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箫!”沧洁哭喊着,不顾一切的冲向血池。心中一个声音不停的告诉自己“他不会死,他不会死!”。
百米之遥,却宛若天涯海角,沧洁脚步浮乱,重伤之躯的她,已经跌跌撞撞。
“要死!一起死!”
不屈的信念,不能放弃的羁绊,曾经那个抱着自己叫“姐姐”的孩子不能这么样子就死了。
“刷“一道身影拦在面前,沧洁凝望着眼前的仇人,双眼散发着仇恨的目光,牙齿咯吱咯吱的响动。
“滚开!”沧洁拼出全力,毫无保留的一剑劈斩,企图逼开敌人。却看到,一直巨大苍白的手,狠狠的掐在自己的脖子上。
“你太弱了!哈哈哈!”白自行张狂大笑,“一群蝼蚁也妄想试金鳞之躯。”
“一条狗,有什么骄傲可以犬吠的,”沧洁冷哼一声,无时无刻不在揭露着白自行的伤疤。
“好!很好!那就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疯狗吧。”白自行扭曲的脸上画满了仇恨。
“嗤!”一道剑芒划过,直劈白自行。“别忘了,还有我!”林飞手持长剑直指,迫开白自行。
“你?倒是小觑了你,没想到竟然可以破开白家独有结界。只是你现在还剩几分真元。”白自行嘲笑道。
林飞慢慢的走近沧洁,扶助她摇摇晃晃的娇躯。“这不用你关心,收拾你够了就行。”
“大言不惭,我倒看看你如何制服我。”白自行恼怒不已,接二连三的被小辈嘲笑,泥人也有三分火。
“你先休息一会,这里交给我。”林飞一挥手,将沧洁托起,送向远处。“来吧,让我看看你这老前辈到底有几分能耐。”
林飞脚踏七星,一进一退间,行止有数,不温不火,举手投足间,竟然隐隐刻画着什么。
“收起你的鬼把戏,在绝对的力量面前一切都是纸老虎,一捅就破。”
“是吗?”林飞不可置否的反问一句,双手连点,一块块五颜六色的石头按照特殊的轨迹没入空中。
“疾!”刹那间,光华琉璃,光照刺眼,朦胧间,一道光罩猝然形成,像一座牢笼紧紧的困住白自行。
“我的确打不过你,而且真元已经耗尽,可是,我们七星宗最厉害的不是武力,是阵法,你先在里面呆一会吧。”
“咳咳!”林飞轻缓了一下,喃喃道:“现在再毁了这个血池就一切结束了。”只是转身的刹那,他愣住了。
血池边,沧洁正一步一步颤巍巍的向前走去,娇弱的身体在迷雾中显得更加单薄,蹒跚的脚步坚定的迈向血池。
“该死!”林飞一个瞬步拉住沧洁大声吼道:“你要干什么!”
“我要救他,我要救他,我要救他!”沧洁挣扎着泣不成声,嘴里只会呼喊着:“救他!”
“你冷静点!”林飞使劲按住躁动的沧洁,“这血池神秘无比,不知道会存在什么危险,贸然下去,连自己都可能搭上去,还怎么救人。况且,现在我们伤的伤,真元耗尽的好几年了,已经无力再战,如何确保能够救他出来。”
“我不管,我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死,我说过要好好保护他的,他是一个很脆弱的孩子,他会害怕的,他一个人很孤独。”沧洁眼神空洞。
“你!”林飞看着梨花带雨的美人,心中略有不忍,可是体内所剩无几的真元必须要毁掉这血池,然后带大家离开,不然等白自行破阵而出,要全军覆没的危险。
“得罪了!”林飞并指一点,将沧洁打晕,轻轻的放到一边,运转周身真元,长剑指引,手诀翻飞。漆黑的夜,突然明亮了起来,九天之上的北斗七星散发出刺眼的光芒,仿佛被召唤一般,七道璀璨的光柱直直的照射而来。
“喝!”林飞轻喝一声,起舞挥动,尽展不世之招,七道星辰之力,好似银河落九天,凝聚长剑之上。
“给我破!”林飞一声怒吼,强烈的冲击如海啸奔腾而去,一时间烟尘四起,狂风奔涌,所过之处,沟壑林立。
待风亭,烟消,尘落,映入眼帘的确实令人吃惊的一幕,鲜红的血池依然在不停的翻滚着,热腾腾的气泡依然泛起恶心的泡沫,一切都完好无缺。
“这!不可能!”林飞惊叫着后退了几步,不敢相信自己的全力一击,却连个浪花都没翻起。
“哈哈哈!就凭你这个乳臭未干的孩子也想毁掉血池,痴人说梦。这血池乃是弄我们鬼域最坚硬的奈何石所建造,听名字就知道这石头的不凡之处,乃是铸造奈何桥的不世奇物,虽然只加了一点点,但也已经坚不可摧。而这鲜血乃是取自苦海之中,非特殊手法不可收取。就是让你们在这里打上一年,你们也毁不掉半分。”白自行慢慢的从阵法中出来,讥讽道。
“其实,我们已经打算放弃这里了,偷袭仙剑院失败,我们白家已经是人人喊打的对象,这里也已经不是长久之地,迟早会被发现。可惜啊,正好碰到了你们几个小娃娃,要是不回送一份大礼,如何说的过去。”白自行大笑道。
“好了,也该算算账了。现在的你还有几分力!”白自行手一指,已是极招上手,刹那间,风起云涌,威势镇八荒。
“无常索命,魂兮归来!”
游荡在天地间的亡魂,这一刻似乎有了召唤,一点点的向这里集聚,灰色迷雾变成了墨色,所有人都感觉灵魂出窍一般。
“享受这一刻的恐惧吧。”白自行猖狂的大笑。
就在这时,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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