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祖地的情况。
和赵山河设想一致的是，祖地之所以不强，是因为灵力日渐枯竭。
而祖地灵力枯竭的原因，是姚落河在二百年带岳青山等人花费巨大的精力，禁锢了各家大巫。
接着姚落河大力发展剑道山宗，分走了祖地气运。
灵力归属因此从南往北迁移。
一边是上古之后再无天地，依旧保存古老面目，毫无正规体系的部落。
一边是以书院为核心，依附大虞朝廷制度而成的严密的国家文政军经组织。
这就好像欧洲人进入美洲大陆一样。
要说历史，印第安人的历史漫长悠久，要说犀利，却是欧洲人兵强马壮。
人数在这个时候已经不能成为决定性因素。
祖地，在赵山河偶然到来之前竟成姚落河雄心野望的基石。
这个消息只是一个方面。
赵山河倒没有因此惊讶，让他震撼的是另外一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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