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来,无论拓跋云做什么事,就算做了错事,拓跋苦都舍不得骂她,更别说让她道歉认错了。
看着拓跋苦毋庸置疑的眼神,拓跋云满腔委屈,心中对徐铮的恨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
“他什么身份,我什么身份,我不要,我就不要。”
撒起泼来的拓跋云尖叫连连,若是以往,拓跋苦肯定会好言相劝。但是这一次,拓跋苦没有这样干。
拓跋云脚踢手打,胡乱挣扎像极了疯婆子。拓跋苦眼睛一瞪,二话不说将她抓起,旋即丢到地上,怒喝道:“你若不认错,以后休要喊我哥哥,我没你这个忘恩负义的妹妹!”
愤怒几近冲昏了拓跋苦的理智,他吐蕃第一勇士,七尺男子汉,如何担得起忘恩负义,恩将仇报这八个字。
拓跋苦的话说得毅然决然,拓跋云整个人都呆了。她不敢置信,这个自幼将她当宝贝一样护着的哥哥,竟然会说出这种话。
看着拓跋云悲惨的眼神,拓跋苦心如刀割,平缓了一下心境,叹息道:“你说他是什么身份,他的身份,我一说出来,你自己都不敢相信。”
“此人以前是大胡的驸马爷,二品大学士,镇寇大将军,手握二十几万兵马。而且还是大胡的镇国公,位列三公之首。”
“他虽叛逃出大胡,但是现在可不是什么平头百姓。他现在还是大理的聂政王,权倾朝野的聂政王。整个大理,他说一不二,你说他什么身份?!”
“你以为你这个吐蕃郡主比他高贵吗?和他的身份一比,你有什么傲气?”
拓跋苦长叹连连,徐铮的身份,他了解清楚的时候也是吃惊不已。
他每一个身份,很多人穷其一生都追求不到一个。但是,他如万千宠爱于一身的天骄之子。这些荣誉,这些别人梦寐以求的官职,全部集结在他一个人身上。
其实拓跋苦不知道徐铮还有一个身份,就是他与宁静之间的关系。他与宁静早就有了夫妻之实,可以说成为大金的驸马是板钉钉的事。
拓跋苦每说一句话,拓跋云眼中震惊之色就加深一份。待得拓跋苦说完,她的小嘴已然被震惊得合不上了。
一直以来他都以为徐铮顶多是个幕僚,现在经拓跋苦一说,她只觉得晕头转向,仿佛是活在梦中。
那个脸色黝黑,嘴角时常挂着邪笑的男人。竟然是一个天骄之子,驸马爷?二品大学时?大将军?还镇国公,位列三公之首的镇国公?
狠狠掐了自己一下,感受手臂上传来的疼痛,拓跋云这才敢确定,自己不是在做梦。
她哥哥拓跋苦说得一点都没错,她一个落魄的吐蕃郡主,在徐铮面前,其实狗屁都不是。
虽然徐铮失去了在大胡所有的地位,但是现在,是大理权倾朝野的聂政王。整个大理天下,他说一不二,她这个郡主身份,更加显得渺茫了。
站在一旁的端木流水也是瞠目结舌,忍不住拍了自己脸颊一巴掌。旋即看向徐铮离开的方向,眼中的震惊之色,几乎都要凝成实质了。
经过拓跋苦这么一说,他现在看向拓跋云的眼光倒有些厌恶了。
这样一个奇男子,救了你不说,你还恩将仇报?还以为自己身份高贵,哪里知道人家随便丢出一个身份都能碾压你一千次。
“哥哥也是为了你,为了吐蕃。”拓跋苦见得自己妹妹呆傻发愣的样子,心中绞痛,继续道:“他现在在大理的地位,比之大理王都不遑多让。我们共同的敌人是大胡还有大金,只有与他结盟,我们才能自保啊。”
拓跋云神情恍惚,忽然脸色坚定,带着哭腔道:“那,他们大理的敌人也是大胡和金国啊,凭什么要我们去求他结盟!”
她性子高傲,实在受不了上门认错的事。
都到了这种地步,拓跋云竟然还不识抬举。不知怎的,拓跋苦看向自己妹妹的时候,眼中竟然出现了失望之色。
他救出了吐蕃的皇室是没错,但是傅山不会眼睁睁看着他们集结军队的。若没有大理那边牵制,招兵买马的事,困难重重。
若是徐铮按兵不动,任由傅山在西面动手,他们吐蕃很有可能还未将大军集结,就要被傅山全力打压,说不定会领着大军直接打进最西面的圣城了。
到时候军队凝结不了,皇室又被诛杀,傅山以铁血手腕来镇压其他诸部,想要翻身,比登天还难。
“也许林艺说得没错,我身为兄长,教出你这个刁蛮任性的妹妹,很失败。”
所谓长兄为父,拓跋苦的父亲去得早,拓跋云是他一手带大的。一直以来的宠溺,任由她胡作非为才导致她形成这种性格,拓跋苦觉得,自己很失败。
语气中夹带的失望之意,传入拓跋云耳中,她下一刻痛哭出声。她在世间只有拓跋苦这么一个至亲之人,现在自己的哥哥都对自己失望了,她伤心欲绝。
眼见拓跋苦勒马前进,拓跋云哭哭啼啼快步跟上,一把抓住拓跋苦的脚,支支吾吾道:“哥哥,对不起,我去,我与你一起去。”
两人一番争论下来耽搁了不少时间,当拓跋云答应拓跋苦的时候,徐铮与林艺二人都不知跑哪里去了。
兄妹二人各骑一匹马匹,一连追了好久都不见徐铮两人的身影,一时间都有些无奈了。
拓跋苦看着荒芜的山林,也不知道徐铮会选择哪条线路,当下咬牙,道:“这样如无头苍蝇一样追也不是办法,你且与我一起前往大理吧。记得,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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