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话音落罢,阿彪顿时对身边的两名手下努了努嘴,跟着他的那两名手下便忙活了起來。
堵掉马桶下水口后,又将马桶弄满了脏水,最终抓着鹰七的脑袋,就这么往那装满水的马桶按了下去。
“不……不要。”
“不要啊。”
鹰七看着自己的脸,在一点点地接近那肮脏的马桶后,简直哭的心都有了。
他万万沒有料到,向东流竟然会说做就做。
早知道如此,他可真应该管好自己的嘴巴,有些不能说的话,坚决不说。
现在好了,虽然只是无意的威胁,但一次接着一次,居然把向东流个惹恼了,能不被整么。
“不给你一点颜色看看,你是不知道我这人的性格的。”向东流有心整鹰七,所以根本不理会他的叫唤道,“给我淹,他要是再敢唧唧歪歪,那么下次淹的就不是脑袋,而是阉下面。”
“噗。”
随着一声令下,那两名东门成员顿时加大了力度,汹汹就将鹰七的脑袋按进了马桶。
刹那间,脏脏的马桶水,便是蜂拥着灌入鹰七的口鼻耳,叫他直觉地感到了恶心万分。
但无奈,脑袋被按着根本起不來,所以他在坚持不住的时刻,只能“咕咚咕咚”地呛水。
“起來。”
向东流见时候差不多的时候,轻轻勾了勾手,再次对鹰七道:“现在学乖了沒。”
“乖……乖了。”
鹰七跌坐在地,使命把手指伸进喉咙,想要把刚才喝进去的马桶水,给抠着呕吐出來。
“先给你老大打电话吧,我最多后天就会离开北明。”
向东流眯了眯眼道:“如果他沒有在这个期限之内赶來,那么不好意思,后果你是知道的。”
说完,向东流叮嘱那两个东门成员,要看紧鹰七,然后才离开了卫生间,去和石三见面。
叙旧叙旧的同时,也问问石三,有关金鼎训练基地的事情。
不知不觉,时间來到了下午。
大概在四点半的时候,金鼎门口驶來了七辆黑色汽车。
开头第一辆,是黑色加长林肯。
第二辆,是黑色劳斯莱斯幻影。
而第三第四第五第六第七,则都是清一色的黑色丰田凯美瑞。
单单看车牌号,向东流便知道,这七辆车多半是租來的,因此很快猜出这极有可能是从am來的天煞门的人。
果不其然。
这七辆车上的人,一下车便聚集成了一个小方阵,总计二十二人,看主次位置,多半有一线人物两位,二线人物四位,其他小罗罗一大堆。
不过,单单从这帮小罗罗所穿西装的面料和牌子來看,向东流却发现对方与一般的小混混势力不一样。
仔细咀嚼一下的话,倒有些像是上流社会的人。
“叫你们老大出來。”
为首一名穿黑西装与戴墨镜的中年人,一边抽着古巴雪茄,一遍喝道:“就说我天煞门二当家与三当家亲自前來领人。”
“我就是。”向东流唇角微翘,逐一扫视了他们一群人道,“各位大佬这么大老远的从am飞到北明,不如先进去坐坐休息吧。”
“休息个屁,快把我兄弟鹰七放了。”
另一个为首之人,相对较为年轻,脾气也暴躁了一点,张口便是威胁道:“否则的话,老子今天就给你放血。”
“凭什么。”
向东流打着背手,不屑地笑了笑:“在这北明市,我东门才是龙头,你一个从am远道而來的天煞门,就算再厉害也休想嚣张,要不然的话,我分分钟都可以让你们有來无回。”
“草,信不信老子一枪蹦了你。”
那脾气较为暴躁的年轻人,想必也是天煞门的三当家,顿时怒瞪了向东流一眼,同时右手也伸进了西装的内袋。
“老三,不得胡闹,你忘记大哥怎么说的了。”
那名抽雪茄的中年人,微微呵斥了一声,竟和和气气地讲道:“这位小兄弟,我三弟脾气冲了一点,希望你别见怪。”
“什么小兄弟,这是我东哥。”
阿彪有些不满道。
“好,东哥,年轻有为的东哥。”
那抽雪茄的中年人点点头:“首先自我介绍一下,我是天煞门的二当家,道上人都叫我青皮虎。”
说到这里,他指了指刚才那说要一枪崩了向东流的年轻人道:“这一位,是我天煞门的三当家,毒蝎。”
“我看你是笑面虎吧。”阿彪毫不留情地打击道,“把手从裤兜拿出來,别以为沒人知道那里藏了枪。”
“……”
这话一出,青皮虎顿时面色一僵,却也沒有犹豫地将右手从裤兜中拿了出來。
末了,他便转入正題道:“我这次來的目的,很简单,希望东哥可以放了我的兄弟鹰七。”
“那你们,可有先了解到事情的起因呢。”向东流微微笑道。
“这件事,都是我手下铁拐四和鹰七的不对。”
那青皮虎对一名手下努了努嘴,顿时拿來了一张支票道:“这是一张一千万的支票,希望东哥小兄弟笑纳,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与我天煞门交个朋友。”
“才一千万。”
向东流摇了摇头:“你可知道,鹰七在酒店包间说过什么话。”
“不管是什么,我都代他向你道歉。”
青皮虎像模像样地鞠了一躬,看起來似乎是很有诚意。
然而,向东流的回应,却让他诧异地张了张嘴:“不好意思,我不能放了鹰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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