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张佩伦在天津城干的热火朝天的时候,突然在天津城外乌压压的来了一两千人,他们来到天津城门口,便开始拍打着城门,在底下哭嚎。
“快给老子开门儿。”
“城上的兄弟,我是大沽口的士兵,你快快开门,我有事情向张大人回报。”
而城头上的士兵,虽然见到底下的人,穿着打扮像是自己这一边的。
但是张佩纶可是发了死命令,没有他的亲笔手谕,任何人胆敢开门,立刻以军法处置。
因此身上的这些人对于城下的人无论如何哭嚎都置之不理,只是派出了一个人向张佩纶回报。
而张佩伦现在正在直隶总督府,和几个大富商在那里扯皮呢。
“刘先生,你可是天津最大的皮货商,整个直隶以及北方的皮货几乎都是从你这儿进出,现在只捐了1200白银有些不合适吧?”
那被称为刘先生的富商,听了张佩纶的质问,满现在是满脸的委屈。
“大人您不知道,我这就是个面子好看,其实挣不了多少钱,大钱都让北方的罗刹人挣去了,我捐这1000两银子,还是咬着牙把我几个铺子的流动资金全部拿了出来,才办到的。”
而张佩伦哪里相信他的话,这个的是姓刘的老板,在天津城有了名的抠门。
要想从他身上炸出钱来,那不费点功夫那可不行。
“刘老板既然这么说,那现在就派人去你账上看一看,如果真的只剩下这点钱了,那本官也不能强人所难,这1000两银子本官也不能要,你拿回去继续维持经营吧。”
张佩伦说完之后,就要命身旁的事业去查这位刘老板的账。
这姓刘的批货商到现在可有些急了,他账上有多少钱他心里可清楚着呢,这要是让张贝伦查出来,到时候会被一锅烩。
于是他急忙的阻止,“且慢,且慢。张大人,我突然想起在我的宅子里还有三四千两的余额,这些钱是我想着回老家买地的,既然朝廷急用我就先捐出来。”
张佩伦听了他的话,心中一阵的不屑,这个山西老西,如果不敲打他一下,他是不会出血的。
“这几千两银子我怎么能用?还是留给刘老板照顾家人吧?”
接着张佩纶就给身旁的师爷使了个眼色,那师爷马上就明白张佩伦的意思,于是装模作样的就要向堂外去。
到了这时,这位刘老板可真正的着急了,于是他上前几步抓住这位师爷,然后转身来对张佩纶哀求的说道:“大人有话好说,有话好说。”
“有什么好说的,本官体察民情,你既然没有钱,本官还能强迫你?”
到了最后,这位刘老板实在是没有办法了,只能是哭丧着脸,又向张佩伦捐了3万两。
张佩纶见对方捐了三万两,这才把脸色缓和起来,对那师爷摆摆手,让他退后。
“刘老板果然是深明大义,竟然破家为国,我定然要向朝廷禀报,让朝廷下旨嘉奖刘老板。”
而这个刘老板现在听着张佩伦的话,心中只是一阵的苦笑,心里想着,你不再找我要钱就行了,至于嘉奖的这种事,还是不要提了。
而其他的几个大老板见到,连最抠门的刘老板都已经捐出了32,000,他们也只能咬着牙再一次向张佩纶或5万或7万的捐银。
这一下张佩纶今天收获不小,总共收下了银两近50万两。
正在张佩纶松了一口气,为这几天的经费终于是有着落的时候,外边一阵喧哗声。
接着张佩伦的清兵匆匆的跑入大堂来,到了张佩伦的身旁,在他的耳边轻轻的说道:“大人大谷口已经败了,现在败兵正在城下喧哗。”
张佩伦听完之后,不自觉的就握紧了拳头,但是他面上却没有任何流露出来,而是笑着对这个是亲兵摆摆手说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这清兵给张佩纶行了一礼,然后就退出了大堂。
而张佩伦仍然坐在大堂之上,谈笑自若,把底下的几个富商哄得是团团转。
直到张佩伦将几个富商全部送出了直隶总督府,重新回到大堂的时候,他的脸色才阴沉下来。
他坐在那里想了一下,马上就命令清兵给他准备穿戴,然后这位书生竟然穿着一副武将的打扮,提着宝剑,从直隶总督府出来,直奔城墙。
张佩伦到了城墙上之后,城墙上的都统赶快过来给他行礼。
“小的李信,给大人见礼。”
“现在不必多礼,我来问你,城外怎么回事儿?”
“大人好像是大沽口炮台的败兵,还有您派去守卫海岸线的那些士兵,都已经败回来了。”
“确定是咱们的人,不会有什么奸细吧?”
这位李信听了之后有些犹豫最后说道:“看穿着打扮和口音,应该是咱们的人,但是具体怎么样,还不知道。”
张佩伦听了点点头,然后顺着楼梯上各城楼,扒着城墙向下观瞧。
果然在城墙下有一两千人在那里哭嚎以及哀求。
张佩纶仔细打量了他们一下,发现他们的穿着果然是自己麾下的士兵,而且他们说话的声音也是天津本地方言。
但是现在大敌当前,张佩伦也不敢有任何的大意,他想了一想,然后吩咐:“打开城门让这些人进来,不过这些人进来之后,全部给我拘束在城墙下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都不得接近他们。”
随着张佩伦的命令,天津城的城门缓缓的打开。
而天津城下的这些败兵,一见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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