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汉强,欺世盗名之辈,当世曹操,****也。”
正当这个狂生还要往下说的时候,突然在角落里一个粗豪的汉子猛的一拍桌子:“你个无赖之徒给我闭嘴,你再敢说督师大人一句坏话,看我敢不敢打死你这个舅子。”
结果这个狂生竟然毫无惧色,斜着眼睛歪着脑袋看了他一下:“君子动口不动手,我懒得理你这种没有教养的东西。”然后不等那个汉子说什么,就直接反问道:“难道我说错了吗?他吕奸贼所作所为,天下有目共睹,也就是你等这些无知小明民才被他蒙在鼓里,我这里好心好意地教导你,你不虚心受教,竟然还口出恶言,真真岂有此理。”
这个狂生牙尖嘴利,那个汉子怎么说他敌手?结果被他这一顿数落,那个汉子真的就哑口无言,只是气得指着他哆哆嗦嗦的道:“你说,假如你说不出个道理,我就不管什么斯文不斯文,我也不管什么君子动口不动手,我也不是个君子,我也不想当君子,我就揍你个舅子。”
“粗人。”这个狂生鄙夷了一下那个汉子之后,依旧说自己的话题:“首先就是这个奸贼的出身,本来就是一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冒出来的流民,还想上一个士绅家里招摇撞骗,结果被人家识破,一顿乱棍打了出来,还秀才,他都给我们这些秀才丢人现眼。”
敢情这个人还是个秀才,但大家看他确实满脸鄙夷,这时候一个人长言道:“吕督师出生在山西,本身是官宦人家,他的令尊被阉贼所害,这样的出身,难道还有假吗?既然他的秀才出身是假的,那我就怀疑你是不是也是假的。”结果大家都哄然大笑。
结果这位秀才公,满脸不屑的道:“这个奸贼在往自己脸上贴金,难道你们还相信他吗?他的老爹被阉党所害,你们在座的诸位谁看到了?”
这么一说倒是让大家哑口无言,这时候那个出言反驳的人,气愤的道:“你这不叫抬杠吗,大家都是京师人氏,吕督师出生在山西临汾,离这里十万八千里,你让我们上哪里去亲眼得见?更何况当初督师大人还是一个年轻的秀才,也没有现在这样的出息,那时候即便我身在临汾,我们有谁能注意到他?”然后一脸轻蔑的道:“就是你这堂堂的大秀才公,若不是今日你在这里大放厥词,我们谁知道你是哪家狗洞子里爬出来的?”
结果,这番言论更是让大家开怀大笑,让人感觉到心中无比的舒畅。
结果这个秀才被如此羞辱,竟然没有一点儿气恼的样子,施施然干了一口酒:“你们说那奸贼的老爹被阉党所害,是个忠臣,但我却有道理说他是阉党的同伙,不过是个漏网之鱼。”
这时候那个粗豪的汉子再次怒吼道:“你这个满嘴喷粪的家伙,你要不说出个道理?今天就打死你个舅子的。”
这个秀才连理都没理他:“我说这奸贼是阉党同僚,我给大家分析分析,这第一,他第一次在阉党的茶楼里说书,竟然被那些阉党所照顾,这件事情大家是知道的吧?”
大家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的确是不可辩驳,当初顺天府尹就是阉党的得力干将,而吕汉强在他的酒楼里说书,的确有些说不清楚。
“这第二,当时阉党防人之口胜于防川,可为什么他这个奸贼却弄了一个大明报纸,然而阉党却视而不见呢?”
这个问题的确是如此,当世阉党防人已经防到了无孔不入的地步,即便是两口子在密室里说一些心腹话,第二天都可能有锦衣卫上门,可是吕汉强的报纸就那么堂而皇之的在京城里发行,似乎不得不说那其中有什么猫腻。
看看大家已经疑惑起来,这时候,这个老板却施施然道:“据我所知,督师大人的报纸,当初可是天启帝亲自提头,得了圣旨准许的,他魏忠贤阉贼,不过是皇家的一条狗,他敢跟皇上对着干吗?再说了,当时报纸里有在潜抵信王的股份,其实这就是在为后来当今登基,一举扫灭奸党打着伏笔。”然后痴笑一声:“牵强附会的家伙。”
于是大家心中了然。
这个秀才不理这有力的辩驳,接着自己的话道:“即便他奸党余孽,那也是一个幸进小人,知道咱们当今的天子住在潜抵,看到当时的皇帝无后,就百般钻营,而自古以来,我们大明朝的皇位继承,便有兄终弟及的说法,所以他才拿出大名报纸的三成干股,行贿当时的信王,才得以以区区秀才身份,窃居庙堂五品,难道这不是幸进小人吗?”
这时候有一个人站出来驳斥:“当初,天启皇帝还在年轻盛年,大家怎么能知道信王会得高位,不过是吕督师看到信王被奸贼压迫的狠了,这才出手资助,这也是天下之间君臣的一段佳话,怎么到你这狗嘴里竟然满是胡诌八咧?”
这个秀才不去理他,而后继续说着自己的话:“我说这奸贼沽名钓誉,却是罪证确凿,这第一,打倒阉党,那是当今睿智,东林团结,结果却被他说成是因为他家的一条狗,被阉党欺负了,大家想一想,即便阉党再不堪,怎么着也不至于去欺负一条狗吧,这是不是太过牵强?”
然后也不等其他人反驳,又伸出了第二根手指:“还有那山陕赈灾,天下将功劳都归于他一人,大家岂不知,当时为山陕赈灾,国朝可是发动官员募捐的,我们东林党人,全部倾囊以授,不惜卖掉家当,这大家是有目共睹的吧?”
一提这一场,大家就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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