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汗青不知何否地点了点头,转身往林子里走。
此刻风雨还是很大,站在当间还是相当的冷……重伤的他,现在需要找个背风挡雨的地方休息一下了。
“你们哪个,若想出气,都可以找这小日本。”付汗青摆了摆手,“只是别给老子打死了!”
就听这几个红军战士也乐了,他妈的早就不爽了,白白送来这么个出气筒为什么不用?当下嗷嗷大叫着围上去拳打脚踢。
“兄长,我帮您看一下伤口。”回脸看了一眼惨叫连连的野田林志,付辰不以为意地哼了一声,然后扶着他先坐下,马上走进林子深处把车开了过来。
“原来你把车藏这里了啊。”付汗青笑了笑,由他扶上车去,任由着他解开衣服查看伤口,“怎么样我的弟弟,兄长暂时死不了吧?”
原本拿出伤药专心致志上药的付辰听到这话,一下子抬起头来回望着他。俊逸的脸时下已变成完全的死白,只是这漆黑不见底的瞳子,依旧带着几抹属于华夏军人的冷毅和坚定。
仿佛是给这目光惊到了,付辰浅笑道:“兄长别胡说了,没事的,稍稍见了点水,清洗干净上点药,等回到东北养上一段时间便好。”
默默无声地点头,他好像是累了一般靠在车座上:“那我先睡一下,那小鬼子交给你了。”
早就等这句话,付辰哪里会跟他客气?上完药当下转身便往回走,就见这倒霉蛋在众人围攻下直接晕了过去。
倒不是装,几分钟前还算得上毫发无伤的野田林志,现下已是副鼻青脸肿的惨象。
“你们几个,赶快去看看自己弟兄还有没有救,我这里有伤药。”付辰偏头看了看冯若英,最终还是将目光落在树上的野田林志身上,故意双手叉腰,佯怒道,“出手够重的啊!真给我打死了,去哪儿再找个活口审问啊?”
“李同志,这儿还有个活的!”
付辰的话刚说完,冯若英身旁有个年轻战士立刻插嘴说着。而后见付辰的目光转过来,抬脚踹了踹横卧在野田林志旁边的家伙。
想起来了,打架的时候付辰刻意留了个活口。当时想的就算是野田林志溜了,至少也能抓到个可以审问的家伙。
很好。
野田林志耐得住拷问,倒可以试试这蠢蛋能不能一样顶得住。
冷笑两声,付辰缓缓低下头去,张嘴就是一句流利的日语:“你……叫什么名字?”
包括王二雷在内的几人皆是吃了一惊,连他们搀起的伤员也是愣住了——不是个南京工作站的同志吗,怎么还会说日本话?
横躺在地的男人一下子瞪圆了双眼,却先将目光转向野田林志,一番交换过眼光后,对方什么都没答。
对付这种“死狗”,付辰有的是法子。
从实验室拿了些盐酸出来,付辰把冷然的目光转向野田林志。
抬手照着他肩胛上面被众人殴打出的伤口去,用钩针把创面扯得更大。
“啊……”
根本不等他做出更多的反应,付辰立刻将盐酸倒了下去!
一声更大的惨叫从野田林志嘴里发出,剧痛让他全身都蜷缩了起来……强烈的刺激性,让他忍不住在树皮上面蹭伤口。
随着他的动作,树皮上面的细菌和脏污带入伤口,疼痛非但没有减轻,反是更加剧了。
“怎么样,现在记得自己叫什么名字了吗?”付辰一脚踩在地上那鬼子的后心,“你放心,爷爷什么严刑逼供的东西都有。”
男人的脸瞬间变得更白了。
这付家赫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自家长官都痛苦成这副惨象——指不定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自己!
“日,日下正……”浑身发抖的男人第一时间回答道。
“很好。”付辰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开始询问对方的所属部队和此次来华夏的任务等等。
听到他这些问话,本来已几乎要失去知觉的野田林志刷一下抬起了头,以近乎于死不瞑目般的目光盯着日下正。
可已到了这种时候,给杀鸡儆猴吓到了的家伙简直有如竹筒倒豆子,该说的都说了。
和野田林志一样,他们所属部队都是特高课。
他们几人都分属野田林志的管辖,负责汇总几个大城市的收集来的情报,在南京大使馆分门别类整理好,再由专人带回京都。
付辰一直没想明白为何东北的情报,为何会出现在千里之外的南京城,但听他如此一分析,这才是明白过来:在这个还没有卫星传输的时代,情报搜集容易,但传递却是个大问题。
发报机倒是可以,无线电只能短途传播,想要长途转送电报信息,就只能一站一站的投递,而且电报站也不是想往哪儿设就能搭起来的——除了靠人带情报回去,他们就只能靠少数几个电报站来传递信息了。
“付家在东北截了你们的情报人员,然后红党们又在南京截获了你们的情报。”付辰冷笑,“看来老天爷都不站在你们这一头。”
日下正老半天才叹了口气道:“土肥原长官知道后震怒……下令青木长官报复,我们才是集结……”
“混蛋!”野田林志终于忍不住了,撑起虚软的身体来,甚至想挣脱了绳子掐死这竹筒倒豆子的蠢货。
抬脚踹在野田林志的脸上,强大的脚力顿时剥夺了他的知觉,付辰合抱起手肘懒洋洋地继续发问:“那么,青木良平是什么人?”
“他……他是土肥原长官的亲信,这次来南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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