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哥哥。”
妃雪主动答道。
“哦？在哪里？”
“就在我们头顶上啊。”
闻言，叶封这才注意到，原来在铜城遥远天边的高空上，有一条长长的白色河流凭空穿过。
即使是隔了好几千米，依稀也能看见那河流的壮阔，差不多有千米之宽，来源之处看不到尽头，流向之地也同样看不到极点。
而越是往来源的方向，似乎灵河的就会愈发扩大几分，随着流逝不断地变小。
“灵河......果真是纯粹的灵力吗？还是......”
“那种无形的禁制，居然连至尊境也无法突破......”
白衣青年久久出神望着灵河的方向。
在看似平凡的河水之中，他感受到了能灭杀至尊，乃至于消灭万物的气息，心中彻底打消了对这诡异之物的想法。
他有系统傍身，提升实力的方法多的是，没必要纠结在这鬼东西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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