了,改造成了桃林。每年三月,桃花盛开的那段时间,闲王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直到桃花凋谢才会出府门。
刚开始,喜欢呼朋唤友的闲王也会宴请一些世家公子,或者文人墨客到府里一同饮酒赏花,和大家分享快乐。后来,有位醉酒的世家公子,不知怎么酒后犯糊涂,折了一簇桃花,被惊飞云揍了个半死,扔出了王府。
那公子的家人当然不会善罢甘休,最终闹到了皇帝面前。好在皇帝对惊飞云的宠爱不假,不痛不痒地罚他闭门思过以外,没有别的责罚。自此以后,闲王关起门来,除了个别特殊之人以外,就算关系很好的朋友也再难进闲王府的大门。真要是有什么事儿,通常他也只会在酒楼或者茶馆招待。
叶轻轻之所以能够进闲王府,得益于她的祖父,叶大儒。叶大儒是惊飞云的启蒙师父,所以他和叶家的关系还算亲近。加之他和叶轻轻也算得上青梅竹马,两小无猜一块儿长大,所以叶轻轻便是特殊的存在。当然,她也最多只是能够进府,要想留下来用膳还是不行的。
站在会客厅里,叶轻轻心下一阵伤感。曾几何时,她也和惊飞云在这王府里嬉戏追逐,也曾喝过他亲手泡的桃花茶。可是不知为何,他们在褪去童稚的时候,也增添了生疏。叶轻轻时常怀疑,要不是有祖父那一层关系在,估计这王府她一样进不来。
惊飞云顶着臭脸,歪坐着,“你这么一大早过来,找本王何事?”
冰冷的语气,让洛梦蕊昨日为她建立起来的信心瞬间土崩瓦解。叶轻轻不敢确定是否会真如自己计划好的那般,让惊飞云和洛梦蕊组队。可是放出去的话就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管怎样,她都得一搏。
“就是想要问问飞云哥哥是不是要参加今年的冰球赛。”叶轻轻假装没有感受到对方的冷淡,自我麻痹地说道。
“你是何处得来的消息?”惊飞云原本半眯着的眼睛蓦的一下睁开,一道探究的目光射在叶轻轻身上,让她背后起了一层冷汗。
“飞云哥哥不要误会,我没有私自打听你的事情。”叶轻轻立马解释道,她知道,惊飞云最讨厌别人多嘴多舌打探他的消息。“就是前日偶然碰到了文兰小姐,她说她要让你做她的对友,所以我便好奇问一问。”
收回目光,惊飞云漫不经心地嗯了一声,“本王确实打算参加。一来,突然来了兴趣。二来,文兰不是外人,她鲜少求本王,所以不能推辞。”
虽然还是那副面容,但是叶轻轻从惊飞云的脸上看到了一丝别样的情愫。和对待洛梦蕊的那种亲昵不一样,那是宠溺和爱慕。心中警铃大作,叶轻轻知道自己最担忧的事情还是出现了。果然如她猜想的那般,惊飞云对文兰存了别样的心思。之前她还怀疑洛梦蕊,现在想起来真是可笑。洛梦蕊才貌家世都不及文兰,所以她怎么会越过文兰,在惊飞云心里占据一席地位呢?
仔细想来,也没有什么好惊讶的。文相府嫡出的小姐,自然不同于其他人。能够娶到她,就相当于和文相联盟。谁让文相最是宠爱这个孙女呢?就连肩负着传宗接代的文府公子们,都只能暗自羡慕叶相的偏爱。
就那天文兰的语气来说,想来她对惊飞云也是有诸多好感。要是两人再借着冰球大赛多多接触,想要成事儿很容易。
思及如此,叶轻轻如坐针毡,更加坚定了之前的想法,无论如何也不能给这两人独处的机会。“飞云哥哥,轻轻有个不情之请,还望你能够成全。”
“哦?”惊飞云递过去一个你继续的眼神,便不再多说。
“飞云哥哥还记得梦蕊吧!”叶轻轻问道,见对方点头,便将打算说了出来。“梦蕊是冰球的高手,且今年也会参加。你何不与她强强联手,拔得头筹呢?”
“你是来当说客的?你明明知道本王有意和文兰组队,岂能说改就改?”
“飞云哥哥不急着做决定,听轻轻把话说完怎么样?”叶轻轻劝说着。“你可知今年的头奖是什么?”
“这本王倒是不知,也不想打听。什么样的宝物本王没有见过?对此无所谓。不外乎就是全了文兰的心,陪她开心一番罢了。”
文兰二字,如刀子一般割着叶轻轻的心。要不是紧握着椅子的扶手,叶轻轻都不知自己是否还能挺着腰板,保持仪态,将之后的话说完。
“是《桃之夭夭》。那画原是叶家之物,相传是太祖所做,也正是因为那副画,太祖才有了画仙的称号。”说到这里,叶轻轻浑身都透露着自豪二字。“后来先祖将此画敬献给了先皇帝,一直被保存在国库里。今年,不知皇上怎么想起了这画,所以拿来做彩头了。”
惊飞云坐直了身子,和之前懒散困倦的样子完全不同。“当真如此?”
“嗯,我很确定。”叶轻轻对于惊飞云的反应相当满意。对方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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