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静美听得是目瞪口呆,盯着陆美姬看了半晌,郁闷地道:“妹妹,你也太傻了吧他这样羞辱你,你竟然还忍了一天看你眉飞色舞的样子,好像还很开心的样子,你可别告诉姐你骨子里其实是个受虐/狂啊!我可受不起这般惊吓!”
“姐,你不懂,他这样做我才高兴,正明我没有看走眼,证明我的分析是对的,证明我赌对了。这男人在美女面前,大多都会情不自禁地炫耀或者不停地往自己脸上贴金,能像他这样赤/裸把他最阴暗的一面展示给我,说明他心里有着不一般的东西。敢将阴沟将明月,定有乾坤藏丹心。这是一个不寻常的男人,不能不寻常眼光去看待。”陆美姬笑盈盈地道。
“我看呐,你这是自作多情,自己把自己给绕进去了,无论他做什么你都会自动脑补,认为他这样做有更高深莫测的用意。其实啊,以姐这个局外人看,他就是一个又穷又痞的穷小子,还是个同/姓/恋。”刘静美忿忿不平地道。
“姐,人家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男人。我的初吻都被他给强夺了,能会是你说的那种男人”陆美姬现在想起那一刻的情景,仍然心有余悸,不过此刻她倒是比在公交车上坦然多了。
“疯了,你们都疯了。”刘静美惊讶地道,觉得陆美姬这个妹妹忽然变得好陌生,变得不可理喻。
“姐,水、水……”陆美姬忽然想到了什么,伸手指着浴室的方向大声喊道。
“啊——”刘静美这才想起来,浴室里的浴缸还放着水,估计这会儿早已经水漫金山了。
她立刻趿拉着拖鞋,慌里慌张地跑进了浴室,却惊奇地发现浴缸上面的那枚亮银色的水龙头,不知何时已经关上,而浴缸里的热水也不多不少,正好是她想放的那个水位。
“奇怪了。”刘静美想了半天,确认自己自从开了水龙头后就没有进来过,肯定不是她关的,更不可能是陆美姬关的,一时觉得毛骨悚然,环视一圈,宽敞的浴室里没有任何异样。
她还是不放心,惊慌地跑回客厅,对仍然慵懒地窝在沙发上的陆美姬道:“太吓人了,水龙头不知道被谁给关上了,水放得不多不少,正好够用,屋里一定还有其他人。”
陆美姬以为她在开玩笑,可还是被她给强行拉起来在各个房间里四处搜寻,结果一无所获。
陆美姬只道是刘静美在开玩笑,或者是因为她近来精神压力过大,时常疑神疑鬼,一时过度紧张出现了幻觉。
“姐,我看是你最近精神压力太大,出现幻觉了吧走,咱俩去好好地泡个热水澡,减减压,那么大的浴缸让我一个人泡太浪费了。”
陆美姬说着,不由分说地拉着刘静美一起进卧室脱了衣服,拿上一盒干燥处理过的玫瑰花瓣,一起跑进浴室里泡澡去了。
刘静美此时也怀疑自己是不是出现了幻觉,最近她和陆美姬都承受着空前的压力,这些天她一直精神恍惚,出现幻觉也是有可能的。想到这里,紧绷的神经便松驰下来,和陆美姬一起跳入硕大的浴缸里,往热气腾腾的水里撒上一层玫瑰花瓣。
花香、体香,混合在氤氲的雾气中,朦朦胧胧中透着别样的意境。
陆美姬和刘静美舒舒服服地泡在热水里,闭目养神,完全没有发觉刚才还紧闭的浴室房门,此刻微微地推开了一条微小的缝隙。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刘静美微微睁开眼睛,用白嫩的手臂搅动着浴缸里的水面,看花瓣在乱流中随波飘荡聚散,无处安放。
“妹妹,你说,咱俩这命苦命人,像不像这池中的花瓣,在生活的洪流中,也只有随波逐流的命。”刘静美心事重重地道。
“姐,人非草本,只要还有一颗跳动的心,就算是身在这跌宕的汪洋洪流之中,也会激发出人类的本能,不管是悲壮的逆流而上也好,还是看不到希望的苦苦挣扎也罢,那都是一种拼搏和争取。我们可能主宰不了这场洪流,至少我们可以主宰自己,又怎么会甘心像草木一般随波逐流”陆美姬意味深长地道。
她知道刘静美想说的是什么,目前她们两人的处境都很尴尬,只是两人对等这场尴尬的态度大相径庭,至少她陆美姬还在挣扎,还没有放弃。
“那不过是自寻烦恼罢了,苦苦挣扎,最算终其一生,又能有怎么一个结果等你再过几年,相信你就能理解我了。”刘静美黯然地道。
“姐,你这么样就不对了,我这么挣扎,这么冒险,不是想要一个结果,只是不想像这无心草木一样随波逐流,任人摆弄。我在乎的是过程,不管是成功也好失败也好,不管是甜也罢苦也罢,那都是我的生活。前二十年我是过得无忧无虑,甚至可以说是锦衣玉食,可那不是我的生活,那是我爸的生活。现在我爸管不到我了,可是,我也不不能容忍那帮孙子肆无忌惮地摆布我的生活,有生一来,我第一次有机会做我自己,姐你就别再劝我了。”陆美姬道。
“你在乎的是过程,可我在乎的是结果?a"target="_blank".iei8墒牵偏偏这个结果无论我们怎么挣扎,都是一样的n颐腔夏的文化里,从根子里就透着腐烂味儿,缺穘容姓,虽然嘴上高喊着仁义道德,高举着善字大旗,但是往往行着恶的事实r桓霰磺?暴的女孩儿,本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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