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种严肃脸说这么丧失的事,还要脸吗,还要吗?
“有你就够了!”
苏锦:“……”
好甜!要晕了!这话时王爷说的?他难道不是被人重生了吗?
深陷糖衣炮弹中。苏锦深知自己马上就要沦陷了,等会儿就该早不找北,任他为所欲为了。用了吃奶的劲儿,终于稳住了自己的理智。
刘稚换好衣裳,顺便给她换了一身衣裳,看她清明的眼睛,甚是自豪。果然是他的瑾瑜。这么多甜言蜜语,都还能保持镇定,难得!相比于苦难。往往更无法避免的是恭维和诱惑。
可是瑾瑜做到了,比他做到了还要令他开心。这微妙的心情刘稚并没与发现,只是对接下里的对话更加有信心了。他的瑾瑜,可不是什么小孩子了。
“你不是小孩子了。做事就不能水心所欲,今日你能给爷脸子。那是爷纵容着你!若是再别处,赏你个没有规矩,五十板子下去就够你喝一壶的。别咬下唇,瞧瞧你现在什么样子。这是觉得爷欺负了你,无声的反抗?
哼,也就是爷。不然谁受得了你这个醋坛子!”
拉着苏锦坐在大腿上,两人坐在炕上谈心。他一手搭在她的腰上。一手捧着她的脸,让她的眼睛看着他。
醋坛子?她才不是醋坛子!
她对他有了真心,他却拿她当成女支-女,还送来那华丽丽的东西,不是打她的脸么?用身体换金钱!
是谁让她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哟!
“怎么,觉得也说的不对,那爷去蘅芜苑,每每初一十五都去,以前没发觉身边有个醋坛子。”刘稚点点她的鼻尖,在动作亲昵又纵容,话语中还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享受。
王爷你果然是抖m的!竟然对苏锦的占有欲表现得这么快乐。
苏锦地这图,情绪很是失落,对于刘稚的话,她没有反驳。她在意的,并不是刘稚去了王妃哪里,那个,也许暗自伤怀一下,就过去了,她真正害怕的,是他的态度。
她对他,已经不像之前那么宽容,她想要求更多了。
苏锦心里也很悲伤,人就是不能过安稳的日子,自从初九出生,刘稚待她越来越宽容,她那肮脏的自尊心哟,就像野地里的草似的,疯狂的长啊,等她发觉的时候……
就算这自尊心再肮脏,她也丢弃不了,那是她重生之后,还能继续拥有的唯一的做人的本能。虽然以前是寡妇,确是正妻,不仅一朝回到解放前,还回到了从前截然相反的对立面,可是她笑嘻嘻的接受了,因为她知道那是活下去的唯一办法。
面对生存和死亡,人的潜力是无穷的。再说重生,她就如同一个饿得快死了的穷鬼突然捡到了数万两金子,不仅不用死,后半生也可以醉生梦死。所以她醉生梦死了,结果这幸运好没完,之后她又发觉自己不紧衣食无忧,还能获得更高的社会地位。
当人不同的时期,要求也就不一样。
现在,她就进入了这么一个要求尊严和认可的特俗时期,然而,这与她宠妾的定位十分不符,所以……
今日大概是王爷最后一次来找她了,清和轩,真的要变成名副其实的冷宫……
这样一想心就好痛,她就被自己虐哭了。
刘稚不安的手忙脚乱,难道是他太严厉了吗?瑾瑜这些年在王府,十指不沾阳春水,奴仆成群,没受过任何委屈,被他养得像花一样娇,就连后宅的阴私,她也没沾染上,都是他出的主意。
这样娇花般的人儿,大概没受过今日这般委屈,特别是说这些话的人还是他。
“怎么哭了,乖,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都是爷不好,今日不该对你这么凶。下次我们好好说话,乖,别哭……”
手忙脚乱的拿着袖子擦眼泪,心中仿佛被什么堵着一样,分外难受。他不安慰还好,这一说话,苏锦更加伤心了。
“乖,瑾瑜,看着我,初九都没你爱哭,难道不应该给她做个榜样?爷这次误会你了,好了,别哭了。”把人抱在胸膛,轻轻拍着后背,不停吻她的额头,啜泣声渐渐小了。
苏锦埋头在她的胸膛,她已经是成年人了,还被拿来和儿子比,她也是靠脸吃饭的!在她的控制下,气氛渐渐趋于平和。
屋内就只听见自家王爷小意的娇哄,林朝青听得直翻白眼,真是够了,你们,还要腻味多久,难道不能考虑听到人的感受吗?
非要他突出隔夜饭才开心是不是。
王爷的智商明显下降,只要什么事儿沾上瑾妃,果然就不能以常理度之。晚上,刘稚安抚好了苏锦,留在清和轩,林朝青和海东交接完毕,从清和轩回前院,福全看到他离开,打发走过来移居葡萄藤的老婆子,跟了上去。
小花园里,两个尖细的男声在小道上响起,两个背影缓慢的走着。
“这是你小子的,没想到你小子眼色还挺准,这次算我输了。”林朝青把一个小巧珐琅仕女鼻烟壶扔到福全兜里。
“这都多亏了林爷爷在王爷面前说主子的好话。”福全笑容裂到眼角,声音恭维,把鼻烟壶放到袖子里的动作却十分麻利。
从衣袖下偷偷塞四个银馃子在林朝青手里,林朝青颠颠分量,十两银子,比鼻烟壶还贵上二两,福全这小子,脑子果然灵活,难怪在瑾妃娘娘面前有脸。
“这是娘娘福运无双,我可没帮上什么忙。”银子手下,话还是要谦虚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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