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意思他看明白了，表面上是在说她自己，其实就是在说，就算秦衍是纸片人，他也比不上的意思。
顾子漾实在想不明白，这个地方连世界都虚幻的，她到底有什么好留恋的，那个男人是假的，性格也是假的，就连说的那些话也都是假的。
“先生？
有什么能帮助您的吗？”
空姐甜美的声音将顾子漾的神智拉了回来，顾子漾睁开眼眸才发现旅客已经登机得差不多了，走道只剩他一个人。
他微抿薄唇，摇了摇头，将手机收起来以后跟着登上了飞机。
在关机前，顾子漾不甘心地给迟清洛再发了一条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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